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想起剛剛被一羣人看見她大半肩膀裸露在外的情景仍然心有餘悸。
現在在晏御的懷裡她就更覺得委屈了,連嬌軀都在微微顫抖。
晏御摟着她,一又狹長的冷眸猶如萬年寒冰,瞬間周圍的氣息都降了好幾個度。
謝正卿看向晏御:“晏少,這個是您的……”
晏少素來不近女色,平時也從未見他身邊有過女人。
唯一知道的是他最近結婚了。
但是今天沒有聽說他帶了妻子過來啊。
所以謝正卿不敢確定晏御護着的人是誰。
夜薇本來在旁邊看好戲,看得正納悶,夜落什麼時候身手這麼好了,一個人連打了琴琴她們五個人。
她還以爲夜落會受着這個氣不出一聲。
不過這樣打起來也好,正好把事情鬧大。
果然鬧大了,謝家的保鏢都出來了,現在是連謝家請的重量級的貴賓都出來了。
夜落和琴琴她們的形象都沒了。
夜薇勾了勾脣,一石七八隻鳥真是大快人心。
她換上一張抱歉的表情擠進了人羣,來到謝正卿的面前輕柔地道歉:“不好意思謝伯伯,這……這是我姐姐,她剛從外面回夜家不到一年,不太懂規矩,真的很抱歉,還請不要怪罪。”
夜薇一邊說一邊低頭鞠躬道歉。
謝逸軒走了出來挽住她道:“又不是你犯的錯,你道什麼歉,傻女人,你這麼善良做什麼。”
夜薇朝他搖了搖頭:“姐姐剛回夜家,很多事她不懂是情有可原的,都是我剛剛沒有跟好她,提醒她。”
謝逸軒還待要說什麼,一聲冷冽的聲音道:“我的女人需要你提醒什麼?”
夜薇美眸裡掠過一絲不悅,擡頭看向晏御。
果然是這個男人,夜落的野男人。
他到底是不是晏少?
難道夜落那天晚上睡到的男人是晏少?
謝逸軒開口道:“晏少,薇薇也是一片好意。”
晏御冷厲地勾了勾脣:“我女人需要她什麼好意,剛剛她被打的時候她人在哪裡?”
夜薇一臉愧疚地道:“我……我剛剛去了趟衛生間,沒想到離開一會兒就出了事。”
夜落在晏御的懷裡擡起頭來看向他:“老公,她說謊,那幾個女孩跟她是同學,她們經常一起玩。”
晏御眸光冷意更盛。
手上卻溫柔地撫了撫夜落的發頂。
琴琴幾個見事情鬧大了,幾個人對了一下眼神,就怕事情不鬧大。
她們就是要讓夜落出醜,把她趕出上流社會,讓她永遠不要在這個圈子裡出現。
窮山溝裡出來的爛東西,憑什麼混進上流社會。
豪門不是手頭有幾個錢就能稱得上豪門的。
夜落這個草包連給豪門提鞋都不夠。
“謝伯伯,我們沒有打她,是她欺負琴琴,你看她把琴琴的腳踩成什麼樣了,都骨折了。”
“是啊,謝伯伯,你看我們幾個,全被她打了耳光,我們的臉都被她打了。”
謝正卿眉頭微皺,今天是謝老爺子生日宴會,他當然不想鬧出什麼事。
但是這邊幾個女子確實都是認識的後輩。
還有一個是他弟弟妻子孃家人。
而且她們幾個確實看起來很慘,頭髮有些凌亂,臉頰也是紅紅腫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