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名媛或者女明星當中,時淺汐唯一突出的一點就是美得自然,長得清新一點。屬於一看不驚豔,但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種。
只是,在那年酒吧裡帶她回了莊園後,所有女人的容顏在他眼裡就一個樣,沒有差別。只有時淺汐那個女人的容顏能在他的腦海裡清晰的刻印下。
時淺汐哪裡好......
如果是幾年前在一起的時光,他會說她性子溫柔,端莊大方。
而現在,時淺汐拿掉了他兩個孩子,捅了他一刀,告訴他那些曾經和過往都是她僞裝的,只爲了要他的命。
就這樣的女人還有哪點好?
沒有,時淺汐沒有一點好,甚至冷血無情,心狠僞裝。
只是,這樣的女人,要走了他五年全心全意付出的時光,要走了他所有的關注度,要走了他所有的暖,留給他無限的恨......
看,這就是那個女人的特別之處,特別到他對她的恨這輩子都難以忘記和無法放下!
小漁村別墅裡的風宸澈和時淺汐帶着時燃住在一起,住了好幾天。
風宸澈和時淺汐都沒有提過去的一切,甚至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只有時燃時不時的指揮着風宸澈伺候他,讓風宸澈對時燃這塊牛皮糖恨得牙癢癢。
每當他要發怒想將時燃扔進海里時,時燃總會露出清新淺淡的笑容叫他‘姑父’!
風宸澈對時燃簡直是又痛有恨又沒辦法真的收拾時燃!
而醫院同樣養傷的韓經過醫院的護理還有慕安染的精心照顧,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
這天,韓拿着慕安染給他買的解悶的書本,從醫生那裡要了一支筆,在專心致志的畫畫。
慕安染領着時惟依進來時看到這一幕,安靜的病房,韓的五官清秀如畫刻印出的一般,在陽光的照射下,側臉完美無可挑剔。
“韓哥哥,我給你準備了好吃的。”時惟依高高興興的蹦躂到了韓的牀邊。
繪畫的韓衝着慕安染禮貌一笑,接着低眸繪畫。
時惟依將腦袋湊近韓,聲音好聽酥軟:“韓哥哥,你在畫我嗎?”
“不是。”韓頭也不擡,專心繪畫。
慕安染走過來,看了一眼韓的話,“畫的真好,一看你就有專門學過。韓,你最擅長的是畫畫嗎?”
“我擅長的是鋼琴。”韓修長的手指在紙張上游走着,目不轉睛,專心致志。
“韓哥哥,你畫畫這麼好,給我畫一幅吧?”時惟依清澈明媚的雙眸盯着韓的輪廓,發笑。
韓頓了一下,看着時惟依甜美動人的笑容,點了下頭。重新拿了張紙,照着時惟依的笑臉畫了起來。
一幅畫,韓專心致志的畫了一個多小時,而時惟依也難得坐在韓的牀邊凳子上,一動不動,安靜而優雅。
畫成功時,韓在底下的落款寫下一句:韓贈時惟依之畫。(願眉目如初,一生清澈如水。)
韓將畫遞給時惟依之時,慕安染的電話響起。看着兩個孩子相處的非常好,慕安染放心的拿着手機出了病房去接電話。
“韓哥哥,你畫的真好。”時惟依拿着畫,臉上帶着滿足的笑。
韓淡笑一下,“我這兩天就會走,我已經通知了我的家人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