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了,頭有些熟悉的疼,知道昨夜八成又喝了些酒,不過,渾身骨頭到是舒服,伸展手臂,覺得旁邊有什麼阻礙,順眼一看,一張熟悉的俊臉映入眼眶。
彈起,小心翼翼側身再看,然後捏了捏臉頰,疼的,不是做夢,又伸手悄悄摸摸的觸了觸對方,有溫度,是真的…
“醒了,可還難受?”恰是時候的睜開眼,將某個小女人的表情淨收眼底,眼中藏了一抹戲虐,臉色卻是一臉無辜加正兒八經。
寵兒手足無措,張口無言,一臉漲紅,連着身子都是僵的,不知該作何反應,或者說,已經蒙了。
“怎麼了?不舒服。”某人伸出手,神色自若的探像某個呆子的額頭,煞有其事的查探了下,末了嘀咕一句,該是沒事。
天啊!地啊!誰能告訴她,怎麼回事,觸碰之下,寵兒終於恢復了一點神智,條件反射,抓起輩子一把蒙着頭,然後就往牀下走。
剛一動,整個人就被抱住了,動彈不得,也不敢動了,“少…爺,你…我…”你我半天,也沒組織好一句完整的話,天啓也不着急,慢條斯禮的將寵兒蒙着頭的被子挪開,依舊笑的一臉溫和,或者說,春風得意。
“你怎麼了?我怎麼了?枕着我睡了一夜,可舒服些?”小女人,休想逃,對上寵兒的目光,讓她無處可逃。
睡了…一夜,寵兒是知道自己喝多了後,有個小小的毛病的,那就是酒後忘事,之前發生了啥,她壓根想不起來,她不會是趁着酒興,對少爺行了不軌之事吧,天啊,這時候來個天雷劈了她可好?想起那畫面,她就無臉見人啊。
怎麼辦,怎麼辦,少爺絕對不可能自己怕到她牀上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自己對少爺…不對啊,少爺的本事,隨便幾下,就撂倒她了,她這怎麼得逞了?得逞?一想到這兩個字眼,寵兒滿腦子各種畫面。
“少爺,你…昨天是不是也喝酒了?”要不然,實在解釋不通啊,這下怎麼辦?
“恩,喝了點,味道還不錯。”某人嘴脣上殘留的餘味,也算吧,味道當真是很不錯。
轟的一聲,寵兒感覺腦袋內炸開花,完了完了,真是這樣,怪不得,怪不得弄成眼前這幅樣子,少爺向來很少喝酒,酒量不好應該的,都說,酒後容易出事,果不其然,怎麼辦啊。
“那個…少爺,我沒做啥吧,那個借了少爺一夜…不是,是肩膀一夜…想必是有些痠疼,寵兒這就去給您配些…藥材,您先送開。寵兒絕對不是故意的,真的,少爺…”胡亂解釋,着急澄清,這兩個人都喝多了,應該是沒做啥纔對,否則,怎麼會一抹自己的衣物,再側身看向某人。
整個人再次石化,外衣都…不見了,這下,繞是寵兒臉皮子再厚,也不知道怎麼強詞奪理了,她真的做了對不住少爺的事?
天啓恰當好處的撐着頭,鬆了手,差不多了,再抱着,這小女人的着火了,身上已經燙的跟個火爐似的,沒曾想,這隨性的逗弄一下,效果還不錯,一臉‘幽怨’的坐了起來,尋了衣物淡定的穿上,只是那臉上的神色,頗爲受傷…。就好像一個姑娘家讓人躺了對方不想負責的絕望。
捂着臉,透過指縫,看着某人的神情,寵兒突然感覺自己就是個禽獸有沒有,慌張的不知道該如何做,一把抓住對方的胳膊,“少爺,是我不好…。我負責。”
停下動作,展顏一笑,如花開瞬間,雨過天晴見彩虹,一雙眸子,經緊盯着寵兒,藏了的戲虐也露出幾分,當然,還有幾分暗暗的得意,負責?意外收穫,本來,只是想逗逗她,逼得她正視正視的。
剛說完負責兩個字,寵兒就咬住嘴,負責,她怎麼負責啊,難不成娶了少爺,這不鬧嗎?少爺如今…她這那是負責,分明是佔便宜啊,不過,少爺都跟她…。睡一起了,難道還讓別人負責不成?不行不行,一想到這個可能,這心裡頭,那是頂頂的不痛快。
想了下,認真的看向天啓,那臉上,滿滿的認真啊,“對,少爺,我負責,雖然我現在不強,當是我以後會強的,我也能保護你,你放心,那個…雖然現在看,我有點佔便宜,但是…來日方長對吧,再有,咱們…都這樣了,也熟悉…。當然,如果少爺不用我負責,那…。”我還是要負責的。
這一旦下了決心,那這年頭基本上就很難根除了,寵兒雖然現在不知道爲什麼要負責,但是,一想到這往後讓別人對少爺負責,又覺得,萬萬不行,那就自己攬下吧。
天啓很像笑,隱忍的有些辛苦,知道現在絕對不能笑,藏起得意,看着認真的小臉,一本真經的說着要對自己負責,雖然有些小手段,不妨礙心花怒放。
“好,記住你說的話。”這小女人,說要保護他呢,莫名的,心口就酥了。
至於佔便宜這種事嘛,沒關係,讓她佔點便宜,他再佔回來,不就相等了,不要太計較,臉皮厚的連他自己都怕了,不過,他此刻,的確開懷。
好是啥意思?寵兒也顧不得兩人這在何地了,也顧不得眼前這身子貼太近,“少爺,你是讓我負責了?”這的問清楚啊。
“恩!”確認,點頭,速度那叫一個快啊。這種事,絕不能遲疑啊。
達成協議,寵兒心頭一鬆,眨巴着眼,笑盈盈的挪開身子,起身下牀,“寵兒一定負責到底,少爺休息下,我去修煉了。”起身之後,轉身之間,眼角一抹戲笑。
到底是老狐狸成全了小狐狸,還是小狐狸成全了老狐狸?誰有是老狐狸,誰又是小狐狸,誰說的清呢?
拉開門,神清氣爽,從少爺忘了她的時候起,她就知道自己的心意了,一個人有沒有喝酒,她這個常喝酒的怎會不知道,嘿嘿!少爺給機會,她自然要成全一二,少爺,以後多多指教,現在,她的去好好修煉了,將來,她可是要保護少爺的人啊,她的人,她的有本事護着不是。
“主子,醒了啊?”小彈簧一臉曖昧,旁聽的無妄和紅天等人也湊了過來,瞧這一個二個的,眼圈都有些重,好似都沒有睡好一樣。
寵兒笑着點頭,“恩,無妄啊,給少爺準備點醒酒湯,對了,昨天八成是累着了,給他準備點去痠疼的藥丸送進去,我去修煉了。”這雁霞嶺的早餐,當真是空氣好,什麼都好,這幫傢伙,想看她的笑話,她又不是當初的小彈簧,臉皮子是個什麼東西。
我去!所有人都張大嘴,一幅受了驚嚇的樣子,誰能告訴他們,是他們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他們認錯人了。
看着人揚長而去,小彈簧推了推紫薇,“是我家主子嗎?”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誰能好心告訴告訴她。
紫薇茫然的點了點頭,生猛,太生猛了,不愧是媳婦的主子,怪不得神上哪有的人,也的栽在她手上,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人。
“紅天,我沒聽錯吧。”怎麼感覺,這劇情是反着來的,主子啊,你一輩子的英名啊。
紅天紅着臉,低着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聽到嗎。還不去照做。”主子,不是咱們不顧及您的面子,實在是靈夕神君了不得啊。
小白是懂非懂,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吧,或許他一直看錯了,他這主人,還是少招惹爲好,披着羊皮的不一定就是羊,也可能是狼。
屋內,還沉浸在幸福喜悅中的某人,看着自己的魂獸送進來的東西,再聽了那一番繪聲繪色的描述,呆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