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只是瞬間,酒樓上下皆是陷入了呆滯之中,所有人都是愣愣地看着那呂祖被滅殺的全過程。
衆人都是沒料到,堂堂的呂神殿少主,在呂神殿的人的眼皮底下,甚至那呂神殿殿主呂昊天就在這酒樓之中的情況下,瞬間被人給滅殺了。
唰唰唰!
在呂祖被滅殺的瞬間,一道道目光盡皆都匯聚在了前方一道白衣青年身上,方纔就是這白衣青年忽然暴起,將呂祖給瞬間滅殺……
姚湘君也是美眸微轉,注意落在那白衣青年身上。
當她看清白衣青年的真面目的瞬間,櫻脣微張,露出驚喜之色。
“卓文……”姚湘君低聲喃喃道。
“你敢殺少主?殺了他!”
此刻,呂神殿的人也是從呂祖被殺之中清醒過來,一名老者鬚髮皆張地怒吼出聲,一步踏出,朝着卓文猛地轟去。
而呂神殿的十多人更是緊隨這老者身後,紛紛怒視着卓文。
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們的眼神足以將卓文殺死千次萬次。
卓文目光凝重,那帶頭的老者實力很強,乃是半步虛天九登的強者,除此以外,更是有兩名虛天八登的高手,其他則是虛天八登以下不等。
卓文袖袍一揮,頓時間,召喚出了滄瀾秘境,從滄瀾秘境之中召喚出了三人。
而這三人正是卓文當初所收的三名奴僕,陳長生、帝靈和張智成。
這三人皆是虛天八登的修爲,其中修爲最高的就是陳長生。
他本是乾坤宗老祖級別的存在,修爲達到虛天八登巔峰。
而這段時間內,基本都待在滄瀾秘境內修煉,也是有所進步,已經開始朝着半步虛天九登邁進。
而且卓文爲了讓這三人的修爲能夠提升地快些,甚至還拿出一部分的天道之血讓這三人感悟,確實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果。
雖然陳長生並還未達到半步虛天九登的修爲,但其實力卻比以前要強大多了,現在對上半步虛天九登強者雖然還不是對手,但至少不會是毫無反抗之力。
而帝靈和張智成的進步也頗爲明顯,其中帝靈已經達到虛天八登後期,而張智成則是達到虛天八登中期,實力都是不錯。
“陳長生,攔住那老頭!”
三個奴僕一出現,卓文立馬就對他們發號施令,其中卓文更是指着那掠來的半步虛天九登的老者對着陳長生說道。
陳長生看見那老者的時候,臉色頓時青了,這可是半步虛天九登的強者啊,他怎麼可能會是這種強者的對手呢?
“你放心,只要你拖住這老傢伙一會兒就行了,等我解決掉其他人,自會來助你!”卓文對陳長生傳音道。
聞言,陳長生心中鎮定了一些。
自從他知道卓文自創了時空神通,並且幾乎殺掉了那流沙世家的狂礫後,他就對眼前這主人更加的敬畏。
轟!
此刻,那老者已經掠至卓文面前,他怒吼一聲,一掌猛地轟來,朝着卓文的面門打去。
陳長生雖然心驚膽戰,但也不敢違抗卓文的命令,擡手便是一掌,朝着那老者轟去。
轟隆!
雙掌相對,恐怖的氣勁爆發開來,而卓文則是立馬祭出獸骨陣盤,將周圍佈置下堅固的結界,讓得戰鬥的餘波不至於瀰漫地太廣。
陳長生悶哼一聲,嘴角已經溢出一絲鮮血,他目光陰沉地看着前方僅僅只是身形搖晃的老者,他知道他與半步虛天九登還是有些差距。
“咦?區區虛天八登巔峰,居然抗住了我的攻勢,不錯,不過我看你能夠抗下幾下呢?”
老者露出詫異之色,旋即右腳踏空,猶如一陣青煙,繼續暴掠而來,手中掌風猶如颶風一般,再次轟來。
陳長生無奈之下,只得繼續和這老者周旋,心中則是期盼卓文快點來幫他。
在陳長生牽制住老者的瞬間,卓文帶着帝靈和張智成朝着其餘呂神殿的人掠去。
原本他打算殺完呂祖就直接走人的。
不過既然麻玉傑說過,靜芸宮主和呂昊天的包廂擁有反屏蔽禁制,那麼他就不擔心這裡的動靜會被那呂昊天聽到了。
再加上呂神殿已經盯上他了,那他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先剿滅了這呂神殿帶來的人再說。
呂神殿的兩名虛天八登巔峰的修士分別一名是黑衣青年,另一名是白衣男子。
兩者一左一右,帶着呂神殿一干人朝着卓文衝殺而來。
特別是帶着兩名男子瞧見卓文直接迎上來,皆是露出不屑和冷笑。
卓文的修爲實在太低了,只不過是虛天七登而已,而他身邊的帝靈和張智成雖然修爲不錯,但與他們兩人差距不小,在他們兩人看來,這場戰鬥簡直就是一邊倒的結局。
只是兩人恨的是,這個殺千刀的傢伙,居然殺了他們的少主。
此事若是被他們的殿主知道的話,恐怕他們少不了一頓嚴厲的懲罰,所以此次必定要將這殺人兇手給抓拿下來才行,不然的話,呂昊天那邊不好交代。
“這兩人交給我,你們先去處理其他人!”
卓文對着張智成和帝靈吩咐了一句,便是獨自朝着那一黑一白的男子掠去。
原本那兩名男子以爲卓文會聯手三人對付他們兩人的,但現在見這白衣青年不僅沒這麼做,而且還打算獨自朝着他們掠來,兩人目光頓時露出古怪之色。
“此子是瘋了嗎?居然趕着來送死?”黑衣男子不解地低語道。
“既然此子找死,我們就成全他好了,嘿嘿!”
白衣男子卻是舔了舔嘴脣,目光露出殘忍之色,當先超過了黑衣男子,朝着卓文掠來,一拳挾裹着山崩的威勢,猛地砸了過來。
卓文目光平靜,瞧着那急不可耐轟來的白衣男子,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
當白衣男子一拳轟來的瞬間,卓文整個人便是緩緩地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開天闢地!”
白衣男子一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淡漠的聲音驟然傳來,隨後他只覺得周圍的空間盡數崩潰,猶如沼澤一般,將他整個人都給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