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心裡本來就非常生氣,因爲聽說江晚又得到了一幢別墅。回來碰到傭人如此,當然要找個出氣筒。這些傭人當然沒有惹她,只不過運氣不好,所以被她逮到了而已。
“你這個蠢貨!”江詩拿起包包就狠狠砸傭人的頭。
“小姐,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我?”傭人也忍不住了問,今天雖然她撞到她,但是也不至於吧!
江詩瞪着她,狠狠地說:“蠢豬,難道你撞到我不是你的錯嗎?你簡直就是找死!”
孫雅琳和江城宇都在那邊,自然的聽到這樣的話,江城宇看了孫雅琳一眼,意思是讓她說話。江城宇內心險惡,但是又喜歡面子,所以自然要裝作一副善良成功人士的樣子。
孫雅琳走過來對她們兩個人說:“吵什麼呀!詩詩,算了,幹嘛跟她們計較,你也真是的。”
她接着對傭人說:“自己不長眼睛撞了主人,說句對不起不就行了嗎?還在這裡嘰嘰歪歪的,難道你以爲你沒有錯嗎?”
傭人哭着求:“我錯了,對不起!”
雖然很委屈,但是她也不能不說對不起,除非不想在這裡幹了。
“走吧!”孫雅琳不高興地說。
看着江詩還瞪着傭人離去的方向,她看着她說:“怎麼了,你以前也不是這種會跟一個傭人計較的人呀!難道她撞疼你了?”
“沒有,我就是看她覺得特別不爽而已!”
聽到這樣的話,江城宇嘆了一口氣說:“你這孩子,要是被外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怎麼評價你呢!女孩子還是要注意自身形象,不要讓別人覺得你不懂事。”
“裝乖乖女有什麼意思?我本來就不是乖乖女!難道要你像江晚那樣嗎,就算我怎麼裝,也不可能達到她那種境界的,爸爸,你放心吧,那種女兒你只可能有一個,不可能有兩個的。”
江城宇莫名其妙的被奚落,當然不舒服了,於是就不高興地說:“你這個孩子怎麼這樣,爸爸對你怎麼樣,難道你不明白嗎?莫名其妙的扯到江晚有什麼意思。”
見江城宇不高興了,江詩趕緊說:“爸爸,我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我現在想到江晚那個女人,覺得特別不可思議。她的美容院規模不小,前不久沈靖澤又給她投資了一大筆。這些都不說了,現在沈靖澤居然將那幢別墅送給她了,那可不是一般的房子,就算用錢也不一定能夠買得到!”
聽到這樣的話,江城宇和孫雅琳都很震驚,不過他們兩個人都不相信。沈靖澤愛着江晚,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沈家的錢也不是誰想拿就拿的呀!沈清遠可不是什麼都聽兒子的那種人。
“不會吧?誰告訴你的?”孫雅琳問。
江城宇也說:“原來你一回來就拿傭人出氣,是因爲聽說了這樣的事情呀!投資是一回事,別墅怎麼可能隨便送給江晚呢?”
看着爸爸媽媽不相信的眼神,江詩生氣地說:“當然是真的,我有什麼心情跟你們開玩笑,再說我編這樣的謊言有意思嗎?她的美容院規模宏大不知道能賺多少錢呢。現在又有了別墅,她一定得意極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當然是很得意,不過這個消息究竟是誰告訴你的,不會是她故意氣你,而這樣說的吧!”孫雅琳分析着。
“不是她告訴我的,是紀珍珠說的。她說沈靖澤也承認了將別墅過戶到江晚的名下,可能是因爲紀珍珠不同意他們兩個人的婚事,所以才這樣吧?”
聽到這樣的話,孫雅琳生氣地說:“紀珍珠這個女人真的太蠢了,她以爲她反對,沈靖澤就會離開江晚,她也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吧!她越是反對,沈靖澤越覺得對不起江晚,只會給江晚的更多。”
“是啊!沈靖澤也太沒有原則了!”江詩接着說。
江城宇有點吃驚地說:“這真是讓人想不到,看來我們應該重新考慮跟江晚之間的關係,或許能讓她幫忙說說好話。只不過以前跟她的關係太糟糕了,都是你們母女倆的主意。”
孫雅琳瞪了他一眼說:“你又不是隻有一個女兒,明明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爲什麼本事就差這麼多呢!”
說着還很不高興地瞪了江詩一眼,她這話什麼意思,江詩當然明白孫雅琳是看不起自己的。這麼多年,忍氣吞聲也沒有換來她的疼愛。在孫雅琳心裡,只有她的兒子,自己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改變她的心意。
江詩雖然不敢說太狠的話,但是這個家裡沒有自己說話的份,她並不敢得罪孫雅琳這個女人。她的爸爸雖然是親生的,但是孫雅琳卻不是她的親媽。
她有點委屈地說:“媽,江晚的手段我怎麼能學會呢!”
“學不會?爲什麼學不會!你是沒有她漂亮呢,還是沒有她學歷高。從小到大,難道我們對你的投資還比不上程秀嗎?太令人失望了。”
“我沒有說這樣的話,我知道你們對我很好,是我沒本事!”江詩有點賭氣地說。
孫雅琳當然知道江詩說這種謙虛的話並不真心,在她心裡,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後媽,每個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她不高興地說:“我對你不夠好,你心裡一定是這樣想的,但是你爸爸對你怎麼樣,你難道心裡不清楚嗎?你爸爸對你的培養花費了多少精力,但是現在你是怎麼報答他?”
孫雅琳說着還故意看了江城宇一眼,她的意思這個男人不會不懂。
但是江城宇今天卻什麼也沒有說,因爲在他的心裡,已經不能完全聽信孫雅琳的話了。江詩雖然比不上江晚,但是有些時候還是可以利用的。他甚至在幻想有一天江詩和江晚一樣,也能釣到金龜婿。
見他沉默不語,江詩有點意外,因爲以前如果孫雅琳想讓她被罵,那麼江城宇每次都不會讓她失望。
孫雅琳見江城宇不說話了,心情煩躁了起來。因爲感覺到了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