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然的性格怎麼可能讓她在那邊指手畫腳?
於是,毫不客氣的指責便說了出去,然後站在那邊白了她一眼。
苗水鳳見此,極其不爽。
“老爺,你看。”
苗水鳳轉頭就向坐在一邊的裴嚴鬆,氣憤的不行不行的。
“你就少說幾句。”
裴嚴鬆這是向着裴木然的節奏?
在場的人都有點驚訝,不過轉念一想,他這樣子的轉變,一定是因爲有所圖謀。
裴木然沒有看向裴嚴鬆,而是對着皇甫子言笑了笑。
“你的退親我答應了,就這麼着吧,等到這次事情結束一段時間之後,我們一起吃頓飯?”
裴木然心情不錯,所以說話都帶着笑意。
皇甫子言點點頭,坐在那邊脊背依然停止。
“我有事先走了。”
他皺着眉頭,小麥色的肌膚熠熠生輝,說完之後便站了起來。
每一個動作都帶着風,似乎能夠將一切的事情都攥緊在手中。
他的霸道,不像裴木臣那麼帶着威壓,而是一種鐵血。
“那我送你。”
裴木然好心情的開口,說着便要送他。
皇甫子言停下腳步,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一邊的鐘以念。
“我有幾句話想要和你單獨說。”
皇甫子言走到她的身邊,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不帶一點轉彎,近乎於命令。
鍾以念皺眉,有點被他這個行爲嚇到了。
她還沒有在第一時間給出反應,站在身邊的裴木臣已經黑了整張臉。
“她拒絕。”
竟然讓他的老婆和他去說悄悄話?
哼!
這個該死的皇甫子言,是將他當做死人嗎?
“拒絕?”
皇甫子言微微發冷,沒有想到裴木臣會第一時間拒絕自己。
可是仔細想想,這也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對。”
裴木臣直視皇甫子言的眼睛,說着便將鍾以念拉到自己的身邊。
“叔叔?”
鍾以念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有點發愣。
“怎麼了?”
他語帶關切的看着她,有點擔心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
鍾以念搖頭,然後繼續任由他抓着。
她自己的體會只有自己知道,而別人只會覺得是她太過矯情。
“真是個狐狸精。”
苗水鳳嘴角抽了抽,這個鍾以念以爲自己是誰啊?
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秀恩愛,是想要告訴他們,裴木臣有多麼的關心她是嗎?
鍾以念咳不知道苗水鳳的想法,她現在有點尷尬。
因爲身邊的人和身前的人,氣氛有點不對。
裴木臣和皇甫子言之間,有濃濃的硝煙味。
兩人,一觸即發。
“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她。”
皇甫子言開口,想要緩解一下氣氛。
“拒絕。”
依然是這麼傲嬌的兩個字,裴木臣就是不不答應。
“只是幾句話。”
皇甫子言再次重複,皺着眉頭很不高興。
“拒絕。”
這是他的老婆,皇甫子言這是幾個意思?
還有,他可是瞭解他了解的很,他是不可能喜歡上小兔子的。
並且,在他的世界觀裡面,他和小兔子是不應該在一起的。
“你!”
皇甫子言怒極了,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