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站在那邊,不願意相信這些話,甚至想要關閉起自己的耳朵。
“木臣,你這樣子說,我是不會相信的。”
安曉站在那邊,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你想想,我只是一個母親,我……”
“你不要再說這些了,我根本就不想聽。”
裴木臣站在那邊,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們這些人是怎麼做警察的?帶走!”
裴木臣說完,轉身就要走。
“木臣!”
安曉大聲的喊了一聲。
“你不在乎我的死活了,難道也不在乎小安嗎?你記得你當初答應阿凱的事情嗎?”
安曉的聲音撕心裂肺。
“我不記得。”
裴木臣當然不能忘記,但是面對安曉,他必須忘記。
這個女人他算是看透了,根本就不能給予一點點的希望。
聽到裴木臣這麼不要臉的一句回答,安曉愣在那邊一時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反應。
這是什麼鬼?
裴少啊,他可是裴少啊。
京都裡面站在金字塔尖尖上面的人,怎麼可以這麼的說話不算話?
“裴木臣!”
安曉已經根本無法稱呼他爲木臣了,直接連名帶姓。
“你太過分了!”
她站在那邊,彷彿是被傷透了的人。
可是,誰在乎?
沒有人。
或許曾經失去的阿凱在乎。
可是阿凱,畢竟已經死了。
“我一直如此,安曉,我從來沒有在乎過你。”
裴木臣站在那邊,說的話越發的冰冷。
安曉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這個男人的溫柔,從來就沒有給過她。
包括多年前也是一樣。
“這位小姐,還是和我們走一趟吧。”
說着,警察就上前來,準備帶走安曉。
“裴木臣,難道這一次你就要做的這麼絕嗎?”
她如果進去了警局的話,可能就真的出不來了。
這個世界上面,她可不認識比裴木臣更加厲害的人了。
所以根本就不可能被釋放。
想到這裡,安曉瞬間就握緊了雙拳。
看着她這個樣子,裴木臣冷冷的低着頭。
安曉覺得,自己這麼說了,他一定會將這件事情給算了。
可是……
誰都沒有想到,裴木臣竟然就這麼站在那邊,緩緩的看着她。
“帶走!”
他毫無一絲憐香惜玉,就這麼冰冰涼涼。
一句話,將安曉打入地獄。
帶走?
安曉坐上警車之後,滿腦子也還是這麼一句話。
這是之前裴木臣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這麼的殘忍,竟然就這麼將她給……
想到這裡,安曉的眼淚再次掉了下來。
…………
裴木臣也沒有想到安曉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嘆了一口氣之後,直接轉身就準備回來。
卻沒有想到,一轉身,就看見了鍾以念站在主臥室的門口。
額……
她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想到這裡,裴木臣立刻上前。
“你怎麼就站在這邊?會不會不舒服?”
鍾以念聽着裴木臣的關心,搖了搖頭。
“我也是剛過來,你不是說要運動運動的嗎?”
鍾以念笑着開口,然後就緩緩的和大總裁往沙發邊走去。
坐在那邊之後,鍾以念端起了之前管家送過來的牛奶準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