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此刻心中很清楚周文在幹什麼。
他這是在示威。
周文與以前她遇到的那些窮兇極惡的****沒有任何區別。
即使她久經前線,見識過的遠遠比這些更多,比周文更加殘忍的手段她也見過,但是像做完這些事情以後依舊能夠如此淡定的只有周文!
“你到底要做什麼!”
白芊芊臉色蒼白的發問。
她面前已經放了20多個與盒子相交織的鐵球。
周文沒有回覆她,只是依舊保持着那詭異的微笑。
周文在殺戮。
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滿與憤怒。
他現在的狀態很不穩定。
10年的怒火一朝發泄。
下方的銀袍人散發的幽光更盛了……
現在的周文只想要破壞掉與都市戰場相關的一切事物。
先從這些人開始……
不斷響起的系統提示已經被周文所屏蔽。
不斷有玩家被他捏爆留下血跡化作白光變成盒子。
白芊芊此刻很嚴肅。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像周文這種人顯然就是受到了刺激,然後暴走了……
她看向周圍心中隱隱有些猜測。
白芊芊將自己身上的武裝全部卸下,向周文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來做人質你放掉那些其他玩家。”
周文的記憶再次發生了波動,他彷彿回憶起**爆炸聲之前有人說過相同的話。
但再仔細想時卻又彷彿沒有發生過。
爲什麼?
我想不起來……
周文此時頭痛欲裂,明明是在聖盃戰場中屏蔽了痛覺卻依舊能夠感受到隱隱的刺痛。
周文的意識彷彿來到了一片黑暗的空間,黑暗無邊無際包裹着他。
同時彷彿有人在他的耳邊低語着什麼。
銀袍人在下方大笑,周圍沒有人能夠看到他。
“我要你以後永無立足之地!”
語氣惡毒無比,看向周文的眼中更是充滿了憤怒。
Wωω ¸Tтka n ¸℃o 周文身上的磁力增強。
都市戰場除了周文與銀袍人,所有的玩家全部飛上了天空。
他們被周文用金屬所包裹,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球體,他們與外界完全隔絕了。
所有人都在驚慌起來,黑暗與幽閉的恐懼包裹了他們。
“啊啊啊!”
不少玩家在尖叫,他們在現實生活中也不過是普通人……
“我退出!”
他們嚇得瑟瑟發抖,尖叫不止。
周文捏爆其他人的場景太嚇人了……
李霸的臉越發的綠了起來。
同時他內心在不斷的歡呼。
太刺激了。
這太刺激了。
眼中顯然帶着一抹狂熱。
所有人都被捏爆。
白芊芊在死亡之前,回憶起周文曾說的一句:我只是想要和平……
白光一閃,除了周文與那銀袍人以外的所有玩家全部陣亡。
…………
一處民居之中,一張潔白無比的牀上突然出現一個女子。
此刻她面色十分難看,心中更是充滿了不解。
正是白芊芊。
【您已被玩家編號520所擊殺】
【本局您的排名爲第六】
【將扣除6%×36的壽命懲罰】
“編號520我記住你了……”
白芊芊喃喃道。
遊戲結束時的場景,仍歷歷在目,周文的瘋狂和那詭異的微笑不斷衝擊着白芊芊的心靈。
她做官兵做了這麼多年還是第1次遇到如此詭異的殺人犯。
不錯!
正是殺人犯!
周文此刻在白芊芊心目中的標籤赫然就是一個變態殺人犯!
那可是都市戰場!開放了所有的血腥限制,完全就是和現實相同的。
既然周文能夠在都市戰場中從容殺人,那麼在現實中他也極有可能能夠再做出這種事!
“不行!這件事我必須要告訴師傅!”
白芊芊對這件事10分的看重她要上報給他的師傅。
也就是他遊戲中的引路人:秩序公會的會長——玩家編號637!
…………
【本次聖盃戰爭中除您以外已無其他玩家存活。】
【您獲得了聖盃戰爭的第1名。】
【稍後請進行遊戲結算。】
周文甦醒了過來。
他剛剛彷彿夢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李霸?現在什麼情況了?”
他叫了幾聲然後才發現自己已經退出了聖盃戰爭。
同時系統的消息處於未讀狀態。
他此刻正在那輛小貨車上。
晶瑩剔透的聖盃浮在他眼前。
“怎麼回事?”
周文看着系統的消息與手中的聖盃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剛剛明明睡着了,怎麼可能獲勝?
他看着自己獲得的遊戲獎勵陷入了呆滯。
本局聖盃戰爭結束,進行代幣結算……】
【本局擊殺81人,獲得8100代幣】
【殺戮表現分500】
【助攻表現分0】
【搜尋表現分10】
【倖存表現分100】
【本局表現分共爲610】
【獲得代幣610】
【玩家獲得聖盃,獎勵翻倍,獲得代幣6100】
【共獲得代幣14200】
“8……81人?”
周文懵了。
“這怎麼可能?”
“發生了什麼?”
周文不清楚他睡着以後發生了什麼……
“系統有回放嗎?”
【無】
周文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殺了81個人?
這實在不科學……
“叮!”
一條好友添加信息彈了出來。
【編號008申請添加你爲好友。】
【ps:大佬,我是李霸!】
周文點了同意。
周文剛想問問發生了什麼,然後就看到李霸已經在遊戲中了。
“哎?到底發生了什麼?”
周文苦惱。
另一方面。
小貨車周圍的場景發生了些許的變化。
青春綠色的草地植物的根部帶了一絲血色,奔跑的小動物們身上彷彿掉下來了一小塊爛肉。
這一切,周文自然是不知道的……
……
一處大廳,一個身着銀袍的人出現,手中拿着一個水晶球,眼中充滿了狂熱的興奮。
“拿到了!你死定了!”
“憑什麼,她要爲你付出那麼多!”
“憑什麼?”
銀袍人面目可憎,死死的握着水晶球,他看向大廳中央的一副畫像……
然後呼吸急促,臉上露着不正常的潮紅,眼神恐怖。
他突然蹲下身去,大哭起來。
“爲什麼?我哪裡不如他!”
“你要背叛我?”
“爲什麼!”
“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