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傢伙,竟然如此恬不知恥!”祝繆筠冷哼一聲,正要再次開口問葉天翔,一蓬黑氣,從那府邸內飄出向了白清霜。
在白清霜身後不遠處的葉天翔,意識到白清霜要是被這一蓬黑氣擊中,肯定會被這暗屬神力之中,蘊含着的毒氣,傷及內府。
他沒有半點猶豫,催動“魔力寶盒”的力量,引動融入了“魔力寶盒”擁有了神王級戰鬥力的冷蕭荼的力量,加持自身,施展四級水系神術“淨化”,拋灑出一片深藍è的光芒,把那向了白清霜的一蓬黑氣擊散。
“開陽城祝家的人,難道都這般蠻橫無理,喜歡背後偷襲人嗎?”危機解除,葉天翔迅步走到白清霜身旁,目光緊盯着了內,剛剛走出的一個身材魁梧,穿了一套銀質鎧甲的中年人,不屑的冷笑着。
“‘淨化’神術,是能夠化解一切毒霧的四級水系神術,他這麼一個神士級的人物,怎麼能夠做到揮手間,就釋放出這個水系四級神術的呢?難道他其是一個使用特殊手段,隱匿了自身修爲的厲害神術師?”
見到葉天翔釋放出了四級神術,出來的中年人,以及先前根本沒有把葉天翔放在眼裡的祝繆筠,都感到非常震驚。
不過,他們並沒有把眼前的人,與所有十八城通緝的葉天翔,聯繫起來。
因爲她們都知道,葉天翔所修的是火系功法。
“身手不錯,隱藏自身修爲的能力也不錯,連我都看走眼了。不知道iǎ兄弟怎麼稱呼?”中年人打量完葉天翔,隱約察覺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修爲還在他之上,心中立時感到非常震撼,同時覺得能夠把年輕晚輩,培養得如此出那肯定不會是弱iǎ的家族勢力。因此他向葉天翔說話的語氣,也顯得格外恭敬。
“我們與你一點都不熟,而且也沒有想要與你們jiā往的意思,沒有必要告訴你我們的名字。”
白清霜擔心葉天翔不肯用假名字,連忙搶先開口,拒絕了眼前人,然後向前的護衛,說道:“速速進去通告一聲,讓鎮長大人出來見我。”
“你們認識鎮長大人?”中年人疑惑的問道。
“這與你無關。”白清霜皺了一下眉頭。
“你……”中年人被白清霜一口嗆得差點吐血,他呆立好一會,回頭向一個站崗執勤的士兵,說道:“快進府通知鎮長大人,讓他出來一趟。”
“是,歐將軍大人。”一個士兵,恭敬的應答一聲,匆匆進了去。
不多時,白清霜的爺爺汪柄丞,和一個矮胖的中年人,從內走了出來。
這矮胖中年人,就是清溪鎮的鎮長蔣恭煬。
蔣恭煬一見出現在口的是白清霜,當即扭頭看了一眼汪柄丞,然後笑呵呵的走上前去,向白清霜說道:“賢侄nv啊!你這般急着找我,有什麼事嗎?難道擔心你爺爺在我這裡出事?”
“見爺爺一天沒有回家,有點擔心而已。現在見着人沒事,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告辭。”白清霜笑着向蔣恭煬說完這句話,回頭看着汪柄丞,吐吐舌頭,做了個怪相,然後瞪了一眼祝繆筠和那中年將軍,接着轉身,挽起葉天翔的胳膊,不再理會其他,連拖帶拽的拉着葉天翔,離開了。
“汪老先生,那位年輕公子,就是您今天早晨,跟我提及過的白賢侄nv的夫君?”葉天翔和白清霜一走,蔣恭煬向祝繆筠和那中年將軍,打了個招呼,然後向汪柄丞問道。
“是啊,他們的父母親,在多年前,就給他們定了親,他們iǎ時候,常在一起玩,只因前些年,發生了一些事情,這才把兩個孩子分開。不曾想,這兩個孩子還真有緣,在清溪鎮這個iǎ地方,相遇了。”
汪柄丞隨口編着謊話,忽悠蔣恭煬,但卻沒有人知道,他爲什麼要編出這麼個故事。
“哦,怪不得在幾年前,就聽人說,白賢侄nv,已經有夫君了呢,原來這件事是真的。”蔣恭煬笑着說道。
“汪老先生,我祝家現在正在大量招募神術師。我看他身手不錯,如果您覺得可以的話,我會向父親說,願意給他最高級別的待遇。”祝繆筠看着汪柄丞,笑着點點頭,恭敬的說道。
她之所以待汪柄丞恭敬,只因她從父親的口中得知,這個看似弱不經風的老人,其實是一個非常厲害,就連她父親都探不出真實底細的高手。
此刻,她甚至懷疑,葉天翔掌握的隱匿自身修爲的手段,是汪柄丞這個隱士高手傳授。
要是她知道,葉天翔原本就是一個神士級的iǎ人物,但卻能夠調用那已經被他臣服了的高手的力量對敵的話,肯定會感到更加吃驚。
“有些人,會爲權勢,去做任何事情;有些人,會爲大量財物、寶貝,去做任何事;有些人,會爲nv人,去做任何事;有些人,在意的是實力;有些人,看重的是名譽。總之啊,這個世界中,有形形的人,每個人的興趣愛好都各不相同。在收買一個人之前,最好先清楚他需要什麼,投其所好,纔有可能使他爲你所用。假如你們祝家,能夠給得起的東西,他根本不稀罕,那且不是自討沒趣?iǎ姑娘,你說老夫的話,有沒有道理呢?”
汪柄丞似乎對葉天翔的一切,有所瞭解,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答應替祝家做事,這才說出了這樣一大堆話,希望祝繆筠能夠打消收買葉天翔,爲祝家做事的念頭。
“多謝汪老先生的教導。”祝繆筠恭敬的笑着道謝後,說道:“汪老先生,那您能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在哪裡能夠找到他嗎?”
“他行蹤飄忽不定,老夫也不能夠確定,在哪裡能夠找到他。至於他的名字,等你找到他之後,再由他親口告訴你較爲妥當。”汪柄丞笑着迴應一聲,然後拍拍鎮長蔣恭煬的肩膀,說道:“老夫在這裡耽擱了一天的時日,也該回去了。”
“這……”蔣恭煬似乎非常不情願汪柄丞離開,因爲他知道,如果汪柄丞不在的話,開陽城的城主祝霍榮肯定會發飆,給他難看。
“放心吧,祝霍榮知道了老夫的實力,不在他之下,不敢把你這個老夫的朋友怎麼樣的。”汪柄丞不動聲è的以密音之術,向蔣恭煬說完這句話,然後動身離去。
“蔣鎮長大人,您知道那年輕人叫什麼嗎?”汪柄丞一走,祝繆筠連忙向蔣恭煬問道。
“回祝大iǎ姐,iǎ人只知道他是白姑娘的夫君,有關他的一切,那是一無所知。”蔣恭煬恭敬的說道。
“你說的白姑娘,就是剛纔在這府邸大口向我祝家的人動手的nv子?”
“正是。”
“她不是汪老先生的親孫nv?”
“這個iǎ人不清楚。汪老前輩十年前來清溪鎮時,就帶了白姑娘在身邊,那時她才只有七八歲。”
“汪老先生住哪?”
“旁邊那棟二層iǎ樓,就是汪老先生的住處。”蔣恭煬指了指與鎮長府邸只隔了一條街道的房屋,說道:“在沒有徵得汪老先生同意的情況下,最好不要貿然闖那棟iǎ樓。”
“那iǎ樓中,有陣法陷阱存在?”
“這個iǎ人不敢肯定。”
“哦,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進屋忙去吧。”向蔣恭煬說完這句話,祝繆筠看着汪柄丞住的二層iǎ樓,沉默了一會,然後扭頭看着中年將軍,說道:“歐錦陽將軍,你有辦法,找到那年輕人嗎?”
歐錦陽說道:“派人全天候監視汪柄丞住的iǎ樓,我相信一定能夠有機會再見到他。”
“你難道沒有聽到鎮長剛纔說的話嗎?汪老先生是個厲害的人物,父親有拉攏他爲祝家做事的想法。要是我們這般派人監視他們,這肯定會讓他們感到反感。要是因此而誤了父親大人的事情,我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聽罷歐錦陽的話,祝繆筠搖搖頭,說道:“你進屋向父親說說此事,我出去走走。”
“這個世道混你要注意安全。”歐錦陽恭敬的說了這句關心的話,就匆匆進了去。
“我祝繆筠在這天寶星上,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美人,那iǎ子在剛纔,竟然都不正眼瞧我,難道他對美麗的nv人,不感興趣?他想要的是什麼呢?”
邊無jīng打採的往汪柄丞住的iǎ樓走,腦海中卻在胡思想,前一刻從葉天翔出現,到離開的一幕,就如夢魘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腦海中回放。
就在祝繆筠快到汪柄丞住的二樓屋子前時,一個男子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繆筠妹子,哥聽說你來了清溪鎮這鳥不拉屎的iǎ地方,就冒着身子被這處濁氣污染的危險,孤身一人,來了這裡尋你,你就給個面子,陪我去酒館喝杯酒怎麼樣?”
一聽到這個聲音,本來心情就不怎麼好的祝繆筠,頓時火冒三丈,扭頭目露兇光的瞪着那出現在了路口處的一個身穿華麗錦袍的青年人,大聲怒吼道:“滾,給我滾開,見着你就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