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宇本來就不是什麼道德高尚的人,雖然程暮雪跟自己也算是親戚,但是他又怎麼可能看得起她呢!更何況孫雅琳因爲的樣子說明了剛剛受到什麼待遇。
他走到程暮雪的面前說:“程暮雪,是跟傷害了我的老婆嗎?”
程暮雪冷笑了一聲說:“怎麼,難道你還是個愛妻狂魔?我怎麼不知道,以前你記得跟對老婆是很糟糕的嘛!”
程暮雪當然不會忘記江城宇是如何對待程秀的。那個時候她就跟江城宇吵架過。
江城宇當然明白程暮雪這樣說究竟是什麼意思。雖然時間過去十幾年了,但是他並沒有失憶,對於那些自己做過的事情,依舊記憶猶新。
他冷笑了一聲說:“原來你一切都還記得,並且一直都耿耿於懷。”
“不是耿耿於懷,是你做的事情太過分了。負心漢的下場應該不會太好吧!”
“真是笑話!你記得是因爲我不給你們兩口子錢做生意吧?還是你老公死了,我給你的錢太少了?別的你能記得什麼?”
程暮雪覺得有些窘迫,因爲自己曾經確實求過這個男人。不過他對程家根本就不會給予什麼幫助。
“你不要自以爲是,你以爲你有多厲害呀?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江城宇聽到這樣的話,笑了起來。
“下場?你看看你,再看看我們,你能跟我們比嗎?以前你以爲你妹妹做我老婆,所以想依靠我,現在應該不至於還有這種打算吧?下場就是你以後就去監獄裡過吧!”
孫雅琳也跟着說:“對,老公,讓她在監獄裡待着,永遠不要出來禍害人。”
“誰有這麼大本事,好像監獄是你家來似的。”程錚說着走了過來。
看到程錚,孫雅琳和江城宇不以爲然。
江城宇沒有見過他,於是就問:“這個人是誰?”
孫雅琳冷哼一聲說:“她兒子!一個小混混而已,沒有什麼本事。”
聽到這樣的話,江城宇也放心了。
“這是你媽媽,對吧!她居然敢傷害我老婆,我要讓她付出代價。”江城宇冷冷地說。
“是嗎?付出代價究竟是什麼意思,要怎麼,讓她牢底坐穿嗎?你有什麼本事這麼驕傲啊!”程錚瞪着江城宇說。
聽到這樣的話,大家都看了過來。不過在看到來人是程錚的時候,江城宇和孫雅琳都笑了,因爲在他們心裡,程錚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已。
程暮雪看到是程錚。卻有點不好意思。因爲她覺得兒子一定又要罵她了,總是惹是生非。
果然,程錚看着她,有些無奈地說:“媽媽,又怎麼了,幹嘛跟他們兩個人牽扯?”
“不是我要故意跟這些有錢人牽扯不清,是這個女人說話太難聽了。她改變了你姨媽的一生,不但沒有一點羞恥心,還幸災樂禍。”
程錚沒有想到媽媽跟人家吵架的理由居然是這個,在人羣中的江晚更是覺得意外。聽到這樣的話,她的心裡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程暮雪確實是媽媽的親姐姐,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這樣才正常。但是曾經她對媽媽的狠心讓江晚懷疑自己的耳朵。
江城宇撥通了一個電話,吩咐了一些事情,看來他是不會放過程暮雪的。
很快,警察來了,江程暮雪帶走了。
這個時候她看見江晚也在那裡,但是什麼都沒有說,她也沒有大吵大鬧。
江城宇看到江晚,然後走到她的身邊。
“這個女人做得太過分了,要不然爸爸也不會這樣氣憤。不過……”
“沒有什麼不過,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跟我沒有關係!”
“她不是跟姨媽嗎?”江城宇不解地問。
江晚知道他這樣問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冷笑一聲說:“她是我的姨媽,但是跟我們母女倆已經沒有聯繫很多年了。所以你想怎麼着就怎麼樣,不用來我面前假裝。”
江城宇沒有想到江晚會當着程錚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沒有程錚在,那麼或許他不相信,但是程錚在,江晚能這樣說,就一定是真的。
因爲上次合作的事情江晚沒有答應江詩的要求,江城宇很不高興,於是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吧?”
“你想談什麼,在這裡就可以了。”
江晚對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曾經將媽媽趕出家門可以說是受了孫雅琳的古惑。但是後來媽媽病重,他如此狠心,江晚才徹底冷心了。
“你也不用這樣嘛!我們好好談談。”
聽到這樣的話,江晚直接說:“既然這樣,那麼我就先走了,你現在也需要安撫你老婆,應該沒有時間跟我廢話吧!”
“我家裡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操心你們家的事情呢,我跟江家早就沒有關係了,我又不是不知道。”
她冷冷地說着,然後看了孫雅琳一眼。孫雅琳不高興地說:“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因爲你媽媽!真是的!”
江晚瞪着她,堅定地說:“你最好不要提起我媽媽,跟我媽媽沒有關係。到現在這種時候,如果你還在侮辱我媽媽,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看到江晚的的眼神,孫雅琳有點膽怯了。畢竟現在的江晚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任人欺負的小女孩了。以前用她媽媽的病要挾她,還可以逼迫她做事情,但是現在她早已變得強大,更何況還有沈靖澤在她身後做她堅強的後盾。
孫雅琳什麼也不敢說,江城宇趕緊說:“你阿姨是因爲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心情不好,你就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們計較,是你們咄咄逼人。程暮雪跟她的事情,我不想跟你說什麼,就不奉陪了。”
說完這樣的話,江晚看了程錚一眼。她知道程錚心裡一定不好受。不過現在她也不想說什麼。
她對程錚說:“我們走吧!”
程錚看了她一眼,因爲她剛剛說的話,他心裡挺緊張,不過他知道自己沒有權利要求江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