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佩佩似乎有些生氣,自己推開葉晨,她可不是葉晨想象中那麼隨便的人,雖然她是對葉晨有意思,但是,卻是不像那些主動送上門的女孩子那樣。
許佩佩直接往自己房間回去,關上門。
葉晨也不知道自己剛剛那句話說錯了,發現許佩佩居然生氣關門的時候,葉晨還覺得有些好笑。
他也不管那些了,那麼晚了,他不可能再到其他大小姐那裡,怕是到時會影響到那些大小姐休息。
回到房間,直接躺下來大睡。
第二天,葉晨醒來的時候,還以爲許佩佩早已醒來,沒想到,出來沒有見到許佩佩的身影,到許佩佩的房間,纔看到對方伏在電腦桌面前。
很明顯,昨晚對方生氣回房後,並沒有休息,而是坐在電腦桌面前寫稿。
她的靈感突然很好,許佩佩也就坐下來創造,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了。
現在葉晨看到她伏在桌面上睡得那麼辛苦,也就輕輕抱起,把她放到牀上,再把她的鞋子脫掉,給她蓋上被子。
葉晨就沒有再叫醒她,而是,一個人悄悄從樓上下來。
畢竟,這樣來回轉,也是有些辛苦的。
今天葉晨打算去看完那些醫院的小乞丐,然後讓凌蝶和金石他們處理好。
不過,這些小乞丐心理上的輔導,葉晨知道,一樣要解決好才行。
在他開車離開這個小區,出到外面,找到一家早餐店,隨便吃了點早餐,再往附近一家醫院過去看望那些被救出來的小乞丐。
情況和前兩天看得差不多,不能說話的,四肢出問題的都有,嚴重程度也不一樣,最主要是他們的心裡上也是受到很大的創傷。
只能說,看到這些小乞丐那樣的時候,葉晨就恨不得江那些蛇頭直接扔掉海里餵魚。
但是,他最後只是讓人把這些蛇頭的手腳打斷,然後把他們扔到那些地方,讓他們乞討而已,葉晨最後還是沒有要他們的命。
不過,如果不是這次他突然發現,然後讓人救出來,這些小孩還不知道要糟多少的罪。
在從那家醫院看完出來,葉晨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正是許佩佩打來的電話。
許佩佩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居然睡在牀上,很明顯,一看就是自己昨晚睡着了,然後葉晨把她抱到牀上的。
當然,昨晚她突然生氣,那也沒有什麼,很快就過去了。
現在醒來,突然沒有看到葉晨身影,她不知道是失落,還是其他。
“你什麼時候走了?”
“八點多。”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這說明葉晨已經走了兩個多小時了。
“你在哪家醫院,我過去找你。”
許佩佩說道。
她纔不願意那麼快放走葉晨,否則,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他?而且,平常想要見到葉晨一次,似乎也不容易。
“你真的要過來?”
“當然,我還要寫作靈感,要不到時寫不出來,交不了稿給主編,你養我啊!”
“那你來吧。”
葉晨把一家醫院的地點說出來,讓許佩佩自己坐出租車過來就行。
在葉晨掛掉電話後,許佩佩急忙洗漱,然後穿好衣服,再穿好運動鞋。本來不是很喜歡打扮的她,想了想,還是想簡單打扮一下,要不她覺得自己配不上葉晨。
葉晨正在這一家醫院裡面詳細瞭解這些被救出的小乞丐的情況,主要還是他們的外傷這些,現在醫院已經給他們進行治療。
針對不同小孩的情況,有不同的治療方案,但是,想要完全恢復康復,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最多就是一些聲帶和舌頭都遭到破壞,已經是不可能再說話了。
毫無疑問,葉晨看到這些小乞丐中,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小孩是這樣的,他們的舌頭和聲帶被那些殘忍的蛇頭給破壞,導致他們不能說話,更不用說交流,平常在乞討的時候,就利用這樣不能說話來博取其他人的同情心。
這種情況下,葉晨知道,能夠治療的還是儘可能治療,最好能夠讓他們說話,如果真的說不了,到時真的只能送去聾啞學校學手語了。
葉晨差不多看完這裡的小乞丐的情況,許佩佩才急匆匆趕了過來。
昨晚也不知道她寫作多晚,葉晨覺得她太辛苦,都不用她再跟着過來了。但是,許佩佩自己要跟着過來,那也就沒有辦法了。
“你昨晚都沒有睡好,怎麼不多睡一下?”
“睡不着。”
許佩佩直接說道。
“你剛纔不是說讓我養你嗎?”
葉晨笑問道。
以他現在的情況,養許佩佩還不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當然,他不喜歡花瓶。所以,身邊那些大小姐,全部都有自己的事業和工作,這也纔是不用葉晨天天去陪着她們,她們都有自己的工作和事業,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這方面上,葉晨偶爾抽出時間過去就行。
現在許佩佩寫作,也算是她的工作和事業,自然不是花瓶。
“我開玩笑的。”
“我可沒有開玩笑。”
葉晨說道。
許佩佩卻是沒有出聲了。
葉晨笑了笑,繼續看剩下那些小乞丐的情況。
當然在這兩天,許佩佩都有記下來,剛纔許佩佩沒有過來,葉晨自己記下來,現在許佩佩過來的時候,葉晨再交給許佩佩記下來。
現在那本本子上,已經有一千多份的名單了,厚厚的,性別,年齡,姓名,等等全部都有記錄下來。
當然,到時這些小孩到時還是要交給凌蝶和金石他們去處理的。
“喂,你昨晚生氣了?”
許佩佩又問道。
“什麼昨晚?”
“你抱我的時候,我把你推開了。”
葉晨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生氣呢?
不過,現在他卻是不理會許佩佩。
許佩佩還以爲葉晨真的生氣,但是,現在她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直到葉晨看完最後一個小乞丐的情況,他才準備離開這一家醫院,許佩佩跟着出去的時候,葉晨說道:“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生氣?”
“那你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