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奸頭卻看出了點門道,當然了,也僅僅是看出來一點的門道,這也是那漢奸頭遲遲沒有搶上來夾攻的原因的。
雖然他們這邊有兩大結丹修士,但是那個麻桿結丹修士死的實在是太快了點,根本就沒有給漢奸頭一個夾攻的時間。
漢奸頭見麻桿稍稍愣神了半秒鐘,那是一種突然呆滯的表情,而恰恰是他呆滯的那一瞬間,或許還不到一瞬間,麻桿的腦袋就搬家了,鮮血從麻桿的脖子上噴出了一丈多高,他致死也不相信,自己的腦袋居然是這麼容易的就被砍掉了。
所以,他的頭顱上留下了兩顆瞪圓了的眼睛,那叫死不瞑目。麻桿至死也沒有弄清楚,自己爲什麼會突然感到識海一陣的巨疼,對了,在巨疼之前,還有一聲冰冷的冷哼聲,隨即自己的識海就像是被一個錐子狠刺了一下一樣,再接着就是腦袋沒了,太快了,那樣的巨疼估計會持續一兩秒,麻桿正要不顧巨疼的選擇先躲避再說,可惜,那不到一秒的時間,後續的巨大風刃就砍下了他的腦袋。
麻桿並沒有看到是什麼東西砍下自己的腦袋的,那是漢奸頭看見的,漢奸頭並不是吃驚葉清的風刃巨大,而是吃驚那麻桿爲什麼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呆滯,而葉清能夠恰到好處的抓住了這個呆滯的戰機,這也是非常讓人震驚的,但是由於那個呆滯太讓人震驚了,結果漢奸頭就選擇了無視後一個震驚了,所以,漢奸頭沒有想通那個呆滯的原因,所以,漢奸頭現在還在遲疑之中。
漢奸頭只需把這兩個震驚聯繫起來。就會發現葉清之所以能夠準確無誤的抓住那個戰機,是因爲那個戰機根本就是葉清自己製造的,所以,葉清可以清楚的知道。麻桿什麼時候會呆滯一下。
看不透的敵人。纔是最危險的敵人。現在漢奸頭害怕了,因爲麻桿的修爲和他差不多。那原以爲是個膿包的太監,卻突然勇猛的秒殺了麻桿,而自己卻偏偏還看不透其中的古怪。
如果自己也在那要命的時刻呆滯一下,那自己的大好頭顱。不是也要搬家了嗎?
息事寧人,建議少主退卻,少主也就是想嚐嚐鮮而已,可是這個公主明顯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了,不過是個破鞋而已,漢奸頭開始把這層意思和少主狗兒傳音起來。
狗兒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兒,現在看到自己爲了一己之私而葬送了麻桿的性命。這個簍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這個年青的太監能夠秒殺麻桿。那就不能秒殺漢奸頭嗎?這還是不是最嚴重的,既然已經把自己這邊最強悍的兩個都解決了,那他還會放過自己嗎?而自己可是少主的身份,想要玩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何必爲了一隻破鞋而去冒殺身之禍的風險啊!
少主接受了漢奸頭的要求,漢奸頭立即收了靈壓,很是和氣的道:“這位大人,誤會,絕對的誤會,你看,我們就這樣算了怎麼樣?”
葉清也是有苦衷的,按照葉清的性格,既然已經殺了一人,那就索性的全部殺光他們。可惜,葉清剛纔使用了驚神刺,那是一個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雞肋法術,因爲那根本就不是築基修士可以使用的。
那是葉清參悟影子拳法中的驚神斬而改造的,把驚神斬改爲了驚神刺,這樣倒是勉強可以一用了,但是,用過之後也是後患無窮,首先短時間內,是絕對不可以再使用第二次驚神刺的了,否則就要承受可能會變白癡的風險。
另外,使用一次驚神刺,就會對神識造成一定的傷害,而天下之大,卻沒有修復神識的良藥,只能自己慢慢的痊癒,這個過程會伴隨着淡淡的頭暈和頭疼,甚至還會導致記憶力下降的風險,所以,驚神刺雖然犀利,卻是不能夠常用的,只能夠出其不意的來那麼一下子,無論成功與否,短期內都只能是一槌子的買賣。
現在漢奸頭求饒,正好不打。但是,葉清知道自己不能夠答應的太爽快,否則被對方看出來自己心虛,那他們會把自己的皮一塊一塊的扒下來的。
葉清沒有半分遲疑的搖搖頭道:“算了?你們平白無故的攔下我們冰清宮公主的馬車該當何罪?難道你們想挑起兩大仙宗的戰爭嗎?”
漢奸頭嚇的一哆嗦,這個問題可有些超過自己的權限了,兩大仙宗的摩擦,那會是怎麼樣的罪名啊,別說自己僅僅是一個結丹保鏢,就算是元嬰長老,也會慎重此事的,畢竟,這會讓一個仙宗從此一蹶不振的,現在仙宗林立,光是大的仙宗,就最少有三家,如果極樂殿和冰清宮開戰了,那嶽麓仙宗還不是要坐收漁翁之利啊!
漢奸頭雙腿打顫,可憐兮兮的扭頭看着自己的少主,而少主狗子只知道吃喝玩樂,哪裡會考慮這麼上層的問題啊,也被這個罪名給嚇傻了,遂哆哆嗦嗦的問道:“那大人打算如何了局呢?”
葉清見自己鎮住了這兩個無恥之徒,想想自己現在腦子還一陣暈一陣疼的,停戰是肯定的,但既然自己先前的戰鬥取得了勝利,那他們想要求和,就必須賠償,自古求和的賠償,不是割地,就是賠錢,嘿嘿,葉清冰寒的道:“就此算了也行,當然了,你們要是自己傳了出去,我就不敢保證這個秘密了!”
漢奸頭和少主狗子一起猛點頭,說這個事就此打住,誰往外胡說,誰就不是人養的,那感激的勁頭,都快要感激涕零了。
可是,葉清馬上又道:“咳,你們求和就要有個求和的覺悟,這樣吧,自古求和都是要麼割地,要麼賠錢,讓你們割地是難爲你們了,就賠錢吧,高階靈石一百塊,或者用等價的東西折算!”
少主狗子跳起來道:“高階靈石一百塊?你怎麼不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