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他們都走了?”
呂青風小心翼翼的擡起頭,向着四周張望着!
“走了!”李雲帆點點頭說道。
胖子這才放心的坐起來,看着李雲帆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剛纔還跟李雲帆吹牛逼,說自己在江西還有點面子,結果剛纔碰到大漢一句話都不敢說,尷尬的解釋道:“小兄弟,剛纔不好意思,你知道我只有一個人,而他們則是三個人,所以我就……我就……”
李雲帆笑着搖搖頭,說:“沒事,出門在外,我理解,我理解!”
“對了,小兄弟,他們剛纔三個人到底是怎麼了?”
呂青風雖然躺在牀上裝睡,但李雲帆幾個人的對話卻一絲不落的聽在耳中,所以有些好奇。
“沒什麼,只是撞邪了而已!”李雲帆輕描淡寫的說道。
呂青風本來還想要再問問李雲帆,結果看到李雲帆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以爲李雲帆在爲剛纔的事情生氣,只能‘哦’了一聲,就不在說話。
李雲帆看到呂青風也不再找自己聊天,就拿出符咒大全看起來,自己現在不求把這些符咒都學會,但最起碼也要知道這些符咒有什麼用,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
呼!
李雲帆走下火車,並沒有打車,而是輕車熟路的在一個個小衚衕內穿插着,他家距離火車站並不太遠,走路也就是十分鐘的路程而已!
青石小路,青磚碧瓦,沒有上海的熱鬧繁華,卻多了一份寧靜祥和。
看着熟悉的環境,李雲帆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這就是自己從小生活的地方,已經半年多沒有回來,這裡沒有任何的變化!
十分鐘後,李雲帆出現在一間二層小樓面前,擡起頭看着小樓,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
“呦,這不是帆子麼,回來了!”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一個粗獷的聲音。
李雲帆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站在不遠處,面前擺放着一堆水果,笑呵呵的衝着李雲帆打着招呼。
李雲帆走過去,打着招呼,說道:“李叔,你還在這裡賣水果呢!”
“怎麼從上海回來了,你媽不是說你在打工嗎?”李叔笑着問道。
“嗯,想我爸媽了,就回來看看!”李雲帆說道,“李叔,你這水果怎麼樣?”
“必須好啊,甜的我都捨不得賣!”李叔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給我稱兩斤!”
“好嘞!”
李雲帆隨手拿起一個水果嚐了一口起,旋即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費力的將水果吞到肚子裡,說道:“李叔,你耍我呢,這水果也叫甜?”
“嘿嘿,誰耍你了,我不會告訴你了嗎,甜的,捨不得賣,賣的都是不甜的!”李叔嘿嘿的笑道。
李雲帆一臉黑線,他很懷疑,李叔怎麼活到現在的,居然還沒被人給打死!
“嘿嘿,好了。李叔能耍你麼,來,這些水果拿去!”李叔從水果攤下面裝了一袋水果,遞給李雲帆。
李雲帆接過水果,問道:“李叔,這水果多少錢?”
“什麼錢不錢的,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水果就當李叔送給你吃的!”李叔揮了揮手說道。
李雲帆也不矯情,說道:“謝謝李叔!”
再轉身離開的時候,從兜裡摸出了十張老人頭塞到了李叔的水果攤下面。
李叔給李雲帆的這些水果當然不值這麼多錢,不過李叔十幾年前就在這裡賣水果,沒少照顧自己家,經常會送一些水果給自己家,所以李雲帆纔會塞給李叔這麼多錢。
……
李雲帆走進自家的二層樓,站在門口就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一開始李雲帆還以爲是自己媽媽今天沒出攤,在屋子裡面跟自己爸爸說話,可走進裡屋一看,根本不是這個樣子。
屋子裡面一個瘦瘦高高,穿着一身整潔衣服的中年人,坐在輪椅上,這個就是李雲帆的父親——李大年,而在李大年對面是一個矮胖的中年婦女,這個婦女,李雲帆也認識,是自己二叔的老婆,當初自己父親在醫院住院的時候,跟他家借了不少錢!
“爸,我回來了,二嬸!”李雲帆張口打着招呼。
李大年看到自己兒子回來,本來緊皺的眉頭舒展開,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道:“帆子,回來了!”
旋即轉過頭看向李雲帆二嬸,說道:“弟妹,你看帆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那事過幾天再說行不行,只要我有錢,我立刻就還給你!”
“呵,等你有錢?”二嬸不屑的看了李大年一眼,說道:“,當初你們家跟我們借錢可不是這麼說的,還有錢就還給我們,就你家現在這個樣子,等你家有錢,估計我死了那天也等不到!”
李大年低聲下氣的說道:“弟妹,孩子回來了,別在孩子面前說這些,等孩子走了,我一定想辦法還你家錢的!”
“呵,你家孩子就是孩子,我跟你說我家秀英現在大學畢業了,需要錢疏通,我這錢就是用來給我家秀英找個好工作的,省的像小帆一樣,三流學校畢業,只能找個送快遞,一輩子沒什麼出息!”二嬸尖酸刻薄的說道。
“小帆,二嬸沒有看不起的意思,你也知道二嬸就這樣的人,有什麼說什麼,對了,小帆,你在外面打工這麼長時間,應該攢了一點錢吧,要不然你就替你爸把錢還了怎麼樣?”
李大年連忙說道:“弟妹,小帆才畢業,一個人在上海那種大城市,那能攢下錢,你這錢我肯定還,今天你先走行不行!”
說到後面,李大年甚至有點哀求的意思了。
不過二嬸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一撇嘴說道:“不跟他要錢,那我還是跟你要,對了,,我有一個賺錢的辦法,你要是聽我的,不但能把我的錢還上,而且還能把你欠的大部分錢都能還上!”
李大年沒受傷之前,沒欠過別人一分錢,爲了治病,借了一大筆錢,想要還錢,卻有心無力,無數的外債,就彷彿一塊大石頭壓在他的頭上,現在聽到二嬸的話,情不自禁的問道:“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