“真是太過分了,不愛就不要娶,娶了就要好好的疼着,寵着,怎麼可以動不動就罰跪。”呂燦一聽就急了,憤憤不平的說着。
蕭七七還只是呵呵的笑着,廢話,阿珩不跟她跪,還想跟誰跪,他們不跪一跪,夫妻生活怎麼和諧,夫妻感情怎麼會好,要怎麼生寶寶。
呂燦憤怒完,立馬就把自己給包裝了起來,“若是我的話,我一定會將妻子奉若珍寶一樣的捧在手心,就是她打我一下,我也心疼她手會疼着。”
“我要是打他,他還會咬我。”蕭七七順着呂燦的話說道,她要是敢摸帝景珩的臉,他一定抓過她的手,將她的手指含在嘴裡,那樣子……
太銀蕩了!
阿珩總是會撩她,隨時隨地都能撩。
“這……太壞了!”呂燦於是又火冒三丈的說道,多餘的話,他也不多說,現在還不能離間。
顧一涵在一旁更驚訝了,他看到的咬,好像都是珩哥哥抱着蕭姐姐,咬嘴巴來着,至於其他咬?
他還真沒看到。
蕭七七很認同的點頭,“就是太壞了,還老誤解我的話。”
她隨便說一句話,到了他口中,都能變成她調戲他,反正就是誤解她的話,再順理成章的把她給吃乾淨。
“要是我妻子,我百分百的信任她,寵她,愛她,纔不會這樣。”呂燦更加的肯定,他很快就能勾到蕭七七的心,到時候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蕭七七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他說最喜歡看我哭,看我求饒的樣子,那樣他就很有男人成就感。”
在牀上讓她哭,在牀上讓她求饒。
嗯,幾乎每一次都是這樣的,不求饒,他會讓她下不了牀的。
顧一涵在一旁又震驚了一次,蕭姐姐在說什麼呀,他每次看到的都是珩哥哥把她哄的高高興興,連半滴眼淚兒都不捨得她掉。
那次王府血洗,珩哥哥明明快堅持不下去了,可怕蕭姐姐難過,硬是忍着進宮。
珩哥哥說,讓蕭姐姐掉眼淚,那是他的罪惡。
他發現,蕭姐姐似乎是根據實際情況來說反話的,這是變相的秀恩愛?
“太不是男人了。”呂燦咬牙切齒的說道,似乎帝景珩到了他面前,他會一掌劈上去了一樣。
呵呵!
蕭七七不再言語的笑着,她的阿珩,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纔不是男人。
聽着蕭七七的笑,呂燦覺得她那是苦澀,萬般無奈的笑,然後他擡頭,又是溫柔又是心疼的看着蕭七七那一張麻子臉,“蕭姑娘,這樣的男人,就不能要,你們可以和離,再嫁一個更好的。”
“他說死都不會放過我。”
聽着蕭七七的話,顧一涵再次覺得,蕭姐姐這是變相的秀恩愛,珩哥哥明明說的是生死相隨,這麼深情的話,到了蕭姐姐的口中,怎麼有點兒怪。
這肯定是變相的秀恩愛。
“放心,有我呂燦在,不管他是誰,一定讓他離開你,不和離,你休夫,我會在背後支持你的。”呂燦自我很有男子氣概的承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