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什麼好寶貝啊,這不過是我當初閒來無事,在湖面上自己創着玩的,沒想到此刻還真能派上用場。
聽好了:風平浪靜無波紋,腳下生花妙如風。隨然而去無蹤影···都記住了嗎?”
“嗯,我來試試。”納蘭雨慈按照口訣,果然在地上行走卻沒留下半個腳印。
小炎滿意的點點頭,沒想到這個丫頭現學現用還是挺成功的。
納蘭雨慈頂着風雪,步伐踉踉蹌蹌,步履維艱的向前緩慢挪動。上面壓着千金重,腳下還要保持腳不踩地。
她累得滿頭大汗,如此寒風刺骨,她卻滿身是汗。就在她快撐不下去力量快耗盡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個雪白的廣場。
這裡沒有風雪,沒有惡靈,有的只有上空飄着一顆猶如星星一樣的亮光,在白茫茫中,如果不仔細還很難發現那點亮光。
益在空間裡見到興奮不已:“找到了,丫頭,就是那顆小星星。”
納蘭雨慈高興的準備和上次一樣,用精神力去收服,只是到了一半突然停下問道:“我怎麼感覺不到精神力?”
小炎確定道:“這顆小星星不是用精神力,光元素力很強,你用光元素試試?”
納蘭雨慈忍不住吐槽:“告非,如果我根本不會用光元素怎麼辦?”
小炎悠悠然答道:“很簡單,死。如果不能準確的知道它是什麼屬性,去碰觸它,只有死亡!”
納蘭雨慈太陽穴突突的跳:“這麼嚴重?”
契約空間裡的衆獸再次漠然:“它們跟的到底是個什麼主人啊?到底是不是那個睿智、聰明、伶俐的神女了?”
納蘭雨慈滿頭黑線:“你們什麼意思?”
衆獸齊搖頭。
納蘭雨慈無語的嘆口氣,空間再次晃動起來,她感覺眼前一花,自己又站在了那小路前,同樣的,六條小路已經變成五條。
納蘭雨慈忍不住的罵道:“難道我得把每條路都闖過纔可以?如果真是這樣,就不能耽擱時間了。”繼續朝第三條小路前行。
這裡一踏進去,隨處可見各種金銀財寶,稀有寶物。包括天空,都漂浮着各種珍貴寶物,在這裡,原來被搶奪的黑晶倒成了次品,基本被忽略在角落。
每種寶物散發着它獨有的氣息,寶物的邊上還帶着用法,這就是把天下所有的寶物都給網羅到了這裡,簡直是寶物排行榜。
納蘭雨慈沒有被這些琳琅滿目的寶物給迷了眼,她認認真真的看着每種寶物,都一一記下。
都記好之後,她拿出空間一把劍,朝一個寶物扔去。
果然如她所料,劍穿透寶物,然後化爲粉末,而那被刺穿的寶物只是晃了晃,就好比是個影像,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就知道,這個地方沒那麼簡單,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試探人的‘貪’,剛剛自己要是興奮的用手去拿,那麼此刻化爲灰燼的就是我了。”
“快找找能離開的東西。”
納蘭雨慈點點頭後在衆多寶物中穿梭,也沒找到發着光的東西,就在她納悶時,遠處角落一塊漆黑的碎片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在這麼多金光閃閃的寶物中,突然出現那麼一塊黑漆漆的碎片,也許別人不覺得哪裡不正常,可納蘭雨慈就是注意到了它。
她慢慢靠近,突然一條條光線亮了起來,在納蘭雨慈面前編織出一個密密麻麻的蜘蛛網。有點像二十一世紀那種紅外射線。
納蘭雨慈沒有貿然的去碰觸,只是她不去碰觸,那光線就自己來找她,原本她站那的位置,突然出現一道光線,
她本能感覺這光線危險,所以躲開了,躲開時帶起她的衣角,結果衣角被那光線掃到,好似被高溫烤到一樣燒焦了。
納蘭雨慈拍拍胸口唏噓不已。只是她還未來得及走下一步,那些光線就像舞臺的走馬燈似得亂舞她堪堪躲開,直到那光線又再次停下來。
納蘭雨慈發現它錯綜複雜,可也不是完全沒有空隙,這光線每隔一段時間,會有規律的亂舞一次。在光線再次停止時,惦起腳尖小心翼翼邁着貓步。
從邁出腳到落下,每一步她都精細又精確的計算過,她必須在光線‘發瘋’前通過。
納蘭雨慈細汗密佈她整張臉,弓着身盯着那最後兩根光線,就在她剛擡腳準備邁出去時,那光線又開始亂閃起來。
納蘭雨慈沒有慌亂,就在那亂舞的光線離她只剩一根手指遠時,她顧不得前方有沒有陷阱或坑等着她去跳。
她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一鼓作氣往前一撲,就地滾了兩圈,才險險躲過那射過來的光線,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心裡忍不住感謝:還好,這裡沒坑,不然就剛剛那一衝動肯定要完蛋。納蘭雨慈將目光放到那塊黑色碎片上,它依舊靜靜的躺在那,她試探性般拿了顆綠晶小心翼翼的往那扔去。
發現沒有出現任何異常後,才緩緩靠近那黑色碎片。
然後很謹慎的問:“小炎,我能感覺到這片黑乎乎的東西和之前拿到那兩樣是一樣的氣息,我相信這就是我要找的東西,可是你能不能感覺一下,它應該用什麼去收服啊?”
小炎看着她那膽小怕死的樣子忍不住鄙視:“這個沒任何危險,你直接用手拿回來就是了。”
納蘭雨慈:“···”她之前每次都大膽嘗試,結果這次小心翼翼了,卻告訴她,這個沒任何危險?是不是在耍她啊?
納蘭雨慈鬱悶的將那黑漆漆的碎片丟進空間,和原來的那兩樣扔在一起。奇怪的是,那黑漆漆的碎片扔進去後,原本沒有一點反應的兩樣突然嗡嗡的震動。
最後慢慢靠攏,拼接成一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納蘭雨慈都說不出那到底是個什麼東東。而讓她最奇怪的是,這次她居然沒有被傳送出去,她依然呆在這個地方,只是邊上出現了一道拱形的門。
納蘭雨慈看了看周圍,除了這門就是剛剛進來的路,所以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那道拱形的門。
她靠近,伸手輕輕推開。只見裡面是個白色的房間,有一張白色的牀,除了牀什麼都沒有。
納蘭雨慈一邁進去,身後的門‘砰’一聲關上,聽到聲音回頭看,發現身後哪還有什麼門的蹤影?除了白色的牆還是白色的牆。
當她再次轉身時,牀上多了一對男女,他們赤裸相擁,正激情的上演着兒童不宜的畫面。
納蘭雨慈尷尬的看了一眼,然後彆扭的轉過身想尋找出口,可發現門卻在牀的那一邊,正在她不知所措時,聽到女子撫媚的矯喘聲。
“絕,你好棒,人家愛死你了。”
這熟悉的聲線讓納蘭雨慈整個人僵硬在原地無法動彈。
“不會的,只是同名而已。嗯,一定是這樣的。不過那個女的聲音好熟悉啊?”她安慰着自己,強迫自己轉身。
“哦,有多愛,有比她更愛我嗎?”無比熟悉的男聲溫柔響起。
納蘭雨慈忍不住轉身,因爲轉身過於急猛,一下跌倒在一旁的牀邊上。
當對上牀上一對男女的面孔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她木訥的看着他們,然後站起身,挺直脊背
“北冥絕,獨孤無鳳?”像是再次確認一般,她面無表情的叫喚道。
臉上表現的再平靜,可她那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她此刻是多麼的憤怒。
而牀上還在不停運動的男女在她出聲後停下雙雙看着她。
獨孤無鳳嬌羞般躲進那強壯的懷抱嬌嗔道:“哎呀,怎麼回事啊?絕,我們的房間爲何會出現這個小賤人?你不是告訴我,你將她送進禁地然後騙過她了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無礙,現在我就解決了她,乖,在牀上等我,很快就好。”
“嗯,好,快去快去。”
納蘭雨慈聽着這些話以爲是自己在做夢或者是陷入什麼幻境裡,她使勁的往自己手臂上狠狠一掐。“啊?”是真的疼?那麼說她不是在做夢?那是不是陷入了幻境?
又仔仔細細的找了一番,根本沒發現有半點幻境。可是不等她摸索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北冥絕’的攻擊已經到跟前。
“‘暴烈飛龍’?”納蘭雨慈不可置信的看着。這是他的獨門絕技,這個人絕對是北冥絕,他的絕技只有他一人知道也只有他會。
如果之前有所懷疑,此刻她並是深信不疑了。
她悲傷的看着他,眼角滾落一滴透明的淚珠,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忍不住問出聲道:“北冥絕,爲什麼?”
‘北冥絕’酷酷道:“什麼爲什麼?你該不會問我爲什麼騙你吧?這不能怪我,該怪你自己太傻,從來都是你死纏爛打糾纏我,不是嗎?”
納蘭雨慈聽着這比刀還利的話退後一步,晃動身體悲傷道:“呵呵,多麼諷刺的糾纏啊?原來我在你眼裡就是死纏爛打,糾纏不休的女人?哈哈,是我錯了嗎?”
“絕,廢話那麼多幹嘛?直接速度點。”牀上玲瓏有致的獨孤無鳳,不耐煩催促的聲音不含一點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