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動不動就打架啊……”林秋兒很有些埋怨又無奈的說道。
吳天也無奈的撇嘴笑了笑,沒辦法啊,實在是有些人太欠揍!
話說這兩年國內的風氣急劇變化,特別是“先富起來”的那一部分人,暴發戶嘴臉最是可憎。而這也是有原因的,最主要的就是這批先富起來的傢伙,原本就是那些沒工作、沒文化的混子們居多,這些傢伙沒地方混飯吃,才大着膽子幹起了個體戶買賣,幾年下來手裡寬綽了,政策也穩定了,膽氣就更壯了,原本素質就不高的傢伙,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就在所難免了。
而最關鍵的問題是,這些傢伙手裡有錢,就算惹了事,比起老實巴交的普通人也更容易擺平,這難免更助長他們的氣焰,乃至潛移默化下,整個社會的風氣都隨之改變,數年後,整個國家都一片“金錢至上”,拜金主義成爲社會主流意識,隨之而來的則是文化的缺失,信仰的徹底崩塌……
那位大塊頭倒在椅子上哼哼了半天,直等到美士德的幾位服務員和店長都跑了過來,纔回過神來,張嘴朝服務員嚷道:“電話呢,我要打電話,我要報警!”
吳天聽得一愣,不禁笑了起來,剛纔只當這個傢伙是個什麼暴發戶,甚至是有些見不得光的暴發戶,怕是和街頭地痞很有些關係的傢伙呢,誰曾想他竟然第一反應不是叫人來找場子,而是要報警?這也太扯淡了吧?
“算了吧。一個孩子,別跟他一般見識……”那女人趕緊拉着那位。勸道。
“算了?憑什麼算了!”那傢伙大怒的嚷道,“我被他打了,你沒看到啊?”
這話一出口,頓時惹來滿餐廳的人竊笑不已,實在是這傢伙那一副膘肥體壯的架勢,卻指着一個看上去頂多十五六歲,看上去身材也很是均稱,帶着幾分少年人的單薄的孩子。嚷着被人家打了,那豈能不好笑嗎?
那傢伙吃了吳天的虧,曉得吳天是練家子,他鬥不過,招惹不得,不過對於別人,卻依舊囂張。一時間兩眼一瞪,掃着周圍周衆人罵道:“笑什麼笑,誰再等會兒一塊兒收拾!麻痹的……問你話呢,電話呢!”
美士德的店長無辜被罵,雖然很有些火氣,卻終究還是隱忍着。保持着公司要求的禮儀,客氣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們店裡已經報過警了,請你稍等,警察馬上就來。”
“等尼瑪!”那位暴跳的嚷道。“老子自己不會打電話,要你們報警啊?”
吳天微微一咧嘴。看來這位之所以囂張,走的卻不是黑.道,而是紅道啊!卻不知道他囂張到這程度,究竟是擁有多大的關係……
“我再問你一遍,電話在哪兒呢!”那傢伙乾脆一把抓住了店長的衣領,大聲嚷道。
一時間幾位服務員紛紛滿臉怒氣,很有些蠢蠢欲動的架勢——客人鬧事兒是一會兒事兒,可威脅到店長的安全,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特別是山南民風彪悍,美士德的服務員又都是年輕人,公司規矩再嚴格,面對這種事兒也無可容忍啊。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有話好好說!”
這時候卻有一個稍稍顯得有些蹩腳的普通話傳了過來,那大塊頭扭頭望去,卻見是一個個頭不高,長着鷹鉤鼻的外國人,不禁有些遲疑的說道:“你幹嘛呢?多管閒事兒是不是?”
那位的話雖然不客氣,不過語氣終究是少了幾分鋒銳。
要知道在這個年頭,國內的外國人數量還不是很多,特別是山南這種內陸城市,外國人還屬於新鮮物種,走在大街上不說被人圍觀了,至少回頭率是絕對有保障的。而外國人在國內享受的無形特權,更是在國家大力宣揚對外友好的氛圍中特別濃重,無形之中總感覺比國人高上一頭似的,不免讓大塊頭有些硬不起口氣來。
“先生,對不起,我是美士德中華區總裁,我的中文名字叫作吳本。”外國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吳天聽到這裡,不禁有些噴飯的感覺,這個老霍,什麼時候起了這麼一個別扭的中文名字?
“唉,你笑什麼呢?”
宋曉玲眼見吳天忍笑忍得辛苦,不禁狐疑的問道。
“呃,沒什麼……”吳天搖頭笑道。
“快說!”宋曉玲逼問道,眼見吳天不言語,不禁又朝旁邊的林秋兒嚷道,“秋兒,這傢伙有秘密,快讓他坦白!”
林秋兒微微笑着忘了吳天一眼,說道:“他不想說就算了。”
“啊,你怎麼這麼慣着他?你怎麼當姐姐的!”宋曉玲嚷道。
林秋兒也不言語,對於吳天,她早就知道是管不住的,最起碼自己是管不住他的——這傢伙比大人還有主意,更別提自己只比他大幾歲了。
眼見拉不到同盟,宋曉玲又卻糾纏吳天,道:“你快老實交代,偷笑什麼呢?不然饒不了你!”
“憑什麼啊?”吳天將目光從正在和大個頭協調的霍華德身上收了回來,笑道。
“就憑,就憑我是你姐!”宋曉玲嚷道。
“你什麼時候陳給我姐了?”吳天道。
“我和秋兒是好姐妹,秋兒是你姐。我當然也是你姐了!哼,還有也不知道誰。原來嘴巴抹蜜了一般,叫人家曉玲姐呢!”宋曉玲強詞奪理的說道,臉卻有些微微發燒的感覺。
好在這時候那個彆扭的普通話又響了起來:“天少,對不起,造成您用餐不愉快了。”
吳天扭頭望去,卻見那個大塊頭正跟着店長向服務檯那邊走去,一邊走一邊還罵罵咧咧的嚷着不能讓“小兔崽子跑了”,顯然是霍華德同意了他去打電話。而剩餘的幾個服務員則在忙着招呼顧客們繼續用餐,恢復起餐廳的秩序。
吳天卻不忙着和霍華德說話,只朝曉玲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笑什麼嗎?你問他,怎麼起了一個那麼彆扭的中文名字吧,哈哈……”
“呃……”宋曉玲不禁瞪大了眼睛,很有些愕然的往往霍華德,又看看吳天。道,“你,你認識他?”
“這位小姐,我叫霍華德.本傑明,中文名字叫吳本,我是吳總的員工。很高興認識你。”霍華德很紳士的向宋曉玲自我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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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宋曉玲再次愕然。
“呵呵,老霍,你倒是說啊,什麼時候起了箇中文名字?”吳天笑呵呵說道。
“哦,過年的時候起的。我最仰慕吳總的才華,所以斗膽就姓吳了。我原本的姓本傑明,所以就叫了吳本。”霍華德很有些賣弄的說道。
“好,吳本好,無本萬利啊,哈哈。”吳天大笑着拍拍霍華德的肩頭。
這時候卻又有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卻是和那個大塊頭一塊兒的女人,很有些緊張的說道:“這位同學,你們還是快走吧……”
“走?”吳天收斂着笑容,問道。
“唉,真是對不起,我家那口子脾氣不太好……他在市局認識的有人,等會兒警察來了,你們會有麻煩的……”那女人一臉糾結的說道。
“呵呵,那倒不用怕,警察也是要講理的嘛,事實俱在,能有什麼事兒?”吳天笑道,心裡卻對這女人有幾分好感,卻又嘆息一聲,這兩口子還真不像一家子,男人混球一個,女人卻這麼心善……
“嘿嘿,天少,我已經打過電話了,一會兒肖局就到。”範小建也突然鑽了出來,笑嘻嘻的說道。這丫原來早就看到了打架現場,卻是默不作聲的已經跑去打了電話——反正對方就一個人,天少肯定吃不了虧,沒見連韓忠都一直躲在門口沒露面嗎?
範小建這話,卻聽得那女人一臉擔憂,還帶了幾分狐疑的神色,終究沒再言語,退去了一邊……
商城美士德熱鬧了,首先是新亞洲商場的保安趕來支援,眼見現場已經控制住了,少不了還要說幾句閒話,他們人還沒走,派出所的人也到了,可還沒着手解決問題,那位大塊頭就嚷嚷着讓派出所的小警察靠邊站,等會兒市局會直接來人的,搞得派出所的人很沒脾氣。
好在過不大一會兒,市局治安大隊就來了幾個人,帶頭的赫然還是支隊長親自出馬,大塊頭當即就迎了上去,一副很親熱的樣子,幾句話一說,便帶着人到了吳天面前,牛氣哄哄的嚷道:“侯隊,就是他,就是這個小兔崽子打了我!”
可大塊頭話剛落音,卻猛然感覺後腦勺一痛,愕然回頭,卻見侯隊一臉要殺了自己的架勢,罵道:“天少打你了?天少揍死你也活該!”
“呃……”大塊頭有些愕然,兩眼瞪得溜圓。
“還特馬的不說趕緊給天少道歉!”侯隊又是一腳踹在大塊頭的腿上。
可憐大塊頭這才反應過來,貌似今天自己是得罪錯人了?要知道侯隊素來都拿自己當自己人看待的。啥時候有事兒不是護着自己,哪兒見他對咱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可這個小屁孩。來頭究竟能有多大啊,難道還能大得過姐夫不成?
“那個,那個……”大塊頭雖然心裡有些不忿,可終究在侯隊的威逼下,向吳天低下了頭,吶吶的說不出個囫圇話來。
“呵呵,算了吧。”吳天笑着擺擺手,對那位侯隊說道。“侯哥,這是你朋友?”
這位侯隊不是別人,正是侯小勇。
當初陸建明去省廳後,爲了維持對商城公安系統的影響,將肖大東提拔到了副局長的位子,卻終究肖大東根基稍淺,很有些站不穩腳跟。後來又經歷了幾場風波後。肖大東聲威大振,便也少不得拉起隊伍來,首先就是想着將楊長安拉來也當個副局長,這樣差不多就能將局長給架空了,卻不想陸建明卻把楊長安調去了東都市,開闢新的勢力範圍去了。說不得只能將已經提拔到商東縣副局長的侯小勇拉來市局。負責起治安支隊。
“不是,他算是肖局的小舅子。”侯隊趕緊笑道。
“哦,那倒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吳天淡淡的笑道。
“就是,就是,呵呵。老匡,還不趕緊給天少道歉!”侯小勇再次踢了大塊頭一腳。嚷道。
大塊頭終於消停了下來,看來這個小子,也是認識自己表姐夫的?貌似關係還不一般?說不得只能委屈的低頭吶吶的說了聲“對不起”。
“罷了,你也不該給我道歉,你得罪的另有其人。”吳天淡淡的說道。
侯小勇多機靈的人物,一聽這話,立馬朝大塊頭瞪眼,那位不免一臉難色——這年頭山南人重男輕女的思想還比較嚴重,讓他一個堂堂大老爺們在大廳廣衆之下,向一個女娃娃道歉,實在丟不下這個面子啊,可終究抵不過侯小勇的眼神,還是扭頭朝宋曉玲又說了一聲對不起。
這邊剛道完歉,那邊又是一輛警車停了下來,卻是肖大東帶着兩個跟班親臨現場——別人的事情可勞動不得市局常務副局長親臨的,誰讓惹了麻煩的是吳天呢?卻不想到地方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表妹夫惹了天少,說不得又是一通擾攘……
可憐一時之間,美士德門口警車、警用摩托停了好幾輛,連市局二號車都來了,不免引得一些不明真相的好事者猜測不已,甚至有人傳言美士德是發生了殺人案,卻哪裡知道,這只不過是個小屁孩隨便踢了兩腳而已……
“你老實交代,你究竟是什麼人啊!”宋曉玲恨恨的抓着吳天的衣領嚷道。
剛纔的美士德快餐終究還是沒吃成,難得衆人集中在一塊兒,說不得按照老規矩,要宰吳總一頓,於是乎肖大東、侯小勇、霍華德,以及大塊頭老匡夫婦,再加上吳天一行,又殺奔長天飯店。
到了飯店之後,卻說起老匡來,原來這傢伙還真不是外人,說起來還算是吳天的員工——當初吳天制定下娛樂計劃後,將新世界錄像廳分成兩大塊兒,一方面由眼鏡兒負責錄像廳業務,另一方面由包子負責,組建起遊戲廳計劃來,並隨後將其中一間遊戲廳外包給了肖大東,也算是讓他從錄像廳撤股後,有一個來錢的地方。而老匡正是幫肖大東負責管理遊戲廳的。
吳天聽聞了老匡的來歷,說不得就真當自己人,逮着他,以及肖大東、侯小勇一塊兒訓斥了一通——人可以囂張,但別見誰都囂張,沒得給自己乃至親朋惹來麻煩!吳天並當場宣佈,遊戲廳的事務以後應該以老匡的老婆做主!
老匡對此也毫無反駁,且不說本來他老婆纔是肖局愛人的表妹。他正經是外人,並且他已經徹底看出來了。吳天的身份貌似比表姐夫還要高得多,沒見主位上坐的是吳天嗎?甚至自己引以爲傲的生意,也是姐夫從人家手裡承包過來的,說白了,自己的身份在人家面前,根本連提鞋都不配!
提起遊戲廳,說不得侯小勇又跑去打了電話,將眼鏡兒和包子也叫了過來。又是一通熱鬧暫且不提,卻是把宋曉玲給看得急壞了。
原本她已經接受了吳天的身份,只認爲他仗着他父親的關係,在官場上很有些人脈,又結識一些大老闆,幫父親安排了工作,卻哪兒曾想過。那僅僅只是吳天露出的冰山一角而已?
別的不說,就說今天把,卻吃個快餐,卻發現這個全國聞名的洋快餐,竟然是吳天的產業!和人起個衝突,來的警察又全都認識吳天——這也就罷了。上次這幾位也都見過。關鍵是坐下來一說,貌似商城大街小巷遍地開花,特別是學校門口絕對少不了的遊戲廳,竟然都是或多或少的和吳天有些關係——那些規模大,正規一點的都是新視界直營的。而那些規模小的,最起碼也都是買的新視界的遊戲機!另外。還有大名鼎鼎的新視界錄像廳,竟然也是吳天的產業!
要知道如今的新視界錄像廳,也早已經不單純是錄像廳這麼簡單了。經過幾年發展,新視界已經不單純只放錄像帶了,如今的經營模式,已經改爲上午和夜裡放錄像,下午和晚上放電影,就如同電影院一樣,放單場電影,更重要的是這裡放電影不但票價比電影院貴,觀衆也比電影院多,主要原因是人家總能搞到港臺最新的電影,比起電影院裡的影片可好看多了。就例如前一段鬧得沸沸揚揚的《賭神》,全山南都只有新視界一家放映,很是火爆得很。
於是乎,宋曉玲說不得揪着吳天探問起他的“真正身份”來。
“我能是什麼人啊,我就是吳天嘛。”吳天無奈的笑道,被宋曉玲揪着領子也沒辦法躲閃——車裡的空間實在有點小,宋曉玲越過林秋兒來揪自己,就更加擁擠了。
逼問無果,宋曉玲說不得將吳天的領子一摔,氣呼呼的道:“秋兒,這傢伙是個大騙子也就罷了,你也不給我說實話,氣死我了!”
“我騙你什麼了?不要冤枉我好不好……”林秋兒笑着說道,卻也白了吳天一眼。
雖然林秋兒早就知道吳天的本事,也認識眼鏡兒、包子他們,卻並不知道連大名鼎鼎的美士德也是吳天的產業,這傢伙總讓人摸不着底細,總有些讓人意外的地方。
“你還有多少生意,全都老實交代出來!”宋曉玲生了一下悶氣,又生龍活虎的朝吳天逼供起來……
三月中旬,吳天抵達京城。
這次來吳天很是低調,只通知了蔡縉文前來接機——畢竟這次來是有正事兒的,沒得知道的人多了,一通擾攘,耽誤了時間。還是先忙完了正事兒,再和其他人聯繫的好。
經過幾年的發展,天雷廣告可以說已經成長爲國內廣告業的龍頭了,除去一家國字號的廣告公司,仗着有政策支持能勉強和天雷比一比,其他廣告公司都只能仰望這個巨無霸的存在。
天雷廣告說是巨無霸,也的確是當之無愧,如今的天雷廣告已經發展得早已經不是當初只有一棟小辦公樓那樣的規模——甚至於天雷廣告旗下的一些分公司的規模,一棟小樓都裝不下!
根據廣告模式,天雷廣告如今旗下的分公司、子公司就多達幾十家,且不說各地的分公司,只說專項類別,就有專門從事戶外廣告牌業務的。有專門從事牆體廣告的,有公交站牌、公交車身廣告的。有專門負責報紙廣告的,有專門負責電臺廣告的,甚至於連天空廣告——熱氣球、滑翔機廣告都幹了起來……
當然了,最重點的還是電視廣告。
在互聯網廣告時代來臨之前,電視廣告無疑是最重要的廣告途徑,天雷公司的重點業務,也正是放在了電視廣告這一塊兒。如今天雷電視廣告公司的規模也早已經超前發展,早已經不是當初需要到處借製作拍攝團隊的時候了。整個公司光攝製這一塊兒就有兩個獨立團隊,建立合作聯繫的影視明星以及普通演員多達數百人,簡直是所有影視人員追捧的熱點所在。
不過這些在吳天看來,還僅僅只能說是個雛形罷了,天雷廣告如今也僅僅只能說是搭下了一個架子,真正的發展黃金期,還要等到九十年代中期開始。隨着國內廣告行業的整體興盛,才能大力發展起來。
“天少,咱們雖然也和國外的廣告公司有過一些合作,不過合作的規模和深度都不是很大,這次的計劃又這麼急,只怕有些難度啊……”蔡縉文聽完吳天的要求。不禁有些問難的說道。
雖然如今天雷廣告發展的已經算是不錯了,可以說在國內的,完全可以執行吳天所有的推廣要求,可這次吳天的主要目標卻是放在國外,卻是讓蔡縉文感到很是爲難了。
天雷廣告雖然也可以說已經過走出了國門。原來也曾幫助過國內廠商、例如風雲隨身聽打過國外市場,特別是年期推廣《賭神》的時候。也很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不過這些項目主要目標都是在東南亞一塊兒,至於歐美市場,卻鮮有嘗試。
而吳天的無葉風扇的主要目標區域,正是經濟發達的歐美市場!
“有難度,那就想辦法克服嘛。”吳天說道。
“克服是沒有問題,開闢歐美市場線路,也是咱們公司將來必然要發展到的一步。”蔡縉文說道,“關鍵天少這個無葉風扇的項目期限太短了,在夏季來臨之前,只有短短兩三個月時間,我怕趕不及,耽誤了生意啊……”
“有壓力吧?有壓力纔有動力!”吳天呵呵笑道,又一指宋竹義,說道,“這不,我這不是把專家給你請來了嘛,讓宋大師協助你一把,應該問題就不大了。”
“我?”宋竹義聽得忍不住一指自己的鼻子,愕然道。
話說宋竹義來之前,都根本沒聽過吳天這次帶自己來京城是幹什麼的,剛纔才知道了推廣什麼無葉風扇——他這會兒還在迷糊,沒有扇葉,那還叫風扇,那玩意兒怎麼出風呢!
卻不想吳天就突然給他拋了出來,可憐自己哪兒有辦法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將這個莫名其妙的產品推廣到全世界?
“對,就是你,別懷疑。”吳天笑道。
“天少,我哪兒知道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推廣開啊?”宋竹義苦着臉道。
“呵呵,老宋,你來說說,你現在心裡最大的疑問是什麼?”吳天卻笑眯眯的說道。
“最大的疑問?我一點頭緒都沒有啊……呃……”宋竹義忽然臉色一頓,然後點着手指,若有所思的道,“我的疑問,肯定也是顧客的疑問……無葉風扇怎麼出風的?”
吳天讚許的點點頭,老宋的確是有一些這方面的天賦啊,腦子很清楚應該往哪方面去想了……
“我們可以搞一個活動,就打出這個疑問,徵集大家的分析,無葉風扇究竟是怎麼出風的!”宋竹義自言自語似的說道,“不,不,不行,萬一有人猜出來怎麼辦?嗯,還是搞一個懸念式廣告就應該可以了……”
“懸念式廣告是可以,不過你等於將難題又拋給了蔡總。”吳天笑道。
現在天雷公司缺乏的就是全球廣告合作的關係網絡,要想做全球廣告,那就必須付出昂貴的代價,用鉅額資金去拉攏當地的廣告公司來代理,一般產品可經受比起那樣的推廣方案。
當然了,無葉風扇的暴利,是完全不用擔心付不起廣告費的,只不過吳天作爲一個廣告人,素來認爲一個成功的廣告,應該是花最小的代價,獲得更高的效益纔是正確的做法,砸錢廣告,他可不屑爲之。
所以,在全球砸錢打廣告,並不是吳天所希望的方案。
關於這次無葉風扇的推廣,吳天的要求就是要讓天雷公司在全球推廣範圍內,最起碼是主要推廣範圍內順便建立分公司,自己經營廣告投放業務,儘量用最少的推廣費用來完成預定的推廣效果。
顯然,在短短兩三個月內,一邊建立分公司,一邊完成廣告投放,是根本就不可能達成的目標。
宋竹義提出的懸念式廣告方案,顯然是行不通的,因爲懸念式廣告雖然效果不錯,可那是要建立在廣告投放的力度、以及統一程度上的,總不能一處懸念揭開了,另一處纔剛剛投放出去吧?那還叫懸念嗎?
天雷廣告短期內可鋪不開那麼大的攤子。
這次推廣,只能去另闢蹊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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