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芮覺得花憶朵就是缺心眼,就算是親姐妹,這些話也是不能夠明說的啊。
雖然她說的理是這麼一個理,可是讓艾尼維亞和勞倫斯聽見了,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那父女兩個人這些年的執念就是找到他們的妻子和母親。
現在花憶朵拿狗來和他最想念的人來類比,這不是讓人抓着把柄來和她吵架嗎?
左震廷翹起了二郎腿,看着何芮,輕笑,“這就是原因。如果我和左鈺一起失蹤了,你帶着孩子們這些年一直都在找我們。你們先找到了左鈺,並且和左鈺相認了,然後左鈺做了這個比喻,你們會不會生氣?你會怎樣做?”
這個比喻,應該是比花憶朵打的那個比喻要貼切許多了。
其實應該算是轉移了人物類比了。
“這算什麼比喻,我根本就沒有經歷,我怎麼可能想出來答案?不過我知道,不管怎樣,就算是左鈺殺人放火了,我也不可能跟他斷絕關係。而且很明顯朵兒當時說這些話都是衝動之下說的,根本就沒經過大腦,而且也沒想過這話到底有什麼嚴重。況且我覺得她比喻的也沒錯,如果我是她,我也會這樣說。你想啊,那隻狗是和她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夥伴,可她的生母,即便朵兒很想她,可對她而言,那只是一個別人告訴她的形象,她沒有跟她母親一起生活過,不可能有印象,更不可能說有多想她。
朵兒肯定是想她,只不過這種程度永遠都不可能和艾尼維亞這個****夜夜都被告訴她要尋找母親的人來得深刻。所以我很理解朵兒。”
何芮真的算得上是一個開明的婆婆了,她能夠站在花憶朵那邊替她思考,能夠理智的想。
不會像一般的人,直接蓋棺定論,覺得這些事情都是晚輩的錯。
左震廷聽完何芮的話,也陷入了沉思,他其實剛剛也覺得這就是花憶朵的錯,她說的那些話,都是不應該說的。
簡單的說就是她根本沒腦子,根本不知道什麼話應該說,什麼話不應該說。
所以纔會有了現在這樣的後果。
何芮的話左震廷是完全聽進去了,他也靜靜地思考了,單手食指輕輕地點着膝蓋,過了半響,他才嘆了口氣,“既然如此,以後就把朵兒當成親女兒來疼吧。以後她說的什麼話,你也別放在心上,可別到時候她怎麼得罪你了,她都不知道。”
沒腦子的另外一種解釋也是沒心機。
左震廷覺得花憶朵就算是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一看就知道肚子裡沒什麼花花腸子,這樣的媳婦纔會老實本分。
他們這樣的人家,其實也不是很需要媳婦來裝點門戶,也不需要兒媳婦爲這個家做出什麼付出,更不需要她去求人辦事,或者溜鬚拍馬屁。
只要她能夠好好地跟左琛過好日子,能夠相夫教子就足夠了。
他們這樣的家庭就怕娶了一個攪家精回來,弄得家宅不寧。
“我知道,你以爲我有那麼小心眼啊?我就覺得朵兒很好,她昨天說那些話,肯定是被氣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