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溪話是這樣說,其實心裡也在打鼓。畢竟是初來乍到,還什麼都不清楚呢!
何況自己連那個皇上長什麼樣子都還不知道,就已經被他把小命捏在了手裡,想想也覺得挺悲慘的。
所以在這危機時刻,可不得好好鼓舞員工士氣,讓昭月好死心塌地的爲自己做事?
只是現在這麼被動,要是什麼都不做,那不就是鐵定的等死?
殘害皇室後裔,這條罪名,恐怕在哪個朝代都是死罪。
不行,這纔剛剛撿回了一條小命,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總是要好好活下去的。
上輩子爲了渣男一時腦熱,意外出了車禍,本就不是故意尋死,這輩子可不能再這麼笨下去了。
蘇錦溪,既然上天又給你機會再活一次,那就得活出個樣子來!
想想你的從前,什麼都沒有不一樣活的有聲有色?而今日還是個皇后,怎麼就做不到了?
想到這裡,她攥緊了手指,一臉認真的看着昭月問道:“那個……吃的,準備好了嗎?”
昭月:……
蘇錦溪抱着自己不停響着的肚子,感覺好像三天沒有吃過東西了一樣,餓的胃都抽了。
昭月聞言,立刻點頭出去,一句話的功夫,便帶着幾個宮女端着大大小小的盤子進來了。
他們將飯菜放在了一個鋪着紅色絲綢桌布的圓桌上,然後在昭月的指揮下統統退下。
因爲昭月也很明白,如此異樣的娘娘,若是在這個時候被人抓住了把柄,恐怕整個鳳儀宮的人都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不管娘娘這是怎麼了?都是不能被第三個人知道的。
衆人退下後,昭月於牀前蹲下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幫着蘇錦溪穿鞋子。
纖弱的小手握住了蘇錦溪的小腳,惹得她很不自在,想要縮回腳自己來,可是一想,還是由着對方了。
穿好了鞋子,昭月扶着她來到了桌子邊上坐下,然後親自爲她佈菜。
蘇錦溪看着一桌子的美味,本意大開持戒,可是看着昭月如此“照顧”,也不敢太過暴露本性。
除了吃的稍微快了點兒,多了點兒,應該沒有多大的異樣?
吃完以後,蘇錦溪方纔滿足的拉着昭月走去牀邊,開始問及關於茹妃小產的事情。
“你說是秦妃冤枉的我,那就是說茹妃跟秦妃是一夥的?”蘇錦溪一邊拿着手帕擦嘴,一邊問着。畢竟事關小命,可不能太馬虎了。
若是這個皇上真的心愛皇后,就不會因爲一個林氏就幽禁了皇后。所以男人靠不住的道理,絕對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與其坐以待斃的把命壓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還不如自己奮力一搏。
昭月扶着蘇錦溪坐下,對着她搖了搖頭道:“平日裡沒見他們有多親近。而且茹妃娘娘是太后孃家的人,在宮中有太后庇護,又向來都無所求……只是……”
看着疑慮的昭月,蘇錦溪似乎捕捉到了什麼,馬上問道:“只是什麼?”
“茹妃半年前的小產太過蹊蹺,無緣無故的,孩子就沒有了,而皇上跟太后也沒有去追查此事,對外只說是她身子弱造成的。按說,茹妃娘娘的身子一向都不算弱,而且以太后對茹妃的恩寵,她沒了孩子,應該是很氣憤的,定然會懷疑的,可是偏沒有一點兒動靜。”
聽到這裡,蘇錦溪多少明白了點兒什麼。
恐怕就是太后跟皇上的不追究,纔會使得別人以爲茹妃小產的事情是皇后所爲。而皇上爲了顧忌大局,所以纔不予追究。
聽似合理的解釋,可爲什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