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夜晚,我和胖子兩人在廢棄的工地裡終於找到了那個女鬼,雖然不知道她的來歷,但可以看得出這女鬼一直盤橫在學院附近指定沒有好事,我和胖子堵到了這女鬼當然是不能放過了。自從認識胖子以來我一直都對他有所懷疑,把自己吹的天花亂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紙上談兵,可今天胖子給我露了一手徹底是把我震住了,胖子背了一個加菲貓的小包,本以爲就是個裝飾,沒想到這居然是他的法器,魏騰三寶,分別是佛鉢,搖鈴還有這加菲貓,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加菲貓的包包是胖子降妖伏魔不能少的一件利器據說要化身伏虎羅漢必須要有虎才行,當然這不能去找一隻真正的大老虎,可老虎屬於貓科動物,胖子也有主意知道活貓不好控制,所以纔買了這加菲貓的包包,還真別說,如今胖子那形象就好像天神下凡一樣,顯得無比的威武,看的我有些瞠目結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剩下羨慕了。
女鬼在地上**着,我見此本想過去一劍解決了這女鬼,可見胖子正搖的過癮,於是我停了下來,看胖子在那表演。胖子搖了將近十分鐘嘴裡不知道在念叨什麼而那女鬼的慘叫聲慢慢的變小,我以爲這女鬼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可就在這時,那女鬼一下子暴起奔着胖子便去了。我見此一驚,知道要壞事,而胖子正搖的嗨着呢,也沒想到這女鬼會有這一手,一時間定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纔好,我手忙腳亂的一把抓住身旁的八卦鏡便向那女鬼照去,而此時那女鬼已經狠狠的掐住了胖子的脖子。
又是一聲慘叫女鬼被我手中的八卦鏡給打飛出去與此同時那八卦鏡也黯淡下來,看來還真讓胖子說對了,用靈血開光後這東西真成了一次性用品了,我丟掉八卦鏡,握緊手中的桃木劍便向這女鬼而來,胖子吃了虧,此時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抓起身旁的佛鉢衝我喊道:讓我來。看來這胖子是急了眼,只見胖子走過去二話沒說拿起佛鉢照着女鬼的額頭狠狠的就是一下,又是一聲慘叫那女鬼頓時魂飛魄散,可就在這女鬼魂飛魄散之際,那女鬼又恢復成清秀的樣子,眼中有一絲不甘.....。
我遞給胖子一根菸然後和他並肩坐了下來,這時胖子點上煙對我說道:小邪今天多虧你了,要不然我這條老命就要交代了,也怪我太大意了,沒想到那女鬼會反撲過來。我也笑了笑,可並沒有說話,心裡一直在想那女鬼最後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
深夜,處理完這件事後我和胖子又來到昨天那家小酒館,要了幾個菜後,胖子對我說道:小邪今晚你也看到了,我的實力就這樣,雖然懂得佛法,但對付這些鬼怪還得要靠這些法器,怎麼樣我的法器是不是帥呆了酷斃了。
我點了點頭,的確如胖子所說,他那三樣法器確實厲害和我手中的傢伙一比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問胖子那三樣法器的來歷。
胖子對我說道:那佛鉢是自己的師傅傳給自己的,聽說這佛鉢本是在西藏布達拉宮裡受着香火,據說是第一代活佛用過的,上面刻滿了藏文法力無邊,而剩下的那兩樣完全是自己弄的,其實胖子厲害的不僅是佛法,還以一項特殊的本領那就是可請羅漢上身,這點和我們東北跳大神出馬的差不多都是請人上身爲自己辦事,今晚胖子藉助加菲貓和手中的搖鈴請來了伏虎羅漢。
這酒又是喝到下半夜,我和胖子出了飯店,一陣北風颳過,我嘆了口氣,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時胖子好像看出了什麼對我說道:小邪我知道這事一時間的你也難以接受,以後慢慢習慣就好了,我以前也是這樣,記得和我師傅出去辦事的時候,師傅總是開導我要看開一些,一會我回去便爲那女鬼唸經。
我苦笑一下,都他孃的魂飛魄散了還念哪門子經啊。
回到寢室後,我脫掉衣服上牀便睡着了,這幾天說實話的確很累,今天解決完事情感覺一下子輕鬆多了,這一覺一直睡到那哥幾個回來,早上他們回來後見我沒事,便問道: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我笑着說道:早就跟你們說了,已經沒事了你們還不信。
幾人聽完後紅着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許這也是人的本性,在生死關頭人都是自私的,哪有幾個是大公無私的,現在這個社會雷鋒還是少。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打發了,我一直沒有談我所學的這個專業,其實我學的這個專業一開始以爲是醫療美容,可分班的時候居然給我分到殯儀化妝去了,我本想調個專業,可學校愣是說調不了,爲此我還特意給家裡打個電話,準備不念了,可我那不着調的老爹一聽到我學這個專業頓時樂壞了,在電話裡對我說道讓我好好學,以後縣裡殯儀館化妝師的位置就是我的了,似乎我那老爹很看好這個工作,而我卻一點沒有興趣,天天面對死人給他們化妝,要多噁心有多噁心,記得姜凡曾給我講過這麼一個事,說的是一個學殯儀化妝的哥們這天也不知怎麼了,心血來潮居然給一具遺體畫了一個大花臉,就好像唱京劇的那樣,畫完後還拍了一張照片,這件事正好被老師發現,老師當場便訓斥了這學生對他說死者爲大,這麼做是褻瀆死者,可這傢伙愣是不聽,而且還把那照片傳到網上,沒過幾天便出了事,先是做夢總是會夢到一人突然闖進門一把抓住自己的衣領,這傢伙一看一張大花臉站在自己面前,當即便被嚇醒了,而後便是那張照片,照的時候明明死者閉着眼睛可傳到網上時一開始沒注意,後來才發現那被塗成大花臉的死者在背後狠狠的瞪着自己,這哥們當時也被嚇着了,就在有一天寢室的哥們都出去了,而他不知怎麼搞的渾身發冷便留在屋子裡,這時有人敲門,那哥們問了一聲誰,門外沒人答應,那哥們便下了地把門打開,就在開門的一剎那隻見一隻蒼白的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領,隨即一張大花臉出現在他的面前,後來這哥們被嚇死了。
聽姜凡講完後,我心裡開始合計,看來給死人化妝的時候心裡不能存着不敬和褻瀆,要不然早晚得出事,哥幾個又閒聊了一會後,我們四人便躺下了,可就在這時只聽窗外傳來嬰兒的哭叫聲,唐卓此時說道:哥幾個你們聽到沒,這外面好像有小孩再叫。
叫嘛啊!一定是你聽岔了,姜凡說道。
孟凡宇也說道:我也聽到了,這外面好像真的有東西再叫,不信你們自己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