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天裡面,具體看了多少的患者,葉晨自己都不清楚,但是,賀醫生他們,知道五天下來看得患者數量是在國內醫院一個月的患者都要多。
現在藥櫃那些中藥材已經用完了,而女翻譯讓上面送來的中藥材還沒有送到。
這種情況下,即使治療,也沒有藥材繼續給那些患者。
可以說,這裡除了人外,似乎其他什麼都沒有。
如果不是從附近那個小城市買回那些食物,還真的不知道怎麼熬下去。
這一天早上,葉晨起來的時候,發現來看望的患者已經不少很多。
像一開始的時候,一部分非洲人確實是過來看熱鬧的,沒有病的自己也過來找葉晨他們看。
而真正有病的患者,在這一週時間裡面,也基本上都看完了。
那麼剩下時間做什麼呢?
葉晨知道,肯定不能那樣沒什麼事做。
他準備想在小鎮周圍看看,是否有本地的一些中藥材,如果有,那麼以後藥材來源方面就不用擔心了。
如果是想單靠別人送的,靠別人支援的,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在葉晨和賀醫生他們交代了一些事後,然後帶上兩個黑人中醫生。
一個叫大象,一個叫火雞。
葉晨第一天過來的時候,就認識他們。
他們有機會跟着以前過來支援非洲中醫術的中醫學到一些皮毛,但是,要說脈象那些,這兩人都不會。
現在葉晨準備帶他們過去周圍看看是否能夠找到一些有效的中藥。
“大象,火雞,和你們出去看看有沒有藥材。”
“中藥材嗎?非洲怎麼可能有中藥材,中藥材是中國纔有。”
大象說道。
其實,所謂中藥材,並不是真的所有場地都是在中國,像犀牛角一類的,非洲就有,當然,現在犀牛是保護動物,葉晨不提倡,也不會用犀牛角來給患者治療。
一方面犀牛角太珍貴,另外一方面,這些犀牛因爲犀牛角而遭到捕殺,都快要滅絕了。
葉晨知道和中醫有關係,但是,也不能完全說是中醫的原因。
所以,如果能夠用其他植物代替的情況下,都會盡可能用其他植物藥材代替。
這一點上,以前,葉晨給其他患者治療的時候,他就那樣做。
“大象,這中藥材並不是規定一定要中國生產的,日本和韓國,甚至東南亞都有。”
“那非洲這邊也有?”大象不敢相信問道。
“我們先去看看。”
這一片因爲靠近維多利亞湖,常年都會有下雨,所以並不像大多數人想象中那樣都是沙漠,都是荒漠的地帶。
這一帶植物樹木還是非常豐富的。
大象和火雞跟在葉晨旁邊,不時給他介紹這邊的情況。
“你們懂得漢語,又懂得一些醫術,怎麼不去大城市發展?”葉晨問道。
像這兩人的水平,在坦桑尼亞來說,屬於高級人才。
按理說,兩人可以到更好的城市發展,爲什麼要留在這個小鎮呢?
“葉醫生,那你爲什麼過來非洲這邊呢?”
“我也不清楚。”
爲什麼過來?
可能是一種精神吧。
不過,這兩人是坦桑尼亞人,他們有理由爲自己國家的普通人治病。
沒有多久,兩人已經帶着葉晨來到附近一個小山,而許多赤腳的黑人小男孩,小女孩,這些小孩子根本就沒有穿衣服的,他們也跟着過來看熱鬧。
“葉醫生,你看看這裡有很多的植物。”
葉晨看過去,發現確實是有許多的樹木,植物。
但是,這些樹木和植物,他根本就不認識的。
不認識的情況下,他又不是生物植物學家,肯定不明白這些。
葉晨也不可能像李時珍那樣,直接試這些植物吧。
在摘起一片樹葉,聞了聞,這味道有些難聞。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植物嗎?”
“本地名字就知道。”火雞說道。
“那它有什麼用,知道嗎?”
葉晨問道。
那兩人搖搖頭。
他們自然不知道有什麼用。
不過,火雞和大象知道本地有些草藥師知道哪些草藥是有用的。
這些人也被稱呼爲巫師的一種。
在沒有西醫和中醫的情況下,那些非洲人看病,通常就只能找這些患者。
突然,葉晨低頭一看。
這一種植物,他非常熟悉。
這不就是艾草嗎?
艾草,別名:蕭茅、冰臺、遏草、香艾、蘄艾、艾蕭、艾蒿、艾蒿、蓬藁、艾﹑灸草﹑醫草﹑黃草﹑艾絨等。
多年生草本或略成半灌木狀,植株有濃烈香氣。莖單生或少數,褐色或灰黃褐色,基部稍木質化,上部萆質,並有少數短的分枝,葉厚紙質,上面被灰白色短柔毛,基部通常無假託葉或極小的假託葉;上部葉與苞片葉羽狀半裂、頭狀花序橢圓形,花冠管狀或高腳杯狀,外面有腺點,花葯狹線形,花柱與花冠近等長或略長於花冠。
瘦果長卵形或長圓形。
花果期9-10月。全草入藥,有溫經、去溼、散寒、止血、消炎、平喘、止咳、安胎、抗過敏等作用。艾葉曬乾搗碎得“艾絨”,制艾條供艾灸用,又可作“印泥”的原料。分佈於亞洲及歐洲地區。
葉晨低頭摘起一根,聞了聞,非常濃的艾草味道。
這就是艾草。
在這裡,可以看到很多。
艾草平常還是很常用的。
“知道這是什麼藥材嗎?”
葉晨看向火雞兩人問道。
兩人搖搖頭。
“這是艾草,非常常用的,沒想到,這裡還真的用。”
艾草?
火雞和大象急忙記下來。
除了這個之外,葉晨發現了一種斷腸草,但是,和國內的還是有些不一樣,這斷腸草可以做藥,但是,如果用得不合適,可能會造成中毒,甚至死亡的。
葉晨三人,還有那些黑人小男孩小女孩跟着往山裡面進去,看到非洲的木瓜樹。
這些木瓜樹和國內那些木瓜看起來差不多,但是,打出的木瓜卻是很小。
其實,木瓜也是一種藥材的。
而本地人吃過這些木瓜,覺得很難吃就沒有再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