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也閃出一道黑色的身影,一個長相比較粗狂的藍衣男子,手裡張着一張巨網,也出現在金剛巨蟒右側的位置。
這藍袍衣男子三十歲年紀,長相一般,穿着一身藍袍。看他的衣服,不像是俗世中人穿的。而且他的頭髮,更是古怪,用一隻木簪挽起,身後還揹着一把寬大的劍,竟然是古代人的裝扮。
而他對面的白衣男子,就順眼多了,長的面如冠玉,皮膚白皙比女人的皮膚還好,一雙丹鳳眼,神情極爲倨傲。
他手裡拿着一把摺扇,那扇子看似平淡無奇,不過繪了一副不錯的山水畫。
本來準備出手去救小五角牛的卓越,看到這裡突然出現了兩個陌生人,而且這兩人的身手,顯然都不低。
他立刻將身體縮了回去,同時收斂了氣息,又重新回到大松樹上,觀察着這兩人的一舉一動。
金剛巨蟒很是敏感,看到兩人出現後,它已經感覺到情況不妙,一下子就要調轉蛇頭,準備離去。
不想金剛巨蟒行動迅速,那藍袍男子的動作更爲快捷,他的手輕輕一張,那張黑色的巨網便攔在金剛巨蟒的身前。
卓越看到了,這個藍袍男子,使用的步法,竟然是瞬移。
“孽畜,想跑!讓我追了這麼久,竟然躲在了這裡?”藍袍男子嘴裡說了這麼一句。立刻揮動手裡的巨網,對着金剛巨蟒,兜頭就撒了下去。
這藍袍男子手裡的巨網揮出去後,立刻隨風而漲,變大了十幾倍,眼看就要將金剛巨蟒全部罩住。
卻不想,白衣男子開始有了動作。
卓越看這個藍袍男子的身法極快,他的身高和金剛巨蟒,簡直一個是大山,一個是火柴盒,不過藍袍男子,似乎絲毫不懼金剛巨蟒。
反而是金剛巨蟒有些害怕這個藍袍男子。
藍袍男子眼看就要得手了,卻不想一副巨大的山水畫,橫亙在他和金剛巨蟒之間。
不由怒道:“白遠喬,你想幹嘛?”
白遠喬就是那個長相頗爲養眼的白衣男子,此時他手裡的摺扇已經放大了幾十倍,他扇子裡的山水畫,竟然直接脫離了扇面,化作了一道山水畫的幻影。
卓越看到這裡,不由大爲驚奇,這兩人使用的是什麼法術,竟然如此的厲害。
和他們比,自己的那點小伎倆,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白遠喬表情不驚不咋,卻是淡聲道:“玉林兄,好像是我先到,你怎麼想將東西據爲己有?”
譚玉林知道白遠喬也在覬覦金剛巨蟒,心裡不由帶了幾分薄怒,不由說道:“白遠喬,你說話可不可以講講道理,誰先來啊,我追這個東西可是追了好久。
這就準備將它收回去,你卻來橫插一槓,難道欺我黑木峰沒人?”
白遠喬拿起手裡的摺扇,輕輕的扇了兩下,姿勢顯得飄逸之極,而他剛剛放出的那副山水畫,也沒有絲毫消失的意思。。“既然玉林兄知道我白家堡,又何必要自取其辱。”
“你!好一個欺人太甚。別人怕你白家堡,我潭玉林第一個就不怕。”譚玉林乃是黑木峰的少主,而白遠喬則是白家堡的少主,兩人都是一般的驕傲,此時更是因爲同時看中的金剛巨蟒,便要爭取一番。
譚玉林說完,手指虛空一指,只見他背上的長劍凌空而起,便像白遠喬砍了過去。
白遠喬不慌不忙,將手裡的摺扇輕輕拋出,那摺扇便在半空中形成無數的幻影。
金剛巨蟒已經有些通人性,此時不跑更待何時,不想這兩人都不是一般的小角色,就在金剛巨蟒準備逃跑時,他們的巨網和山水畫同時將金剛巨蟒給圍了起來。
這邊五角牛喘息了幾口,正要掙扎着站起來,同樣被漫天的巨網和山水畫籠罩進去。
眼看那小五角牛就要被那一道道黑氣捲入,卓越忙使了一個隱身術,飛快的將五角牛扔到了自己的無歸戒指裡。
卓越算準了時間,看到兩人正在打鬥,而且還要分神去對付金剛巨蟒,此時不出手,何時出手。
於是他立刻將五角牛救下了,救下後,卓越就立刻飛奔而出。
同時隱身術已經發揮到了極致。
直到卓越走出老遠,這邊的白遠喬和譚玉林才發現了不對。
“慢着,小五角牛哪裡去了?”白遠喬將這裡的兩頭五角牛,也算在了自己的獲利品中,不想剛剛疏忽了下,小五角牛竟然沒有了,他還以爲是譚玉林使了什麼手腳。
譚玉林不是火屬性,又不是煉丹師,所以他要五角牛,沒啥用處,所以就將視線盯在了金剛巨蟒的身上。
但是這是白遠喬冤枉他,他也不答應。“我只要金剛巨蟒,五角牛和我沒關係,我也不會動這個心思。”
白遠喬本來想要將這五角牛拿了送人的,他看中一個妹子,這五角牛正好是火屬性,送給那個妹子當寵物倒是不錯,不想現在東西竟然沒了,他很是火大。
更讓他疑惑的是,這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他白遠喬的眼皮子底下,將東西弄走了。
他可是給人家妹子保證過的。
這時白遠喬立刻將山水畫收了回去,竟然連金剛巨蟒都不要了。
譚玉林見白遠喬竟然放棄了要金剛巨蟒,開心不已,立刻就動手收復金剛巨蟒,這一人一蟒大戰起來,又是打的昏天暗地。
不想,就在譚玉林要得手時,白遠喬直接出現在譚玉林身後,只見他突然出現在譚玉林的身後,一隻手直接插到譚玉林的身體裡。
“你,白遠喬你這個畜生,竟然搞偷襲。”譚玉林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御使背上的長劍,直接刺入白遠喬的肩頭。
白遠喬因爲全力對付譚玉林,此時不敢鬆懈,因此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長劍將自己刺傷。
被噴了一臉鮮血的白遠喬怒吼一聲,將手直接穿透譚玉林的身體,甚至直接將他的心摘了下來。
“白遠喬,我x你姥姥......”譚玉林頓時破口大罵。
卻見白遠喬瞳孔猛地一縮,嘴邊浮出一絲陰惻的微笑,一絲精血噴入那副靜止不動的山水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