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你們不知道起點現在改招了吧?上榜只算會員點擊,總點擊數不算了。如果大家不登陸看書的話,就沒有點擊數。如果我的總點擊換算成會員點擊的話,估計現在連新書榜都能上了。當然別的作者大概也在鬱悶這件事,咱就不提了,不嫌麻煩的話,大家先登陸一下吧,謝謝。
聽到葉知秋這樣說,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卡洛斯連嘔吐都忘了,直起身定定的看着葉知秋:“天啊,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葉知秋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妮可把手裡的水瓶遞給吉爾,皺眉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都知道喪屍以人類爲食。”
“也許它們只是餓壞了。”葉知秋攤手說道:“我們對它們瞭解得太少了,我覺得它們有生存的權利。”
“上帝啊。”卡洛斯喃喃道:“讓一箇中國人給我們談權利,這簡直糟透了。”
吉爾也同意卡洛斯的意見,她問葉知秋:“你是綠色和平主義者?”
“不。”葉知秋搖了搖頭:“我是達爾文主義者。”他說道:“但是那不等於我會優先考慮殺戮。”
“我還以爲你是**者。”卡洛斯搖了搖頭。
葉知秋很嚴肅的看着他,回答道:“我的確是。“
“好了。”妮可打斷他們的話:“哪怕他是新納粹,我們首先還是人類。”她說道:“我們現在是在討論裡面那隻喪屍,而不是意識形態,冷戰已經結束三十年了,我以爲我們這個年紀的人不會知道這個。”
葉知秋指了指卡洛斯,覺得自己很冤枉:“是他先提起的。”
“如果再不閉嘴就是你。”妮可怒氣衝衝的說道。
說來奇怪,四個成年人中,妮可是唯一的文職人員,戰鬥力最弱,平時也總是很溫柔的樣子,但是現在發起火來,居然所有的人都沒脾氣,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葉知秋走到一邊喝水,伊森拉着卡洛斯,父子兩個人低聲說着什麼。吉爾休息了一會,現在覺得好過多了,站起身問妮可:“你幹嘛發那麼大脾氣?”
妮可現在也覺得自己表現得有些過激,搖了搖頭,低聲道:“抱歉,我太激動了。”
吉爾點了點頭,誰都有過去,既然妮可不想說,她當然也不能勉強。於是她指了指葉知秋:“我們得說服他。”葉知秋是她們中的主要戰鬥力,在他出現之前,她們對喪屍總是避之惟恐不及,從來沒想到居然還有機會爲是否殺死一隻喪屍而爭論。
妮可想了一會,搖頭道:“也許他說得對。”
“什麼?”吉爾很吃驚:“你瘋了?忘記我們曾經見到過那麼多屠殺了嗎?它們從不放過任何人。”
妮可搖了搖頭,經歷過病毒大規模爆發的人除非死,否則不可能忘記那種時候。她搖頭道:“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任何生物發現自己置身於陌生環境中的時候,都會變成富有攻擊性,也許喪屍們第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和我們一樣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恐懼。”
“所以它們就用牙齒來表達?”吉爾想起那時的混亂,仍然覺得不寒而慄。
“使用牙齒是所有哺乳動物的本能,你剛生下來的時候,也會用牙齒來攻擊別人。”妮可繼續說服吉爾,同時也說服自己。
“你是說這些嬰兒殺人只是因爲生下來的時候個頭太大了?”吉爾不服氣的反問:“別忘記它們把人類當作食物。“
妮可不理會她的嘲笑,繼續說道:“也許葉說得對,它們只是缺乏食物,而不巧的是,我們人類是它們最容易得到的食物。”
“你瘋了。”吉爾給她下了定語,然後罵了一句,轉過身去不理她。
妮可走到葉知秋的身邊,低聲道:“帶我去看她。”
她們剛纔爭論的聲音很大,至少吉爾的聲音很大,所以葉知秋和卡洛斯其實都聽到了她們的話,不過聽妮可說她要去看那隻喪屍,葉知秋仍然吃了一驚:“你瘋了?她攻擊你怎麼辦?”
“你會保護我!”妮可回答得輕描淡寫,就像說餓了吃飯,渴了喝水一樣自然。
葉知秋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有再說話,只是放下手裡的水瓶,向房門走去。妮可跟在她後面,很快回到了房門前。
葉知秋仍然先進去查看了一下,才招手讓妮可進去,兩個人來到喪屍所在的房間,葉知秋側耳聽了聽,那種令人心底生寒的咀嚼聲已經消失了,也許它吃飽了,葉知秋想。他向妮可做了一個手勢:“它不喜歡被光線照着,會感到不安。”
“那不奇怪。”妮可說道:“可見光總是伴隨着紫外線,而且我們的手電筒是用的熒光管,就靠紫外線發光,只是強度很弱而已。”
葉知秋抽刀在手,低聲道:“我不知道你還是化學家。”
“這是醫學常識。”妮可有些緊張,低聲提醒它:“如果它表現得煩躁、、、、、、”
“如果她亂動我就殺了它。”葉知秋打斷她的話,他並不真的是動物保護組織成員,和喪屍比起來,同伴顯然更加重要得多。
妮可覺得這樣做對這隻喪屍有些不公平,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研究生物行爲的學者們有一句話:“永遠不要用人類的思維去判斷生物。”誰知道喪屍會怎麼想?也許它們覺得在你的脖子上咬一口是對你最親密的表達。
葉知秋打開手電,然後慢慢推開門,最先看到的仍然是那具已經殘缺的屍體,但是它身邊沒有喪屍。葉知秋一驚,以爲它已經離開了,但是很快他就在一堆雜物上發現了它。那隻喪屍裹着一條破毯子,只露出臉和一隻手,正躺在哪裡。光線照射到它的臉上,似乎讓它覺得很不舒服,身子翻動了一下。
葉知秋移開手電筒,讓它停留在光線的陰影裡,驚奇的低聲道:“它在幹嘛?”
“我覺得是在睡覺。”妮可從他的身邊看過去,她沒有葉知秋的眼力,所以看得不太清楚,但是作爲一個醫生,她對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熟悉了。
“我知道它們也需要睡覺。”葉知秋點頭道:“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怕冷的喪屍。”
“你見過很多喪屍?”妮可一愣,轉頭看他。
葉知秋知道自己說露了嘴,同時對妮可的靈敏程度有了新的認識,支吾道:“你見過喪屍爲了保暖穿衣服嗎?”
“只要它們仍然是恆溫動物,我就相信它們也怕冷。”妮可仔細觀察着那隻熟睡的喪屍,覺得看得很不清楚,就伸手接過葉知秋手上的電筒,從葉知秋的身側擠了過去。
葉知秋吃了一驚,正要阻止她的時候,那隻喪屍醒了過來。
wωw● ttκǎ n● 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