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烙心想起了米琪,禾攀的母親。
那個女人和他的關係並不好。
看得出,禾攀這樣做,是故意的吧? шωш●тTkan●¢○
“你不太合適,雖然你長得很帥,但是你的脾氣,不是配合別人的那種。藝人,是需要配合導演的,至少在演戲的時候。”簡烙心淡淡地說。
她可不願意接這個燙手山芋。
“段太太,我可是你的恩人。”
“抱歉。”
簡烙心不打算妥協,淡淡地拒絕了。
禾攀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一接聽,就聽到了段凌希那略帶憤怒的聲音。
“禾攀,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微博上向我太太示愛?還讓人發佈了新聞,說你救了我妻子,二十四小時親自守護她?”
真是笑話,簡烙心的車子墜落到山腳到現在,還沒有十二個小時呢!
什麼二十四個小時,不就是發佈出來騙騙人的!
“不好意思,我利用了你的妻子,段少,你就當是你們的報恩吧。我只是想……讓禾太太沒辦法向白家交待而已。”禾攀不緊不慢地說。
因爲簡烙心的身份太特殊,這樣的新聞一出來,肯定會比他喜歡上平凡女人更轟動!
“禾攀!”段凌希憤怒的聲音,令簡烙心也隱約聽到了。
她迷惑地看着眼前的那個男人,他和段凌希發生了什麼事了?
“抱歉啊,段少,我又不是真的喜歡你太太,你多慮了。再說了,你的能力這麼厲害,這麼一些小道消息,是影響不了你們段氏的,我沒時間跟你解釋!”
禾攀掛了電話。
簡烙心迷惑地看着他,“禾少,我先生爲什麼會這樣對你吼,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呵呵,我只是在微博上說你太美,我喜歡而已。還有……我讓記者發佈了虛假新聞,說你受傷的二十四小時,我一直守護在病房裡……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利用你,氣一下那個老妖婆而已!”
簡烙心無言了,現在奇葩的人真多。
這禾攀,可是未來禾氏的接班人,這樣的不靠譜,禾氏真的不會倒嗎?
禾攀隨意地坐在一邊,拿過一邊的一隻橙子用水果刀剖開,自行地吃了起來。
“米琪,就是你們眼裡的禾太太,是不是非常優雅,非常知性呢?那隻不過是她虛假的一面。”
禾攀的眼裡流露出厭惡與痛心。
對方畢竟是他的母親,雖然厭惡着,但又實是痛心不已。
簡烙心沒有說話。
“她爲了得到禾氏的總裁之位,將我伯父和父親都逼離了公司。這是內鬥……可以說,禾氏從五年前就元氣大傷,後來我父親自殺了。”
“在我的印象之中,父親一向是個溫柔的男人,他絕對是一個一百分的好丈夫,從來不出軌,不與其他女人逢場作戲。但是米琪卻越來越令他失望,他自殺,並不是因爲失去了大權,而是……失去了愛情和信心。”
“是那個老妖婆害了他!”
禾攀冷笑着說,“你現在,知道我爲什麼這麼討厭她,厭惡她了吧?她最喜歡物質享受了,現在伯父和我父親都不在了,其他兄弟都被她打壓得沒有反抗的力量……我也是從y國被逼着回國的,她用各種不堪的手段來逼我。”
簡烙心沉默至極,這樣的女人,的確不受自己兒女的歡迎。
“你知道她是怎麼保養的嗎?每半年十幾萬塊的美容針,每天吃的東西,用的東西,都要花幾萬,可是她還是老得不像話,呵呵呵……”
禾攀一陣得意,心卻在絞痛。
簡烙心看着他,“你……是爲了氣她,才救我的?”
“不是,就算不是你,是其他人出了車禍,我作爲一個醫生,我都不可能不救人。”
禾攀淡聲地說。
“你還是個醫生?”簡烙心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我不喜歡經商,所以從小就學醫,可是……那個女人拿其他兄弟的命來逼我,接受白家和禾氏!”
禾攀的情緒穩定了很多,他吃完了最後一塊可橙,“真是抱歉,讓你聽到了禾氏的家醜,我也不介意你將這些曝光出來。”
“我沒必要。”
簡烙心淡然地說。
曝光禾氏的家醜,的確可以令禾氏的股價下跌不少,也受到一定的打擊。
但是禾氏和段氏沒有什麼恩怨,犯不着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損害對方的利益。
雖然禾攀不會怪罪,但是也得罪了其他禾家的人。
禾攀坐在一邊,倒是跟簡烙心說起了一些事,“對了,你和段少的感情真好,你們是怎麼保養愛情的?”
簡烙心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
“愛情也能保養?”
“難道不是嗎?”
“不是的,我們只堅信對方,信任對方。在我們的心裡,沒有一個人能替代對方。”
簡烙心沒覺得有什麼秘訣。
禾攀撲哧一笑,“哪裡呢,愛的時候再激烈,時間一久,不都轉化爲親情了?”
簡烙心感覺到自己的腦子有些空白。
她無法解釋自己對段凌希的感情,就像自己的左右手,永遠不會分離,你也不會想着做手術去換掉一隻左手或者右手,就是這麼簡單。
“你們聊得真開心!”一個有些酸的聲音冷冷地響了起來。
禾攀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關上門。
“媽咪!我們回來了!”段灼華小跑着進來,發現病房裡多了一個陌生人,眨了眨眼睛。
“hi,小姑娘,我是禾攀!”看到天真漂亮的小灼華,禾攀笑容燦爛。
“我不是小姑娘!”
段灼華撇着嘴,段凌希冷漠地看了禾攀一眼,“別打我女兒的主意!”
禾攀懶洋洋地站了起來,沒理會酸酸的段凌希,“簡小姐,我們這一次談話真是愉快,希望下次繼續,再見,你要好好休息。”
他說完,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媽咪,他是誰?”宇崢盯着禾攀的背影,倒是覺得有些好笑,他爹地居然吃醋了?
“是救了我的醫生。”
簡烙心淡淡地說。
“你們要談什麼?他作爲一個醫生,難道不知道病人最需要的是休息嗎?一個禾氏的大少爺,還假裝醫生,他的臉皮還是恁厚的。”段凌希非常不滿地說。
簡烙心看了他一眼,“禾少的確是醫生,我被救下之後雖然暈迷着,但有一段時間有着淺意識,倒是聽到他的聲音。”
段凌希的臉色猛然一沉,“你是說……他救了你之後,還給你處理了傷口?”
該死,那簡烙心的大腿那裡,豈不是全被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