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意歡回到院子裡,算算時間,雲祈的毒也開始復發了,自己得準備準備給他配置調理的藥方。
段意歡想着,太后的壽宴還有五天,自己上次讓段意歡那班出醜,按照她們母女的性格,恐怕得再壽宴上大作文章。
就在段意歡有些出神時候,嘎吱一聲,窗戶被人推開,段意歡馬上回神,就在要把腰間的銀針甩過去,突然問道淡淡的檀木香,鬆了一口氣。
“怎麼白天來了。”段意歡看着雲祈問道。
“怎麼,歡兒覺得咱倆得關係只能晚上見面?”
段意歡有點無語,但是想着這人白天來,莫不是毒性大發了?
段意歡拉着雲祈的手腕細細的把脈,還行,比上次好一點,說明藥效還不錯。
雲祈就那樣看着她,那麼進的距離似乎往前一伸頭就能親到她吹彈可破的面龐,等等…自己可是正人君子啊。
段意歡看着他一會發呆,一會愁眉,難道腦子吃藥吃壞了?
屋子沉默了一會,段意歡開口打破沉默說道:“還有五天,你的毒就發作了,這兩天我會嘗試配藥,配好了我怎麼通知你。”
雲祈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會派一個人過來傳信,還能…保護你的安全。”雲祈把保護安全咬的極重。
段意歡一臉胡疑“保護我的安全?有人要對我動手?”
雲祈沒有說話,他武功高強,感覺到這幾日在她院子裡的暗衛比之前多。
段意歡看着他不說話,也明白了什麼,心裡冷笑着,看來有人坐不住了,面上恢復了往日的淡然。
看着雲祈打趣說道:“雲祈公子可要保護好我啊。”
雲祈卻珍重的點點頭說道:“放心吧。”
段意歡低頭看着自己衣袖上的花紋,心裡明知道他是因爲解毒纔會這樣說,還是有點竊喜,因爲自己會醫術竊喜。
另一面的段雅歡卻在院子裡被自己的娘教導着宮中禮儀。
容氏看着段雅歡的禮儀,臉上流露出滿意的的表情。
宮中達官貴人,對於禮儀特別看中,這可不能讓人比下去。
想到了什麼,側目看着桂嬤嬤,問道:“奶孃,樂華閣有什麼異常嗎?”
桂嬤嬤,規規矩矩的低頭行禮說:“那邊探子說一切如常,沒什麼特別的。”
容氏皺着眉有些嚴厲的說:“你在多派點人,好好看着,這次宮宴尤爲重要。”
容氏心裡謀劃着,自己得和那人聯繫一下。
容氏把下人打發走,留着桂嬤嬤和段雅歡,看着自己的女兒,囑咐了幾句,讓她回去休息,有對着桂嬤嬤說:“奶孃,你在外面看着,我要睡會。”
桂嬤嬤點頭站在門口守着,容氏進屋之後先擺弄了一下鏡子,梳理了一下着裝,然後起身轉動了一個擺件,一個極爲隱藏的暗室就緩緩打開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容氏有點面色潮紅,衣襟凌亂的出來,臉上是極爲滿足,梳理一下就睡去了。
傍晚,段意歡有些疲倦的看着書,鳶兒提醒道:“小姐,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
段意歡笑着點點頭說道:“過幾日就是太后的宴會,鳶兒這幾日也學習學習禮儀,莫要在那種場合失禮。”
鳶兒急忙點頭說到:“鳶兒明白,一定不會丟臉。”
段意歡點點頭擺手示意她出去,鳶兒出去之後,房間裡沉靜下來,突然從屋子裡的暗角一個身影出來。
段意歡有些驚訝,自己竟然沒發現屋裡還有一個人,忙起身嚴厲的問道“你是誰?”
那人微微彎腰行禮說到“我是雲公子派來的暗影。”
段意歡放下心打量着那個一身黑色的人,問到:“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風。”
段意歡看着風惜字如金的樣子,覺得雲公子很會調教暗影,武功高強,不多問,不多說,
那人倒是有意思,有自己的暗影,一出手就是千兩銀票,看起來雲祈背景不簡單。
“風,你來的時候,院子裡有多少暗衛。”
段意歡打量風的時候,風也在暗暗打量她,看起來也就比其他閨閣女子多了一點警惕,主子是不是太重視她了。
聽到問話,風低頭回答道:“低級暗衛十人,還有五位等級不詳的,應該是有降低氣息的藥物。”
這個是風比較好奇,不會就是個閨閣女子,有什麼本事讓人這般監視。
段意歡聽着這些消息,笑着,自己可真是受歡迎啊,低級暗衛十有八九是段青山派過來的,畢竟自己改變有點大,還有五個不詳,自己什麼時候得罪其他人了?
段意歡還是點點頭說到“你找地方隱藏起來吧,有什麼情況及時和我說,還有,我不喜歡別人給我行禮,起來吧。”
段意歡畢竟還是二十一世紀高素質女性,古人動不動就要行禮,真讓她覺得不舒服,樂華閣的人經過不懈努力才改掉動不動下跪的毛病。
風點頭答是,雖然有點訝異,不過想着自己是雲公子派來的,也就有點明白,
段意歡想了想,寫了一封信交給風,說到“這個交給你家公子,務必明天晚上之前給我。”
風拿着信一轉身就消失了,段意歡還是驚歎想着,這要是在現代,這速度絕對是送快遞的好身手。
胡亂的想着,躺在牀上睡着了,半睡半醒的時候感覺自己身上很沉重,有點呼吸苦難,實在難受迷糊的睜開眼,沒有異常,翻了個身,又閉上眼睛,隱隱聞到一股檀香味,不由皺眉。
起身喊了一句“風”,風幾乎是同時出現,低着頭。
“你家公子是不是來過。”段意歡有些生氣的問道。
風不知道說什麼,自己家主子啊,那是高高在上的人,半夜趁人睡覺竟然…沒臉了。
段意歡怒氣再也忍不住了,開始還覺得雲祈不錯,他竟然大半夜來自己牀上!
這要是任由下去,自己要是被吃幹抹淨,在懷有身孕…想想都要瘋。
段意歡對風說:“和姓雲的說,這是最後一次,否則,一個月可不是隻有三五天毒發。”
說完,不管風回答,又閤眼睡覺。
雲祈聽到她的話,笑了笑,讓風回去,自己不過是心血來潮,只要一靠近她,他就很安心。
今晚怎麼也睡不着,誰知道上牀靠近她迷糊的小憩了一會。
他會那麼聽段意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