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你變強了呢。”玄看着明五再次開口說道，卻沒有多少驚訝。
明五笑了笑，現在他才發現玄的實力纔是真的深不可測，哪怕他現在已經是王者，但是依然看不透。
這傢伙，比布偶還要強！
“你還是老樣子啊，邊境也沒什麼變化。”明五開口說道。
“嗨，這裡數萬年來都是如此。”玄沒好氣地說道，頓了頓之後，又道：“你小子不會又打邊境的主意了吧。”
“沒有的事。”明五擺擺手道。
此時，衆人已經出了職業殿堂，明五瞭望遠方的神嶺邊境，再一次感受到了它的不簡單。
尤其是成爲王者之後，整個邊境，在明五的眼中彷彿都變得不一樣了，在它下面似乎埋藏着某種神秘而又強大的力量。
“你看出來了？”玄瞥了明五一眼後，淡淡地說道。
“神嶺邊境到底藏着什麼秘密？”他輕聲地說道，眼中露出了迷茫之色。
在他不曾注意到的地方，玄的臉色緩緩陷入了複雜，只聽他慢慢地說道：“據說這裡曾是一位妖族大帝的隕落之處。”
“不可能！”邊上奇亞矢口否認。
有妖族大帝葬在這裡，爲什麼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玄聞言之後，淡淡地看了一眼小黑貓，然後露出了笑意，接着說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小傢伙，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可是，這可是妖帝啊，爲什麼會葬在這裡，而且我族內從沒有過相關的記載。”小黑貓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就彷彿有一個陌生人跟你說：“嘿，你知道嗎，那裡葬着你的一位老祖宗。”
你會相信嗎？
每一位妖帝都是妖族的信仰，哪怕是歷史上有諸多不好傳聞的銀月妖帝，同樣如此。
妖盟之所以強大，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妖陵，那是妖帝壽終正寢的地方，歷代的妖帝都會將自己埋葬在那兒。
經過數十萬年的發展，妖盟的底蘊也是無法想象的，哪怕是神殿也不敢小覷。
根據妖盟的歷史記載，也只有九尾妖帝和銀月妖帝未曾將自己埋葬在妖陵中。
九尾妖帝隕落在成神路上，屍骨下落不明。
至於銀月妖帝則是被玄鳳青凰所滅，那也是妖族最鼎盛的時代，一族三帝，可惜雙方有種無法化解的仇恨。
“小傢伙，有很多事情是不會記載在史冊上的，有時候你看到的聽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玄意味深長地說道。
完了之後，也不再理會衆人，反而是目光復雜地望向了神嶺邊境，在那裡，彷彿有什麼東西，深深地吸引着他。
“玄，你留在這裡，只怕是爲了守護邊境下面的秘密吧。”明五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說道。
玄愣了一會，好半天才轉過頭來，看着明五，微微嘆氣說道：“你看出來了？”
明五點點頭，他第一次來到這裡心中就有疑問了，這座城早已經荒廢，就算是殿靈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他完全可以再選擇一處地方。
但是玄沒有這麼做，反而是數萬年來一直留在此處，如果說沒有秘密，打死明五也是不相信的。
“那你說說，究竟是什麼秘密，纔會讓我一直留在這裡。”玄也有些好奇，想要知道明五猜中了多少。
明五聞言，沉吟了片刻，最終擡頭看着玄，認真地說道：“其實，我們早就已經見過了不是嗎？”
玄輕咦一聲，只聽明五繼續說道：“在遠古秘境之中，那時候，你的名字並不叫玄，而是叫鳳！”
此言一出，狗子緩緩地瞪大了眼睛，同時嘴巴不自覺地張開，它也想起來了，難怪一直覺得面前的殿靈身上的氣息非常的熟悉，可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原來他們之前就在秘境中見過。
遠古秘境的神秘，至今爲止，還沒有一個很好的解釋，衆人只知道那曾經是發生過的投影事件。
“看來，你真的已經知道了。”玄或者說是鳳再一次輕嘆，他並沒有隱瞞的意思。
第一次見過明五的時候，他就從對方的眼中知道了秘境的事情，這也是秘境的神奇之處，所以明五說的兩人曾經見過，玄並沒有感到吃驚。
他們確實是見過，只是那是秘境中的他，跟現在的他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你竟然還活着！”等到玄肯定的回答之後，饒是明五心中已經做足了準備，還是被驚到了。
這可是活化石級別的人物啊，在遠古時代就已經成帝了，活到了現在，那得有多強了？！
“隊長，你們又在打什麼啞謎？”邊上的小黑貓還是迷糊，狗子連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
開玩笑，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妖帝，大佬中的大佬，連一向跳脫的狗子都不得不收斂起自己。
“妖帝莫怪，妖帝莫怪，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狗子開口小心地說道。
玄一擺手，並沒有妖帝的架子，繼續回答明五的話道：“我這個樣子，可以說還活着，也可以說死了。”
雙方的談話突然進入到了一個高深的層次，撒拉幾人也終於察覺到了氣氛的不簡單。
“聽這話的意思，這位殿靈竟然是大帝級別的強者，這也太恐怖了吧！”撒拉心想，此時大氣都不敢出，只能夠悄悄地豎起耳朵。
“什麼什麼，大帝？”小黑貓聽到狗子的話後，人就暈乎乎的，所以被狗子捂着嘴巴，一時間也沒有掙脫開。
“明五大哥好厲害，在哪裡都能認識大佬！”葉蠻的想法到是有些不同。
場上只有一人對此並不感冒，那就是正在搖頭晃腦的紫憨憨，他並不理解大帝的含義，只是覺得面前的玄身上散發着美妙的氣味，就跟之前的布偶一樣。
如果不是有明五在的話，說不定它就要上去啃一口了。
“這樣美妙的靈魂，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了。”
“殿靈其實也可以重塑肉身，而且成爲殿靈並不意味着失去了自由。”聽了玄的回答，明五接着開口道。
此言一處，別說撒拉幾人了，就算是玄也坐不住了。
“你說的是真的？”
數萬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失態。
看到玄的狀態，明五認真地點點頭，他並沒有騙他，有用魔神記憶的明五，自然清楚殿靈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