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麗原本想用苗勝利,來嚇唬衆人,想不到遇到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頭,她將手機收起,沒好氣的說道:“這點小事我自然不會麻煩表哥,你們如果識趣的話快點離開,不然我會讓你們負出代價的。”
張小麗瞪大雙眼看向樑飛與易平平,她的眼神看上去十分恐怖,王二妮將她的話聽到了心裡,在她看來,既然視頻已經刪除,這件事就到此爲止,她不想讓事情發酵,更不想因爲這件事連累樑飛和他的朋友。
“樑總,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不要再追究下去了,張小麗家很有勢力,我之前就聽說過,她家的親戚有多位在省城當官,我們鬥不過他們的,還是算了吧。”
王二妮是個倔強的小女孩,可是在這時,她不得不低頭,她只是個平面老百姓,和那些高權在手的官員相比,她渺小不堪,所以她不想爭個面紅耳赤,不想讓事情再發展下去,她只能妥協。
“樑總,我感覺王大姐說的對,不管這藥是誰下的,事情再發展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算了吧,我們不追究了。”一向膽小怕事的小剛也認慫了。
樑飛看了看身後的劉三水,他無奈鄒着眉頭,一邊是自己的侄媳婦,一邊又是自己正義,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張小麗家的勢力他是清楚的,當初張小麗和劉小旺的婚事,是他一手操辦的,這個侄媳婦也是他精心挑選的,他以爲只要張小麗進入劉家後,他就可以和張小麗家的親戚攀上關係,這樣一來,他就會有很好的發展空間,只是讓他想不到的,張小麗不是個省油的燈,總是惹事生非,如今又若出這種禍端來,不僅讓自己丟盡了老臉,讓整個寡婦村都跟着一起蒙羞。
“你們一個個都是屬王八的對嗎?一個個縮頭烏龜,人家都騎到你們脖子上拉屎了,你們還都認慫了,視頻的影響對你們這麼大,這種人就應該關起來,讓她好好的反應一下。”易平平指着王二妮和小剛大罵道。
王二妮和小剛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說話了。
劉小旺站在一旁,將整件事看在眼裡,雖然他剛纔暈倒了,醒來後聽到這些,看到的這些,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轉過身看向張小麗,疑惑的問道:“小麗,這件事真的是你做得嗎?”
“劉小旺你給我閉嘴,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我告訴你,我表哥說了,如果你敢欺負我,就讓我和你離婚,我離開了你,日子會過得更好。”張小麗不僅沒有正面回答劉小旺的問題,反而對他一陣的謾罵。
這些話,劉小旺自打結婚後,聽了不下百次,他早就習慣了,可是在這個時候,張小麗說出這種話來,劉小旺心中的怒火在燃燒。
“易警官,你把這個女人帶走吧,像這種蛇蠍女人,我不想和她一起生活,她每天除了害人就是害人,這種女人就應該進監獄。”劉小旺說完一把扯過張小麗的手,將其丟給易平平。
易平平立刻眉開眼笑,拿出手銬,將其拷在張小麗的雙手之上。
張小麗徹底傻了眼,這還是那個言聽計從的劉小旺嗎?爲什麼他會變成這樣,他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已經拷上冰冷的手銬,她大聲責罵道:“你們放開我,我表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張小麗依然是三句不離表哥,都這個時候了,她又拿表哥來嚇唬衆人。
“好,我成全你。”易平平拿出手機,她撥通了苗勝利的電話,幾秒鐘後,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富有磁性的聲音:“喂,易局長,你打電話有何指教?”
“苗秘書,你好,我現在在寡婦村,聽說你有一個表妹叫張小麗,是寡婦村的村民對嗎?”易平平故意按下免提鍵,她想讓大家都聽一聽,尤其讓張小麗聽一聽。
張小麗聽到電話那頭響起苗勝利的聲音,她徹底傻了眼,她沒有想到,易平平真的認識苗勝利,而且還有他的電話,聽兩人的語氣,看來他們關係不淺。
“是的,我的表妹就在寡婦村,她從小就有些調皮,怎麼了?她又闖禍了?”電話那頭的苗勝利,不禁嘆了口氣,提起這個表妹,他便一陣的頭疼。
易平平呵呵一笑,銀鈴般的笑聲十分着迷。
“知妹莫若哥,你的表妹不簡單呀,她和一件投毒事件有關,我奉命來抓她,她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她口口聲聲說,如果我把她帶走,苗秘書你不會放過我,還會把我抓起來,我易平平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當然是怕怕的,所以給你打來電話,問個清楚,看你苗秘書會不會抓我。”
“放肆,這話果真是她說的。”電話那頭的苗秘書大怒,氣得在電話裡喘着粗氣。
易平平故意把電話放在張小麗身邊,讓其說話,張小麗卻嚇得不敢張口,一直閉口不言。
“苗秘書,你好歹也是省城的官員,既然是你家表妹犯了事,我也要爭奪一下你的同意,你看這事應該怎麼辦?”
“你就按章法辦事,不必顧慮我的感受,我這表妹從小就是這種跋扈的性格,既然她犯了錯,就要受到應有的懲罰,這件事我不好參與,你們自行處理吧。”苗勝利說完後,決然的掛斷了電話。
張小麗站在一旁,低頭不語,她徹底絕望了,不知該怎麼辦。
“張小麗,你也聽到了,苗秘書親口告訴我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隨我一起去省裡辦公室,我們一起去找他,讓他當面告訴你也是可以的。”
“不必了,不必了,我,我跟你走。”張小麗囂張的氣焰全無,整個人呆在原地,徹底傻了眼。
王二妮走上前,二話不說,一巴掌打在張小麗的臉上,大罵道:“張小麗,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害我,你害得我好苦,讓我無法見人,讓我沒有臉回孃家,讓我沒有辦法在寡婦村存活,你說,你爲什麼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