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帶顧小姐去換身衣服,穿成這樣來參加晚宴成何體統”君凌風第一個就朝顧小染髮難了,他不允許任何人藐視君家的威嚴
站在君凌風身旁的僕人立刻就要上來帶顧小染離開,君非寒卻一把將顧小染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然後墨黑的雙眸毫不避諱的直視着君凌風。
“是我讓她這樣穿的,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君非寒語氣之中的袒護之意已經非常的明顯。
“你這是在縱容她”君凌風臉上已經帶着薄怒,顯然是對顧小染非常的不滿意。
君非寒對此根本就不屑否認,輕描淡寫的瞥了君凌風一眼,薄脣輕啓。
“我就是在縱容她,所以,你有意見”
君非寒的意思已經相當的直白了,他就是在縱容顧小染,你就算有意見也沒用
“”君凌風被堵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君非寒現在雖然才二十幾歲,比他整整小了二十歲,但是當君非寒那雙深邃幽暗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一個人的人,卻會讓人渾身都不寒而慄。
君凌風強自穩了穩心神,告訴自己,一定是因爲君非寒與他的父親君凌天太過相似了,所以纔會讓他產生這種壓迫感。
一個小輩而已,有什麼好害怕的。
可是,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君凌風說出來的話卻是,“我是沒什麼意見,只是等她進去丟了人,那可就別怪大伯沒提醒你了。”
“那就不勞煩大伯操心了。”君非寒冷冷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便和顧小染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整個大廳裡的目光都若有似無的落在他和顧小染的身上,他權當做沒看見,深邃的眼眸裡只有顧小染一個人。
唐雲惜坐在君非寒的對面,看着君非寒和顧小染親近的模樣,簡直恨得咬碎了牙。
當初君非寒在那麼多人面前,丟下她一個人,讓她丟盡了臉面,都快擡不起頭來。
好在一個星期以後,君非陌便當衆向她求了婚,才讓人不敢再說她的閒話。
“雲惜姐姐,你的心裡還是放不下非寒哥哥嗎”君非愛坐在唐雲惜的身側,她的臉色是常年病態的蒼白,身體瘦弱得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一樣。
“額”唐雲惜聽見君非愛的話,心中一驚,趕緊將視線收了回來。
“小愛,你在胡說什麼呢,我現在可是你大哥的未婚妻,怎麼可能還念着非寒哥哥。”
“是嗎”君非愛若有所思的盯着唐雲惜看了一會兒,然後有些惋惜的說道,“那真是好可惜呢,你和非寒哥哥看起來很般配,我一直以爲你們兩個能在一起的”
唐雲惜聽見這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小愛,你真的是這樣覺得的嗎你真的覺得我和非寒哥哥很般配”
君非愛看着唐雲惜急切的模樣,肯定的點了點頭,“當然了,沒有人比你更配非寒哥哥了。”
“如果你們能在一起的話,一定是珠聯璧合,絕世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