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茵雙眼通紅委屈之極:“你們左擁右抱還說沒有關係嗎?我站在旁邊你已經這樣子,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做過什麼好事啊?”
孟承軒有些哭笑不得了:“老婆啊,我和她真的沒有關係。”
她走進升降機裡面,他緊跟着她擠進去,同行的還有幾個遊客,他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口,兩人沉默着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間。
房間‘門’關上後他從身後抱着她輕哄:“我心裡一直只有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倔強地推開他:“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以說這話?”
“我就是不知道。”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當年爲了你我連自殺的決心都有啦,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相信我呢?”
她不是說她愛他嗎?爲什麼只是這樣子男‘女’禮貌的接觸都會誤會他跟別人有染?
她可以不愛他,但是不可以否認他對她的愛有多深。
夏靜茵像觸電般全身僵硬,她轉過身看着他,只見他雙眼通紅緊張巴巴地看着她。
真正能夠把孟承軒折磨得體無完膚的人只有她,亦只有她纔會讓他失控、痛苦。
“她是誰?”她聲音放柔。
孟承軒走上前把她緊緊抱在懷內:“她是我在美國一個同學,她爸爸也是我的廚藝師傅,在美國無依無靠的三年裡面,她和她爸對我親如家人,我病倒的時候只有他們父‘女’在我身邊,甚至她陪着我在週日美國的街頭尋找你的蹤影。”
她想不到那個‘性’感的‘混’血兒竟然跟孟承軒如此親密。
如此說來怪不得二人驟然相見會開心得忘形,亦怪不得承軒力邀她前往他們的家裡居住。
因爲Lena於他有莫大的恩惠。
“對不起,我誤會你們。”她愧疚地道歉,想起剛纔氣沖沖地跑掉:“剛纔我是不是很失禮啊?”
“沒有。”他輕撫着她的臉蛋,笑得傻里傻氣的:“其實你在吃醋纔會這樣的,我喜歡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
她吃醋證明她心裡有他,她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