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平息幾天後,華盛頓日報發表了一篇名爲別惹這個華夏人的文章,在文章中一針見血的指出貝一銘剛剛二十多歲,就取得了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成就,他就是上帝的寵兒,也是上帝派往凡間的天使,天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在攻克癌症等絕症,如果他做到的話,那他就是凡間的至高無上的上帝。
惹惱這樣的人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任何惹怒他的人跟組織,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看到這篇文章老美心裡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憑什麼一個人竟然整個國家都顧及甚至是忌憚,並且還要低頭,但是老美也清楚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貝一銘手裡掌握了好幾種能治癒絕症的科研成果。
而在夏季就要到來的時候貝一銘也終於接到了調令,他要去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擔任整形外科的主任,其實京大附屬醫院並沒有單獨的整形外科,面部的整形被五官科負責,四肢的由手足外負責,軀幹的是燒傷外科負責。
但現在卻爲貝一銘一個人單獨成立整形外科,由此可見上面的大佬對他有多重視了。
貝一銘去上任的時候只帶了蘇慕雪,薩沙還得完成她的學業,所以只能不情不願的回了哈佛。
坐在車上貝一銘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又去了京城,在看看坐在自己身邊的蘇慕雪他是一陣唏噓,似乎昨天他還在山城當他的小醫生,但是今天卻成了京大附屬醫院整形外科的主任,一切就彷彿跟做夢似的,看着車窗外飛速退去的景物,他有一種不真實感。
蘇慕雪不知道爲什麼一臉的愁容,時不時就要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她爲什麼發愁,貝一銘很清楚,他苦笑着伸出手拍拍蘇慕雪的手道:“你也別太着急了,要孩子的事順其自然吧。”
蘇慕雪側過頭有些惱怒的看着貝一銘道:“都怪你。”
貝一銘側額道:“怪我?怎麼能怪我那,我身體很好,沒任何毛病啊。”
蘇慕雪惱怒道:“你不努力。”
貝一銘苦笑道:“大姐你還讓我怎麼努力啊?天天你都折騰,我也配合了,你還想我怎麼着?總不能大白天也那樣吧?”
蘇慕雪俏臉一紅啐了一口道:“不要臉。”
貝一銘很無語,什麼話都讓她說了,女人啊,永遠不講理。
這時蘇慕雪突然道:“這次回京城你能不能陪我回家一趟?”
貝一銘看着蘇慕雪嘆口氣道:“好。”
當初蘇慕雪對家裡的怨氣很大,直接就跟貝一銘走了,在沒跟家裡聯繫,但那個地方有太多跟她血脈相連的親人,這是沒辦法隔斷的,隨着時間的推移蘇慕雪心中的怨氣也消散不少,在家上父母沒事給她打個電話,她心裡的那份恨也就沒了。
而貝一銘也是對蘇家有很大的怨氣,可不管怎麼說那是蘇慕雪的家,那裡有他的爺爺、父親、母親、哥哥,現在蘇慕雪也跟他在一起了,還是沒名沒份的,貝一銘也感覺虧欠她,現在她提出來回去看看,貝一銘自然不好意思拒絕,只能答應下來。
兩個人到了京城並沒直接去蘇家,而是去看他們的新家,因爲貝一銘要在京大附屬醫院工作,而京城的路況又相當堵,所以貝一銘也沒讓助理給他那排個別墅,只要求在醫院附近給他找個高檔小區就行。
兩個人做了差不多一天的車都很累,自然就去了自己的新家。
房子面積不算太大,也就一百三十平這樣的,裝修是按照蘇慕雪的要求來的,中西合璧,不知道爲什麼蘇慕雪很喜歡開放式的廚房,而她又不會做飯。
看着這個富有現代化科技氣息的大廚房貝一銘苦笑道:“你說你又不做飯,幹嘛把廚房弄得這麼好,還是開放式的?”
蘇慕雪所在沙發上雙手抱着腿,下顎放在膝蓋上笑道:“因爲我想看着你做飯啊,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帥嗎?就是做飯的時候。”
貝一銘一臉的黑線,喜歡看我做飯?那豈不是以後家務活都是我的,你啥都不幹了?
貝一銘纔不想上這當,走過去敲了下蘇慕雪的頭道:“你別想忽悠我把所有家務都包了,要麼你也幫我分擔,要麼我們就請個阿姨。”
蘇慕雪立刻搖頭道:“不請,不請,我纔不要有人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大不了我幫你幹就是了。”
貝一銘知道她說是這麼說,但蘇慕雪這千金大小姐那會幹什麼家務?多半還得他來,但貝一銘也沒說什麼,蘇慕雪開心就好了。
晚上兩個人簡單的做了點吃的,然後點着蠟喝着紅酒慶祝入住新居。
第二天一早貝一銘從牀上做起來,而蘇慕雪還在睡,漆黑的髮絲散在枕套上,說不出的性感,貝一銘俯下身親了她一口,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起牀了。”
跟其他女孩一樣蘇慕雪也賴牀,於是很不滿的哼哼幾聲道:“你上你的班,我又不上班,別煩我。”
貝一銘這纔想起來蘇慕雪早就辭職了,他苦笑着搖搖頭沒在說什麼下了牀直奔衛生間。
半個多小時後貝一銘出了門,他這是去醫院上班,所以他不想身邊跟着一大羣的保鏢,於是所有保鏢都由明轉暗,在暗處保護他,人數依然多得嚇人,足足三十多人,由此可見貝一銘現在的身份有多不凡了,對這個國家有多重要了。
貝一銘沒開他的邁巴赫,而是很低調的開了一輛黑色的奧迪趕赴醫院。
這樣的車在靖寶坡這樣的小地方算是好車,但是在豪車如雲的京城可就真不算什麼了。
貝一銘下了車,看着眼前這座超大型三甲醫院,心裡有些小興奮,他到底是醫生,既然是醫生自然想去華夏最好的醫院工作,而今天這個願望實現了,貝一銘不但要在這裡工作,還是一個大型手術科室的主任。
貝一銘微微一笑邁步出了停車場直接去找院長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