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葵寶說道:“我們一家子都去,保證能完成任務。”
火蟒爸爸說道:“我還沒吃過金仙了,不知道金仙是什麼味道。”
火蟒這麼一說,龍蟒一家子都是流口水了,包括葵寶也是,冰蟒爸爸說道:“你沒聽到小凡說嗎?可能還是個仙王,那更是大補了,先聲明一下啊,他的心臟是我的。”
“憑什麼是你的?”火蟒爸爸不樂意了,說道:“應該是老婆和兩個孩子的。”
“也對。”火蟒抓了抓腦門。
但我感覺還是不妥,說道:“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你們人多,不合適,會節外生枝的。”
“你怎麼行?你要參加宴席,而且你親自出手,這好嗎?”月蘭反問道。
“還是我去吧。”雞公哥說道。
“你……行嗎?”我和月蘭同時瞪大眼睛看着雞公哥。
“你把那個‘嗎’字去掉,直接說你行!”雞公哥沒好氣的說道:“你也說了,男人不能說不行。”
“哈哈哈。”我哈哈大笑,笑完之後說道:“不過這次必須成功,不許失敗,要是失敗的話,就沒震懾力了。”
“小凡,你放心吧,這傢伙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其實算命的最陰險歹毒了,殺人都不見血的,他肯定行。”老狗笑笑說道,好像頗爲了解。
雞公哥與老狗對視,也露出了笑容。
然後雞公哥就出了門,他也沒有通行證,就這麼出門了。
這應該叫藝高人膽大,只要有本事,壓根不用通行證。
如果真按規矩辦事,那他進不了天方城,更殺不了城主方天。
“那你們幾位,晚上的宴席參不參加。”我掃了一眼四周的這些人。
“哈哈哈,有好吃的,傻子纔不參加。”老狗哈哈大笑。
“是的,是的。”龍蟒一家子又流口水了。
其他人也跟着哈哈大笑了,反正我認識的都是一幫吃貨。
衆人便去休息了,甚至都還美美的洗了個澡,然後換上了一身比較得體的衣服,畢竟晚上要赴宴的,而且是大場面,肯定不能丟人。
太陽下山之後,整個無崖城燈火通明。
到處張燈結綵,處處透露着喜慶的氣氛,彷彿過年一般。
在城主府的中間廣場上,擺上了一桌桌的酒席。
此刻已經座無虛席。
我們是跟隨着無崖子進入的廣場,在衆人的注視下進入的,畢竟我們纔是今晚的焦點和主角。
本來無崖子還找了一幫重要的人作陪的,但突然發現我這邊一下子多了那麼多人,所以就讓這幫人到邊上的桌子去了。
主桌就讓了出來,我們這桌人加上無崖子一個人,剛剛好一桌人。
此刻旁邊的桌子上還預留了一桌,這一桌應該是給天王城的人準備的。
我們入座之後,龍蟒一家子對着桌上的那些美食直咽口水,但還是忍住了,沒敢動筷子。
畢竟周圍還有上百桌的人,這些人全都看向了我們這桌。
入座之後,我問向無崖子:“天王城的人來了嗎?”
“來了,聽我們的探子說,已經在路上了。”無崖子興奮的說道。
“來了多少人?”我好奇的問道。
“就一隊人,城主王天放是王曉雪的堂叔叔,是靠山王比較看重的一個兒子,平日裡與王曉雪的交情也還不錯。”無崖子詳細的介紹道,果然是下功夫去查了。
“天王城的貴賓到了。”突然有人喊道。
無崖子便站了起來,帶着主要的人員迎了上去。
一隊人約摸就十人,帶頭的人一位中年人,他客氣的和無崖子寒暄了幾句。
無崖子做了個請的姿勢,便朝着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大老遠的就在我們這桌上瞅,最後眼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到了我們身邊之後,他看着我說道:“我沒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深淺公子了吧。”
“哈哈哈,天王兄果然眼睛毒辣,沒錯,這位就是深淺公子。”無崖子介紹說道。
我便站了起來,抱拳行禮道:“王叔叔好,我與王曉雪交好,您是王曉雪的叔叔,那我也喊您一聲叔叔。”
“好,我應下了。”王天放豪氣的說道:“來,我們來這邊坐。”
我便起身,到了隔壁桌坐下,除了我和他,還有無崖子,我們三個人坐下,其他人則是站着。
“賢侄啊,難道你來這裡,還懂得與我一敘,這次你出來做啥?”王天放問道。
“一個是執行任務,另外一個是回來看看。”我笑笑說道。
“哦。”王天放點了點頭說道:“曉雪在裡面過得如何?”
“還不錯,至少比我好。”我哈哈大笑說道,我也是實話實說,我說道:“雙子峰有兩座山,我住左邊的這座,她住右邊的那座。”
“知道知道。”王天放好像是在試探一樣,他說道:“之前好像聽說你是曉雪的對象?”
我會心一笑,也不承認,也不否認,說道:“其實也只是互有好感而已,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原本是想着,如果沒能進入學院,就以她的伴讀生身份進入,但後面我們家族替我安排了,我也便順利進入了,所以她之前的說辭,說我是她對象,不算是撒謊,只不過說重了一點。”
王天放這時看了看我,兩眼放着精光,壞笑着問道:“你們睡過了沒有?”
我猛然瞪大眼睛,說道:“沒有沒有,男子漢大丈夫,如果真幹了那事,那必須得負責。”
“瞧把你緊張的,即便睡過了也沒事。”王天放竟然說道:“女人嘛,終歸是陪襯,男人才是這天下的主宰。”
我了個去,這個人很嚴重的大男人主義。
“來來來,喝酒,別光顧着說話。”無崖子趕緊出聲,說道:“幾位少年也坐下,不用拘謹。”
王天放纔開口說道:“你們幾個喊人,叫哥。”
“哥。”這些人齊齊出聲,我瞬間懵了,嘴裡的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
王天放趕緊解釋說道:“他們都是我的兒子,王曉雪的堂兄弟,但沒王曉雪那麼出色,不僅天庭學院的名額爭取不到,連伴讀生的名額也沒爭取到,你既然喊了一聲叔叔,那他們便是你弟弟了,以後有機會,多多提攜提攜。”
我一聽,這就是相互拉攏了。
我點點頭,說道:“一定一定,來,各位兄弟,咱們乾一杯。”
“哥,您請。”
“請。”
整桌子的人便共同舉杯,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