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孫子,痛嗎?”武玄明蹲下身子,很關切地問道,好像人家被砸得遍體鱗傷跟自己半點關係都沒有。
“你……你會死得很慘的。”美國黑**兵憤怒地瞪着武玄明,如果他的眼神能殺人的話武玄明可能已經死了無數遍。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武玄明又拿着磚頭猛地朝大兵的臉上砸了一下。
“你……?”黑**兵很疑惑地指了指武玄明手裡的磚頭,示意他不要砸用那玩意砸人了。
“我是專程來給你們司令治病的神醫,我想你們應該知道他得了很難治的疾病,如果我有半點損傷的話你們的司令一定會殺了你的。”他上島來之前就已經給自己冠上了一個新的身份,來此也是爲了幫人治病,而且的確是小道消息說沖繩島美軍基地司令得了無法根治的性功能疾病。
當然,治病只是一個幌子,武玄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找機會跟那位司令拉攏一下關係,這也是他計劃對付百合夫人的一步最關鍵的棋。
可能很多人認爲武玄明同學此舉是有些白癡,去治療一個基地司令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人家也不會真下令轟炸百合夫人的海上花園。事實上武玄明也沒奢望着要這個司令使用武力,他也知道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拉攏一個軍隊爲自己去幹仗的,這是不現實的,也是不可能的。
那麼他究竟想幹什麼?這個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美國黑**兵聽武玄明這麼一說就疑雲頓散,他覺得一個人能囂張到這個地步一定是有強大的後臺。
“你果真是來給我們司令看病的?”對於司令的那點個人問題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所以黑**兵也絲毫不避諱地問道。
“我聽說你們司令得了病就從美國趕來幫他,不想卻險些被你害死,這事要是被你們司令知道了的話你應該明白後果。”
“實在是抱歉,請原諒!”
武玄明的幾句話讓這個黑**兵深信不疑,嚇得忙哀求道歉。
“滾蛋!”
武玄明一聲暴吼,黑**兵嚇得連滾帶爬地夾着尾巴溜了。
不到一天的時間有神醫上島專程爲司令看病的消息就傳開了,被病魔折騰了好幾年而不能近女色的司令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激動不已,他並沒有因爲自己有病的事情被人知曉而發怒,反而派人到處尋找那個自稱是來解救自己疾病的神醫……。
武玄明很快就被人請進了基地司令的家裡。
司令因爲被病魔困擾了好多年,很多國際知名的大醫院都去治療過,一直沒什麼效果。前不久聽說島國有一個叫武玄明的神醫,他本打算派人去請,由於一直很忙就拖延了一段時間,結果聽說那個武神醫死了,他爲此事也是悲痛不已。他恨自己爲什麼不早一步去請來治療自己的病,他無數次咒罵那個武玄明不該那麼早死!
“你就是專程來給我治病的神醫?歡迎,太謝謝了!”病急亂投醫,他連這位找上門的醫生身份都沒搞清楚,這完全不符合規矩,誰都知道一個重要的軍事基地意味着什麼。
武玄明看了看這個已經是五十好幾的白人美國佬,來之前也曾在資料中見過這麼一個男人,只是眼前的更爲真實一些,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秘,在武玄明看來這個男人也不過是一個已近暮年之人。
“我是專程來爲你治病,我叫威爾,美籍華人。”武玄明冒用了一個曾經死去的英國佬的名字。
“呵呵,很高興你能來爲我排憂解難。”司令笑了笑,沒有太在意武玄明的身份。
“我這就幫你看病,因爲我時間安排得很緊。”武玄明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混了進來,對方好像一點都沒有懷疑自己的身份,看來這當醫生的職業還是挺有範的,任你再怎麼牛逼偉大也不得不向醫生低頭,除非你一輩子都不要生病。
司令只想儘快把自己的病治好,對於這個突然造訪的醫生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只是他覺得一個人深入這樣戒備森嚴的地方玩不出什麼花樣,如果能治好病就最好,治不好的話就隨便找個理由殺了了事。
武玄明也不敢掉以輕心,他也清楚來了這裡就不容易出去,要麼就幫人把疾病治好,要麼就被當成間諜處死。
“你幫我治病需要什麼報酬?開個價!”司令臉上笑容頓失,變得很嚴肅。
“當然,沒有回報的事情我是不願意做的。”武玄明還真沒想好要什麼樣的回報,而且對於這個司令的病也只是道聽途說,具體能不能完全醫治得好還是個未知數,“但是你得讓我先診斷一下,我會根據病情的難易程度開出相當的報酬。”武玄明這麼說無非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去好好考慮一下。
“好吧,這就去醫療部接受你的診斷。”
“不用那麼麻煩,切一下脈就行了。”
美國佬雖然沒接受過中醫治療,但一聽說是切脈就有些好奇,他以前也經常聽說中醫療法很神奇,只是因爲一直沒機會找到知名點的中醫,所以就打消了中醫治療自己的念頭。
“你是中醫?”司令邊把手伸向武玄明邊問道。
武玄明笑了笑,沒做迴應,仔細切了一下對方的脈搏。武玄明發現這個男人腎氣不足,這只是從中醫角度來說,屬於嚴重腎虧,單純的靠藥物治療是很難恢復。而且,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其他方面還存在嚴重的問題,必須得通過化驗才能弄清楚。
“你有沒有以前治病的病歷報告?”武玄明覺得這化驗的步卒可以省略,直接跟對方索要病歷看看就行了。
“嗯,有,我這就讓人送來。”
很快司令就叫人把一大疊病歷報告送到了武玄明的跟前,武玄明大致翻閱了一下,都是大同小異,什麼前列腺炎,什麼**炎,還有**萎縮……從病歷上的這些記錄看這個男人的下半身沒有一點是好的,敢情都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