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了!
白穆竟然以爲這個紙片是暗號之類的,果然是電影看多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竟然就是一張普通的廢紙片子。
……
“小云,跟蹤方正,看看他是怎麼獲得靈石的。”
妖兒就不信了,這靈石不是挖出來的就是小行星砸過來的,難道是憑空出現?
扯淡,能量守恆定律可是宇宙限制,沒有人可以打破。
五人出酒店,想起方媽最後的眼神與話語,明顯有所暗示。
白穆聽到妖兒這樣想:得了,又是自我臆測,明顯是想多了。
紫月說自己也感受到了,方媽確實有話想說。
小青眼中,方正回到了安全局辦公大樓,而方媽獨自回家。
必須去看看,說不定她知道一些什麼。
妖兒很有信心,那種伴隨靈氣的病毒,方媽是她見過最嚴重的。
要不是天賦驚人,就是靈石吸收過多。
關於靈石的話題,她要是不知道,那見鬼了。
五人邁着散亂的腳步,目標:方家。
走着走着,白穆冷不丁的怒噴一句:“艹,氪金遊戲害死人。”
“沒錯沒錯,一個頭像都要二百大洋,死錢眼裡面了。”
玉玲更是氣,玩遊戲要錢沒什麼,但這也太坑了吧。
吃相真噁心!
不多少,剛剛下載的遊戲即刻刪除。
兩人在那一邊玩着,妖兒則問:“方正有線索了嗎?”
小幽搖搖頭:“他正在睡覺。”
此時是下午兩點,一個安全局局長回到崗位不去工作,竟然在睡覺?可恥不?
又走了幾米
紫月瞟一眼在暗處的人,忍不住冷聲傳音:‘跟蹤到了這,有完沒完?’
她輕嘆一聲:還是清幽的環境適合我,整天這些小貓小狗的煩死了。
‘等吧,看看到底是誰。’妖兒也是無奈,身處這個世界,身體彷彿被上了枷鎖,幹什麼都不自在。
不一會,幾個轎車堵住這個街道的前後,然後車上刷刷下來一羣人。
臥槽,搞什麼?整的跟黑澀會似的。
就是手上沒有武器,要是有,更像。
他們穿着正式,排列整齊,不像是一羣社會無賴,好像很有勢力。
漸漸,從五人前頭的人堆中鑽出一個頭。
單看臉就知道好胖,笑吟吟的好猥瑣。
白穆定睛一看,嗯?那不是胖少嗎?
兩天沒去學校,差不多都忘了。
要不是今天見到這個人,根本想不起來。
他們前後堵着,很明顯,目標就是自己等人。
白穆看着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微笑道:“是不是欠揍?”
胖少站在一個大塊頭的背後,隔空指着小白的鼻子,面容極其囂張:“欠揍的是你!”
這胖子上次吃了大虧,憋屈死了。
在比武場,他雖然全身流血,但並無大礙。
不到十秒鐘,凝固的血液就將傷口全部堵住,一點事沒沒有。
小白的攻擊只是看着很有威懾,實際,呵呵,胖少要是害怕,今天就不過來了。
雖然他躲在手下的背後。
小胖子今天有兩個任務,一是教訓教訓小白,而是擄掠四女的身體。
所以,那眼神好jib欠揍。
白穆對兩邊說:“不想死的趕緊滾!”
紫月捏着拳頭,看樣子很想教訓他們,但被妖兒攔住了,就她那身手,一不留意就能要人小命。
身上的雞爪更不可能使用,沒輕沒重,一刀下去還不將附近的大樓砍成兩半?
玉玲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拍拍前方小白的肩膀:“咳咳,給本姑娘讓讓。”
“你來就你來。”
有人分擔壓力,有什麼不好?
蕭玉玲站在四人身前,對着小胖子那個方向大喊:“不想死的都給姑奶奶讓開,勿謂言之不預也。”
喲,這句話從哪學的?裝的挺有文化啊。
小胖子眯着眼微笑:“小妹妹,過來給你糖吃。”
玉玲還沒回話,小幽就小聲道:“弱智。”
雖然聲音很小,但所有人都能聽見。
這兩個字讓胖子眼角抽抽,大喝一聲:“給我上,除了那個男的都下手輕點!”
玉玲來了一個舉手發言的姿勢,千百藤蔓瞬間擴散出來,對着附近,piapia的來回抽擊。
響聲刺耳震地,哀嚎遍野若幽魂,每人身上都有不下於十道的鞭印。
血紅鞭印滲出一點一滴的血液,看着就好痛。。
尤其是那個胖子,被抽的圓滾滾,想跑都跑不掉,藤蔓直接捲起。
這種疼痛,讓人思維停頓,全身痙攣。
會使用靈力的也不敢用出來,生怕自己會遭受疾風驟雨般的抽擊。
想跑的被捲起來,跑不掉的接着挨鞭子。
總之,這片區域散發着比機場還要大的噪音,耳痛心更痛。
白穆聽着讓人同情的哀嚎,不免吐槽一句:真她嘛狠!
附近的路人更是不敢多看一眼,有多遠跑多遠。
到了最後,所有人都被裹成一個糉子,一個一個排列在路邊,好像是一羣綠色的大蠶蛹。
只有一個人是例外,那就是小胖。
胖子一個黃種人,硬生生被打成了紅種人,自帶黑紫花紋的那種。
他虛弱的躺在路邊,有氣無力道:“你……你們完了。”
啪!啪!
兩鞭子將其身邊的馬路抽出兩個深坑。
兩個馬路鞭坑讓他的肥豬肉身一顫一顫,抽泣着微笑:“各位仁兄,有話好好說。”
“誰跟你是仁兄?”
白穆來到其身邊,戳戳他的身體,軟,看其表情就知道很痛,即使摸一下也受不了。
呵呵,審訊的過程都免了。
小白直接問:“有靈石嗎?”
“有有有,我家還有幾噸,帶我回家隨便拿。”
“那你知道靈石礦場在哪嗎?”
“礦場?”不敢動一下的胖少爲之一愣。
白穆還以爲他不想說呢,直接手指頭招呼,戳死他。
“嘶~~別動,我真不知道礦場在哪,就算殺了我也沒用。”
啪,一鞭裂石崩土。
玉玲手握長鞭,冷聲詢問:“真不知道?”
雖然很有威懾,但胖子也不敢說謊,“真的不知道。”
“那我可要把你打死了。”
“哎?”
看小玲的動作不像作假,他甩着鼻涕趕緊求饒:“大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說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