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男朋友這個事情,易陽還挺着急的,因爲他還沒撈到正式男友的頭銜。
想說這個吧,又怕她會反感,一直不敢提。
“我一定會成爲你的男朋友!”易陽堅定的說。
蓉蓉沒有回話,只是微揚的小嘴出賣了她的心情。
J國去法國,也不是很遠,大約一個半小時,他們很快就下了飛機。
“大叔,我們搞突擊,怎麼樣?”上官晴晴笑得狡黠,含着壞笑的眼睛看着蔣世揚。“這樣千雪就做不了假。”
這裡四個人,大叔是總指揮,他說了算。
“嗯,好!”蔣世揚是愛妻協會會長,老婆的話要無條件的聽。
建議得到採納,上官晴晴高興壞了,抱着自家老公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我老公最好了。”
“嗯,當然!”蔣世揚也毫不客氣的接受了她的表揚,笑容滿面的看着她。
易陽頓生羨慕,表哥都撈到了老公的頭銜,他太慢了。
不過,現在這樣,他也很滿足了,起碼容蓉沒再說老死不相往來這種話。
…………
今天是週末,寒政御按照慣例,死都不去公司。
這是他近兩年形成的習慣。
別人不知道,還以爲是他工作累了,想要休息。
只有白家兄弟和當事人知道,這是爲了美人,懶得管理江山。
“魔獸,可惡的魔獸,我要剝了你的獸皮做衣服穿,喝你的獸血,吃你的獸肉……”
睡夢中,蔣千雪還狠狠地發泄着她對寒政御的不滿。
昨晚,她又被他折騰慘了,很慘很慘很慘的那種,只差沒死了。
躺在她身旁,除了蓋着被子就啥也沒穿的魔獸,一雙銳眸盯着睡死了不忘詛咒他的女人,似是生氣,但更多的是無奈和寵溺。
他喜歡這種她待在他身邊的感覺,兩年多了,一點都不覺得膩,反而希望這種一醒來就看到她的日子可以無限多。
可是,魔獸也有憋屈的事情困擾着他。
那就是,這女人簡直跟石頭一樣硬,不管他怎麼做,就是不給他見光的機會。
他堂堂諾曼國際的總裁,美國總統都不敢對他這麼囂張,偏偏她就是對他任意妄爲。
要是白瑞柏知道他想什麼,一定會吐槽。
少爺,那是你自己寵壞的,怪誰呢?
你對蔣小姐,越來越寵了,她不願意,你就真的捨不得逼她了。
寒政御看了一眼時間,早上七點二十分。
他隨便在腰上圍了一個浴巾,就下牀了。
不過,他不是着急去洗漱,而是打電話。“準備早餐,換個廚師,她昨天說食物鹹了點。”
“好的!”白瑞柏擦了擦汗,又一個廚師失業了。
僅僅因爲‘鹹了點’這三個字。
但凡蔣小姐有一點點不滿意的,都會有人被炒。
白瑞柏每次看到有人捲鋪蓋走人,都會暗自慶幸,還好我跟蔣小姐搞好了關係,有了免死金牌。
睡夢中的蔣千雪一直不知道,她平時無心的吐槽,已經導致了多少人失業。
寒政御洗漱以後,也沒換衣,就這麼赤着上半身,穿着一條運動短褲就在家裡走來走去了。
他已經把蔣千雪這個一百平的小房子當成是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