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冰河谷的危機
就在在冰龍被符文禁錮之時。
與冰龍心神相連的天蛇長老等人,臉色忽然一紅。
旋即一口鮮血,同時噴出!
鮮血噴射間,天蛇身形從天際滑落而下,腳掌在地面連踏了十幾步後,方纔逐漸的穩住。
乾枯的臉龐上,涌上一股蒼白之色。
“嘭,嘭!”
在天蛇身形被震退時,那一衆冰河谷精銳弟子,也是如遭重擊一般倒飛而出,隨後盡數癱倒在地,不知死活。
再看場中。
唯有那三名白衣長老才勉強穩住身形,但一張臉龐卻也是被一股驚駭所籠罩。
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座凝聚了他們所有人之力的陣法,竟然成了他人手中的玩物,連一回合都是撐不下來……
鬥尊強者,果然不是依靠數量便是能夠戰勝的。
“此人手段神秘,對於空間之力的掌控,居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根本一點都不像是剛剛踏入鬥尊階別的人物!”
飛快地掃了一圈,那些被震得昏迷而下的冰河谷弟子,天蛇長老眼神閃爍,卻是喟然長嘆道。
“今曰這事,倒是我冰河谷失算了,有此人保護厄難毒女等人,光憑老夫,根本就不可能將他們抓捕,只能先回去跟谷主說清此事!”
在經過這番交手後,天蛇長老也是知道了此次任務怕是不會再有什麼進展。
當下便是當機立斷的一咬牙,一股浩瀚寒氣在掌心凝聚,然後一拳轟在身後那虛無的空間處!
一拳轟出,那片虛無空間頓時極度扭曲而起。
一條漆黑的空間通道,出現在了其身後。
“冰嘯,跟我走!”
漆黑空間通道剛剛出現,天蛇手掌便是對着那三名白衣長老一抓。
一股吸力暴涌而出,直接是將毫無抵抗的三人給吸掠至身旁,身形一動,便欲鑽入空間通道之內。
“想逃?”
看着眼前那片漆黑空間通道,葉晨忽然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
手掌輕撫,一道無形波動擴散而出。
“轟!”
頓時,原本還風平浪靜的空間通道,忽然發生了劇烈的震顫,眼看便要合上。
堅持情形,天蛇臉色也是猛的一變,旋即眼中寒芒閃動,接連三掌拍出,狠狠地印在那三名白衣長老後背之上,磅礴的寒氣暴涌而出。
頃刻間,便將三人震飛了出去!
“碰,碰,碰!”
一連三聲,驚人的氣浪瀰漫,充斥在整個山谷之中。
受到這股氣浪的影響,那道無形之力,也是遭受到阻礙,隨後出現了片刻的遲滯。
“倒也算是個人物,只可惜,今日偏偏遇上了本座……”
淡淡的輕笑響起。
在天蛇長老聽來,卻是汗毛倒豎,渾身一顫。
顧不得空間通道尚未完全穩定,便要擠身進入其中。
卻不想,一道白色的人影忽然而至。
在天蛇長老不敢相信的眼神中,一掌拍向其丹田小腹之上。
“封!”
頓時,天蛇長老只覺得渾身上下的鬥氣,通通龜縮到了丹田之中。
“你封了我的修爲?”
聯想到葉晨先前的動作,天蛇長老倒是不假思索的說道。
“你說呢?”
葉晨淡笑,手掌一提,便像是拎着小雞仔一般,將天蛇長老抓起。
旋即,重重地拋在了地上。
“嘭——”
“咳咳,咳咳咳……”
氣血震盪。
好在天蛇長老雖然無法調用體內的鬥氣,但自身經過鬥氣滋養的身軀,卻還是勉強可以經受住這般重擊。
若非如此。
他這一把老骨頭,只怕是要一命嗚呼了。
“閣下如此與我冰河谷爲敵,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掙扎着從地上起身,天蛇長老此刻再無先前那副桀驁之色,蒼老的面龐之上,微微泛起一絲苦色,皺眉道:“我冰河谷似乎與閣下,並無什麼仇怨吧?”
●тт kán ●c o “哦?莫非,下令通緝小醫仙的懸賞,也不是你們冰河谷做的?”
似笑非笑的看了天蛇長老一眼,葉晨卻是轉頭,朝着小醫仙招手示意道:“這老東西交給你了,接下來,咱們再好好的去跟冰河谷算一算總賬!”
能夠一躍成爲鬥宗級人物,小醫仙自然也不像當初那般單純。
除了靠着厄難毒體的特殊性以外,她這些年的經歷卻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聽聞此言。
小醫仙卻並未有任何不忍之色,而是冷冷一笑,朝着天蛇長老身上重重一點。
頓時。
一道灰色的厄難毒氣,便順着小醫仙的手指,傳到了天蛇長老的體內。
“不!你們……你們不能這樣,老夫是冰河谷的長老……啊!”
毒氣入體,天蛇長老卻是猛然一驚。
還未等他放出什麼狠話來,一陣痛入骨髓的感觸,便讓他不斷地翻滾起來。
…………
作爲中域頂尖勢力之一,冰河谷一向都是備受矚目的存在。
而今日。
整個冰河谷上上下下,皆是一片如臨大敵之色,再也沒有往日的不可一世。
至於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是一對奇特的男女。
“這就是冰河谷?”
淡淡的話音響起,帶着幾分輕蔑之色。
換做平日。
若是有人敢當着一干冰河谷弟子的面,以這種口吻說話。
這些冰河谷弟子,早就讓說話之人好好領教一下,三谷之一的冰河谷,那令人生畏的手段。
只不過……
來人腳旁邊,那一團依稀可以分辨出模樣的“爛肉”,卻是讓這些冰河谷弟子,齊齊止住了腳步。
“那不是天蛇長老嗎,他不是帶人前去捉拿厄難毒體了嗎?”
“嘶,竟然有人打傷了天蛇長老,還敢闖上門來,這絕對是挑釁!”
“不對,這個女子……似乎有點眼熟,讓我想想……嘶!這不是那厄難毒體嗎?”
“快去通知諸位長老,就說有人正在門外!”
很快……
隨着一干冰河谷弟子將發生在冰河谷前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傳播開來之後。
便是十多道泛着森森寒氣的人影,各個踏空而來。
而且這幾人身上的氣勢,絲毫不在先前的天蛇長老之下。
一看就不是什麼易於之輩。
還有着一名身着白色絨衣的老者。
老者鬚髮皆白,臉龐上總是掛着看似和煦的笑容。
但即便是與他同行的幾人,目光在望向此人時,眼中都是閃過許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