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一起走進了病房,聊了一會兒,程錚和江晚就準備走了,因爲美容院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
吳家明對程錚說:“麻煩你順便將我老婆送回去吧!她在醫院裡不方便,這裡空氣不夠清新,對寶寶不好。”
“你一個人在這裡不會孤獨嗎?”張朦朦卻不想走。
“有什麼好孤獨的。”
江晚想了想也說:“家明說得對,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這樣對寶寶更好一點。家明這裡有看護呢,你完全不用擔心。”
“好吧!我回去好好休息,你在這裡也好好修養,我在這裡你也沒有好好睡一覺。”
“那麼我們就先走了,家明,你好好養着,美容院的工作就不要太擔心了。”江晚對他說。
吳家明看着程錚說:“我的工作你就安排他去做,不讓他受到點懲罰可能不知道悔改!誰讓他這樣衝動!”
程錚故意說:“衝動的人可不僅僅我一個,這句話是剛剛誰說的?”
大家都笑了起來。
走出醫院,江晚讓程錚送張朦朦回去,自己一個人回到了美容院。
紀珍珠昨天晚上跟沈靖澤談過以後,以爲他會回來,沒有不但沒有回來,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又失望,又生氣。
她覺得一定是因爲江晚,是她恨自己,所以不讓沈靖澤回來。
現在她已經是四面楚歌了,沈清遠要離婚,沈南雪那個丫頭又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幾天不回家。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沈靖澤了。
她很清楚,如果江晚一直在兒子身邊,那麼很快這個兒子也會離自己遠去。所以她千萬不能讓江晚留在兒子身邊。
紀珍珠等不到沈靖澤,覺得心煩意亂,於是就準備去逛逛街。
江詩無所事事,也去逛街。兩個人偶遇的時候感覺特別驚奇。
看見江詩,紀珍珠有點不自在。
不過江詩可是最會做面子,就算心裡對紀珍珠很不屑,但是嘴上還是禮貌地說:“沈夫人,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紀珍珠也說。
雖然她也不喜歡江詩,但是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如果江詩跟沈靖澤在一起的話,或許情況還沒有現在這麼糟糕。
兩個人寒暄幾句,紀珍珠就準備走了,不過江詩好像發現了她的心情好像不怎麼樣。於是就對她說:“夫人,我剛剛在一個裝櫃上看見一條圍巾,特別適合您的氣質,要不然您去看看。”
“算了吧!我沒有心情。”
來逛街卻沒有心情買東西,這讓江詩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以前她除了買買買還會做什麼。
“夫人,您這是怎麼了?”江詩關心地問,“我們去那邊喝杯咖啡吧?”
紀珍珠想想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於是點點頭說:“好吧!反正現在回家也沒有意思。”
咖啡喝了一會兒,江詩對紀珍珠說:“夫人,我看你今天氣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陪您去看看好嗎?”
“不用,我沒生病,只不過心情很不好而已。”
“爲什麼呢?”
紀珍珠當然不會將自己快就要被丈夫拋棄的事情說給一個外人聽。對於她來說,這是非常沒有面子的事情。
想了想,就對江詩說:“還不是因爲靖澤的事情。”
“怎麼了,靖澤怎麼了?”江詩裝作非常擔心地問。其實沈靖澤能有什麼事,她前幾天都還遇到他,只不過人家不愛理會她而已。
紀珍珠嘆了一口氣說:“唉,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好像被江晚洗腦了似的。平時對江晚言聽計從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沒有原則!”
“他做什麼了?”江詩忍不住問。對於沈靖澤對江晚的感情,江詩也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最近又有什麼大動作,所以紀珍珠纔會如此抱怨。
“我發現江晚揹着靖澤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但是我跟靖澤講了,他卻不相信。我真的不明白,江晚有什麼好的。”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江詩心裡其實是不相信的,因爲雖然她很討厭江晚,但是對她的性格還是有所瞭解。
她知道這也是一個機會,於是就對紀珍珠說:“你們或許不瞭解我姐,其實我早就知道她的脾氣,只不過以爲她跟靖澤在一起已經改了而已,畢竟靖澤那麼喜歡她,人是應該知足的。”
聽到這樣的話,紀珍珠更加生氣了。
江詩接着說:“不過會不會弄錯了,我覺得她應該不會背叛靖澤的。”
“怎麼不會,我親眼所見她和美容院的一個小白臉眉來眼去。昨天我去找靖澤,居然遇見有個男人送她回來,還跟她說很想留下過夜。”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這次江詩真的震驚了。
她本來是相信江晚的,但是沒有想到她真的敢背叛沈靖澤。她突然覺得開心了起來,不僅僅是因爲對沈靖澤感覺幸災樂禍,還等着看江晚的好戲。
“當然是真的,否則我也不會冤枉她呀!那個男人跟她關係不一般。兩個人到家了,都在車子裡膩膩歪歪的。然後她讓那個男人走,他居然不肯走。”
江詩搖搖頭說:“太震驚了!”
紀珍珠突然對江詩說:“你說這個女人怎麼會這樣厚顏無恥。你想辦法告訴靖澤嘛!”
江詩有些爲難地說:“你也知道我跟他的關係,如果我去跟他說這個情況,他一定會覺得我不懷好意,認爲我是想破壞他們兩個人的感情。”
“但是你可以想辦法的呀!你這麼聰明,肯定會有辦法的。我知道你曾經對靖澤也是真心的,應該也不希望江晚這樣的女人在他身邊吧!”
“您說的沒錯,她根本就不配得到靖澤的愛!不過我反對也沒有作用,但是如果您不同意的話她就進不了沈家的門。”江詩嚴肅地說着。
如果自己做不了沈靖澤老婆,那麼她也希望那個人不是江晚。
紀珍珠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江晚的性格,又怎麼可能讓她進沈家的門。”
不過紀珍珠還是憂慮起來,有些時候她恐怕也是力不從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