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說到底,其實就是鬼王殿下吃醋了。
夕顏和那聖炎不過是打了幾個照面,就讓人家這麼執着地非要把她娶回家不可,連見面禮都準備得那般豐厚,明顯是有備而來。
要說他們以前從來都不認識,夜墨寒是打死都不信的。
夕顏有點兒頭疼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個聖炎是怎麼回事,那天在山洞裡,他看到了我肩頭的鳳凰胎記,然後就不太對勁了……”
“他看到了你的胎記?”夜墨寒的聲音拔高了幾度,腦子裡跟完全是某些不太正常的畫面,“你們做了什麼,他爲什麼會看見你的身子?”
他現在只記得夕顏那一句聖炎看了她肩頭的胎記,至於她說的其他話,他已經自動地完全過濾了。
鬼王殿下用實力證明,吃醋的男人,就是這麼不可理喻。
“打架的時候撕裂了衣服,就看見了,不可以嗎?”
她理直氣壯地反問一聲,頓了頓,又覺得分外地無語,索性翻過身去正面對着他,“我拜託你用腦子想一想,那種戰鬥瘋子,我能跟他做什麼?他除了到處找人打架練手,還能喜歡什麼?”
鬼王殿下用眼角睨着她,不陰不陽地哼笑一聲:“戰鬥瘋子不也一樣拜倒在你石榴裙下,還費了那麼大的力氣要將你迎娶回去,聽說還爲了你當衆出手打傷了一位國君,這樁樁件件,連朕都要自愧不如。”
夕顏弱弱舉手:“他可能只是太寂寞,想娶我回去找個人打架。”
夜墨寒冷哼一聲,明顯是不相信她這套說辭。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夫人跟其他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就覺得一股無名的邪火在胸口瘋狂翻涌,幾乎要把他的理智吞噬。
他都有種直接把這蠢女人直接打包帶回去,然後藏起來不讓任何人覬覦的衝動了。
夕顏張了嘴,想要說話,卻又被某個神經病的男人打斷:“你明知道他是個戰鬥瘋子,還湊上去跟他打架,難道不是故意想要吸引他的興趣,怎麼,你對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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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顏:“……”
那種情況下,她不動手,難道等着被打死嗎?
但是面對着眼前這個無論你怎麼解釋都聽不進去的臭男人,她最終還是覺得不要再說下去只會更加解釋不清,於是聰明地選擇不吱聲。
可是話說回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剛纔究竟爲什麼要嘴賤跟他解釋這種東西,這貨又不是她什麼人,她憑什麼要跟他解釋自己跟其他男人的關係?
“說話,啞巴了?”鬼王殿下涼涼盯她一眼,“還是被朕說中了,心虛了?”
夕顏用力地抓緊了身下的牀單,貝齒幾乎要把嘴脣都咬破了:“我就是跟那個聖子不清不楚又怎樣,跟你有什麼關係?小叔叔都沒有說什麼,你算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不停翕動的粉脣已經被他堵住。
她的雙眸陡地瞪大,水亮的翦眸之中寫滿震驚之色。
夜墨寒卻並不滿足於這樣蜻蜓點水般的淺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熟練地撬開她的牙關,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