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林家主對徐雅萍太看輕還是對自己林家太自信,居然就派一個小丫鬟看着徐雅萍。這也給徐雅萍逃跑的機會。
說實在的,如果今天來兩個丫鬟,那她絕對沒有逃跑的機會。她嘆息一口:“唉,現在這實力就只有人家最低下的丫鬟,怎麼混啊?”
沒做任何停留,她觀察了一會就馬上退回去,不能再耽擱,等人走完自己再要逃出去就難了。
而暗處的護衛也沒想過徐雅萍會按原路返回,畢竟是誰都不可能往人多的地方跑。
徐雅萍跑到大堂門口,剛好有一批人正準備離開,她不聲不響的靠近他們身邊,倒是有幾個人看到她,見她神態自若,表情自然,
加上剛剛在大堂徐雅萍一直低着頭,其他人沒看到她的真面目,所以那幾個看到的人自然而然的把她當作是哪家一起來的小姐。
可不會飛,所以她靠近一個大叔級別的男子輕聲細語,可憐兮兮道:“大哥,你能不能帶我出去,來的時候是跟我爹孃一起來的,
現在走散了,我找一圈才知道他們已經出去了,可我太小又不會飛,你可以帶帶我嗎?”
“行,那你抓住我胳膊。”
就這樣徐雅萍跟着這夥人順利出了林家,就在大夥飛上天空出去的那一刻,一個護衛突然在半空攔住了徐雅萍:“等等···”
徐雅萍一怔,神情有些緊張,她都做好逃跑的準備了。
可是那護衛只是笑道:“姑娘,你是剛開始學會仙術吧?”
徐雅萍點點頭沒說話,那護衛又道:“我一看就知道,那可要抓緊了,注意安全!”
徐雅萍回以笑聲甜美道:“嘿嘿,我還是第一次學習,家族還沒教過呢。”
那護衛禮貌的笑:“哦,原來這樣,那姑娘慢走。”
徐雅萍還是道了聲謝,趕緊催促那帶着自己的大叔轉身離開。
只是還未等她離開,後面又一個護衛直飛而來,並叫道:“攔住她。”
剛剛那個護衛還沒動手,另一個就攔在了徐雅萍面前。
徐雅萍本能的擡起腳,將力量凝聚在腳上,一個劈腿向男人胯下踢去。 只聽到男人殺豬般的聲音響起:“啊~”接着那護衛在衆目睽睽下倒地,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在場的都是男子,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紛紛夾緊自己的雙腿。心裡更是感覺到蛋疼。就好像踢的不是此刻躺在地上的男子,而是自己。
徐雅萍趁衆人愣神間,轉身一溜煙的跑了,雖然空間不能躲進去,還好空間的功能沒減少。她沒敢在衆人眼皮底下瞬移或隱身,她只好用雙腿跑。
本想甩開衆人才隱身,可是這裡的人實力不是一般的好,所以追到徐雅萍那是易如反掌 ,就算是愣了一會,可也是毫無壓力的追到了。
徐雅萍看着後面的追兵,又看看前面的拐角,準備一轉身就隱身瞬移,可就在她剛跑到拐角的時候,那裡一輛馬車剛好衝過來。
徐雅萍來不及殺住身子,一頭撞到了馬車上,而正在跑的馬車將她帶着拋出去一段距離又強力拖了一段距離。
徐雅萍感覺到巨大的撞擊,強忍住襲來的黑暗,告訴自己:“不能暈,一定不能暈,如果暈過去也許就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可是儘管讓自己保持清醒,此刻她也爬不起來。任由自己躺在那。而後面追到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爲徐雅萍感覺到疼,也停止了追上去的腳步。
馬車直到一小段距離後才停下來,趕車的車伕是個英俊的年輕男子,穿着黑色絨布裳,身上散發着一股壓迫氣息,給人一種淡漠感。
他跳下來將徐雅萍抱起。
徐雅萍試圖掙扎,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放進馬車。
林家護衛見自己追捕的人被抱進馬車,將馬車緊緊包圍,一個領頭的出來對着馬車喊道:“我們是林家的護衛,快點將剛剛那女娃給我們,否則···”
英俊的車伕笑眯眯的看着他們:“哦,原來又是林家?”
“是,既然知道我們是林家的,更應該知道和我們做對的後果。”
英俊車伕淡然的看着他們笑:“哦,我很想知道,那後果是什麼?”
護衛被一問怔住了,後知後覺才發出聲音:“那肯定是你承受不起的,廢話少說,快將那女娃交出來。”
英俊車伕對着簾子裡面的人叫道:“爺?”
馬車裡傳來不耐煩的冷漠聲:“不用管,走!”
英俊車伕還是有點猶豫:“可是,爺?”
“嗯···”一個簡單的單音,讓那個英俊車伕不敢多說一個字,也讓林家護衛不敢上前半步。直到馬車開始跑起來,林家護衛才飛身攻擊而來。
可不見馬車上的人如何動,那些護衛一個個便被震飛出去···
徐雅萍見後面的人沒追上來,她知道暫時安全了,可是看着前面這個帶着一張面具的男子,她的感覺告訴她,這個男子非常危險,不可以靠近。
徐雅萍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你撞了我,現在也算是救了我,所以我們扯平,誰也不欠誰。”
男子一聽,眼神透過面具盯在徐雅萍臉上道:“錯,你還是欠了我!”
徐雅萍看着他沒說話,默默等待着他的下文。
只見那面具男繼續說道:“你受傷了,需要我救,所以後面的是你欠我的。”
徐雅萍隨意的無畏道:“請在前面隨意將我放下,我的傷我自己能治。”
面具男伸手到徐雅萍脖子處一按道:“哦,你確定?”
“你···”徐雅萍試圖和他解釋自己是煉藥師,可是來不及說話就被他點暈了。
男子看着昏迷的女孩,伸手摸上她那潔白無瑕,絕美的臉蛋:“放心的睡吧,你安全了,不過終究欠了我喲···”
馬車外的那名俊俏男子轉頭深深看着馬車,心裡不解自己家爺今天是怎麼了?平時見到女子都煩,今天爲何會將一個平時避之不及的女子帶回去?
不;應該說是女孩,可是女孩長大還不是女子嗎?今天爺的舉動太令人匪思所疑了,他雖不解也未出聲,揮一揮馬繩:駕···
馬兒飛快奔跑起來。
林家
“什麼?你說她被人救走了?你可知道救她的人是誰?”林家主坐在大堂上,聽着下方護衛來報,雙手緊緊抓住椅子扶手,那手背的青筋明顯凸起,昭示着此刻,手的主人憤怒不已。
護衛也自然感覺出他的憤怒,戰戰兢兢的報道:“那人在馬車裡,連臉都不曾露過,所以屬下不知。”
林家主一拍椅子站起來怒道:“廢物,全部是廢物,那麼多人追一個毫無仙氣的女孩都能讓她逃了,我養你們何用?都給我滾出去,自己去領罰。”
衆護衛全部低頭應道:“是”隨後退了下去。
整個大堂就剩下一個林家主,他坐在椅子上分析着:這個女娃也不知道是哪個勢力派來的?
自己不爭氣的兒子那小妾是不是她拐走的,他一點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她到底有沒有看清當時牀上的自己和在自己身下的女人?
思及此時,門口走進來一個隱衛,他對着林家主抱拳小聲道:“家主,剛剛接到使者,說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林家主接過字條揮揮手。待那隱衛退下去後,林家主才慢慢打開字條。看了一眼,突然,從椅子上彈跳起來,馬上向門口叫道:“來人。”
門口兩個護衛快速進來。
林家主對着他們說道:“迅速召集人馬。”
“是!”門口兩個護衛應答一聲,退了下去。
林家主一揮手,轉身離開,留下的只有那字條馬上變成的粉末,消失在空氣中,也就是因爲這張字條,讓林家主忘記了剛剛那個逃跑的女娃···
徐雅萍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沒任何不適,她試着活動身體,她感覺比之前還要好。她突然發覺,自己運氣超好,每次受傷醒來都是相安無事,不知道昏迷期間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她此刻舒暢無比。
就在她剛睜開眼時,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子,雖然說是丫鬟打扮,可這個女子的容貌傾國傾城。
可那個女子一點都不爲徐雅萍的注視而感覺緊張或嬌羞,反而落落大方,臉上不謙不卑道:“小姐,奴婢;竹,是主上派我來照顧你的。請問小姐現在是需要吃點東西嗎?”
徐雅萍收回視線,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問:“我身上的衣物是你幫我換得?”
竹點點頭:“是!”
徐雅萍看着四周道:“你說主上?他是不是救我回來的那個人?”
竹沒有任何廢話:“是!”
徐雅萍繼續道:“那這裡是?”
竹面無表情,淡淡道:“這是主上的別院。”
“別院?怎麼聽着有點像宮廷戲裡那些王爺啊皇子啊,金屋藏嬌的地方?那他人呢?”
“回姑娘,主上現在正在正宮處理正事。”
徐雅萍無語了。又是別院,又是正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