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侍衛們聽到來自南宮佳寧房中傳出的驚叫聲,當即匆忙地趕了過去。
可是衆人誰也沒有想到,一來就見到南宮佳寧坐在浴桶中白花花的玉體。
只可惜美人此刻已經快被蛇嚇死了,竟是忽視了自己裸着的身軀,見到侍衛們進來,南宮佳寧猶如溺水中抓到了一根稻草,拼命地對着侍衛命令道:“快救本宮,快把蛇趕走,聽到了嗎?快點啊·····啊····又爬上來了····救命啊····蛇·····”
原本在浴桶中的蛇,在聽到南宮佳寧驚叫的聲音,竟然是紛紛地往南宮佳寧的身上爬去。
侍衛們的視線原本在南宮佳寧豐滿白潤的玉峰上,可是乍然一見一條條的花斑蛇,竟然是是自浴桶中往南宮佳寧的身上爬去。
給人一種既瘋狂又刺激的感覺。
當聽到南宮佳寧刺耳的尖叫聲,侍衛們才反應過來,也顧不得南宮佳寧此刻還裸着,竟然是紛紛上前去驅趕蛇,而後將南宮佳寧從浴桶中解救了出來。
侍衛們七手八腳地扶着南宮佳寧,有膽大的侍衛甚至還趁亂中偷吃南宮佳寧的豆腐。
然而南宮佳寧還沉浸在蛇的刺激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人趁機吃了她的豆腐,甚至她還緊緊地攀在一名侍衛的身上,緊緊地摟着侍衛的脖子,深怕一個不小心有掉進了蛇窩中。
當南宮冥月去而復返的時候便是見到南宮佳寧一臉慘白地攀附在一名侍衛的身上,就像一隻樹袋鼠一樣,緊緊地貼在侍衛的身上,胸前的位置還是被擠壓到變形了。
更難入眼的是南宮佳寧**着身子,身上多處地方留着青青紫紫的痕跡。
那是南宮冥月方纔留下的,但是現在卻是清楚地展現在衆人的眼前。
更有幾個侍衛藉着趨蛇的姿態趁機吃豆腐。
這可是他們恆國的大公主啊。
在恆國便已經有許多身份貴重的英俊男子成爲了南宮佳寧的入幕之賓。
沒有想到今日他們這些侍衛竟然有如此的福氣。
當下自然是不放過,尤其是在觸到南宮佳寧那如剝了殼的肌膚,又嫩又白,簡直是更加刺激着他們的感官。
南宮冥月黑着連,冷喝一聲道:“放肆,來人吶,將大公主帶旁邊的屋子去。”
隨着南宮冥月的冷喝立馬就有跟在南宮冥月的侍衛出來,南宮冥月身邊的侍衛都是南宮冥月的親信,和這些普通的侍衛是不一樣的。
他們冷着臉,隨手扯了一道帷幔將南宮佳寧裹住了,而後大手一推,將南宮佳寧準確無誤的推到侍女們的懷裡。
看着南宮冥月黑着的臉,侍女們立馬就將南宮佳寧扶到了外面的隔壁屋子。
這個時候之前進來的侍衛竟然抖着身子低垂着頭,不敢多看南宮冥月一眼。
“帶出去,處死。”南宮冥月不帶一絲感情地吩咐親衛們道。
“是,太子殿下。”南宮冥月的親衛立馬應聲,而後將之前的幾名侍衛反手鉗拿着,制住他們的雙手。
之前的幾名侍衛一聽要被處死,當下便不甘地企圖求饒道:“太子殿下饒命,屬下都是爲了救公主殿下,絕無二心,求太子殿下饒了屬下吧。”
有着第一個求饒就有了第二個求饒,誰會想死呢?
早知道就不該去救大公主了,有的甚至在心中後悔方纔不該過來的,甚至是吃豆腐。
這下好了,大禍臨頭了。
南宮冥月冷冷地別過眼,不多看一眼。
南宮冥月的親衛們一見自家太子,動真格的,頓時不敢再耽誤,狠狠地推着面前已經被制住的侍衛的肩膀,拉了下去。
南宮冥月對於他們的命運自然是清楚,但是他們今晚不僅對着南宮佳寧動手佔了便宜,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那麼這些人自然是要死的,他不允許一些事情傳了出去。
南宮冥月待屋子裡清淨了這纔看了一眼浴桶,裡面的玫瑰花瓣依然漂浮在水面上。
但是浴桶周圍卻是爬滿了蛇。
“查清楚怎麼回事?這麼多的蛇總不會是集體搬家過來吧?”南宮冥月冷冷地對着身邊的親衛道。
“是,太子殿下,屬下立馬就去查。”親衛應道。
南宮冥月隨意地點了點頭,而後道:“儘快將結果告訴本宮。”
說着話便離開了房間往外走去。
暗九和暗八對視了一眼,悄悄地離開了驛站,往趙府飛身過去。
真真是有意思,沒想到原本是聽王爺的命令過去給南宮佳寧一些教訓,卻是無意中發現了恆國的太子南宮冥月竟然和恆國的大公主南宮佳寧之間竟然有一腿。
顯然還是苟合已久了,簡直就是**!
這樣水性楊花的女子,竟然也好意思看上他們神明一般的王爺,還妄想進宸王府來。
這對王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想一想,暗九都覺得方纔的教訓給的太輕了,但是現在已經是驚動了恆國的人,所以此刻返回去顯然是不理智的。
待下次一定要重新給那個蕩婦一些深刻的教訓。
暗九邪惡地想着,該用什麼招數來招呼南宮佳寧?
一邊想着卻是不知不覺已經來到趙府的品茗院了。
見暗七帶着暗十、暗十二、暗十三等人守在品茗院外,暗九和暗八便落了下去。
“暗七,王爺住哪一間?我去和王爺稟告消息。”暗九可愛的娃娃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看着暗七道。
暗七酷酷地掃了暗九一眼,道:“中間那間。”
“好嘞,走,暗八,我們去和王爺稟報吧。”暗七對着暗八招呼着,說着便往中間的屋子走去。
暗八看了暗七一眼,默默地站在原地。
暗九沒有發現暗八沒有跟上來,還在往前走。
然而待暗九正欲進門的那一刻,卻是被一道強勁的內力刮地飛了出去,暗九哀嚎一聲,狠狠地落下院子外的樹杈上,倒掛着,頭上插了一頭的樹葉。
暗九很是幽怨地看了一眼屋子的房門,而後狠狠地瞪了暗七一眼,這個死老七,分明是故意的。
不對,王爺難道·····
爲這心中的那個猜想,暗九一個咕嚕翻身下了樹,幾步跑到暗七眼前,道:“王爺他,他和主母在一起?”
暗七掃了暗九一眼,不去看暗九那二貨一眼。
這大好的機會,王爺怎麼會放棄賴着主母的機會那?
只有暗九這個二貨會抽風到這個時候去打擾王爺拿下主母的機會。
暗七暗自搖搖頭,而後面無表情地守在院子外。
這一頭,杜子楚捂着肩膀潛回了寧遠候府,又偷偷地回了自己的書房,這才手撐着桌子“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來。
今晚竟然是失策了!
唯一的漏洞竟然是不知道上官宸的武功竟然會比自己的還要高。
杜子楚越想越不甘心,不禁氣急攻心,竟然又狠狠地吐出了一口血來。
玉葉是知道杜子楚出去的,此刻見杜子楚一身狼狽地回來了,還受了傷。
頓時當心地過去扶着杜子楚,心疼道:“主子,你受傷了,讓玉葉幫你療傷吧。”
她的主子一向隨心所欲無牽無掛,何曾這麼狼狽過?
這一切都是以爲趙悅,因爲那個女人,是她不知道福氣。
能夠得到主子的寵愛簡直就是趙悅的三生有幸,可是她卻是不識擡舉。
玉葉真真是爲主子不值。
“滾出去。”杜子楚看也不看玉葉一眼,直接對着玉葉怒吼道。
“是,玉葉這就滾。”看着杜子楚對自己毫不留情地驅趕,玉葉的心很難受。
但是隻要是主子的話,玉葉卻是都會聽從的。
雖然府裡的人只知道她玉葉是二公子的通房,可是卻是沒有人知道,其實她只是二公子的一個手下而已。
而二公子其實是她的主子,雖然她伺候過二公子,但是他卻是她心中的神。
所以對於杜子楚玉葉有着深深的眷戀和崇拜。
待玉葉出去的關門聲傳來,杜子楚這才癱坐在椅子上。
隨手一拍,便將身旁的茶几啪得四分五裂。
今晚原本自己是要對趙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不得已到了最後纔是會用強的。
可是悅兒她竟然對自己一點情誼也沒有了,而她竟然喜歡上官宸那個廢物,不,他不是廢物,真是沒有想到堂堂的宸王竟然隱藏得這麼深,還有如此高的武功。
若是皇上知道了他的兒子揹着他竟然學了這麼高的武功會是怎麼樣的?
而他杜子楚也不會這麼輕易地放棄趙悅,他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趙悅只能是自己的女人。
今晚自己已經是驚動了他們二人,接下來只怕是不容易接近了。
不過,他還有最後一次的機會,而他們也不會想到自己會等到那個時候動手。
畢竟誰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挑選那麼一個時候動手不是嗎?
要的就是出其不意!
杜子楚眉宇間縈繞着一絲魔氣,和他整個人儒雅的形象甚是不符合。
次日,清晨,陶嬤嬤和另一個餘嬤嬤一起帶着兩個小宮女還有皇后娘娘的口諭來到了尚書府門外。
下了馬車,陶嬤嬤看着尚書府門上掛着匾額尚書府三個大字,嘴角翹起一抹壞笑。
未來的宸王妃,陶嬤嬤我來了,你可是準備好接下來的日子?
沒辦法皇后娘娘吩咐的事情,自己若是不做好,腦袋就要搬家了,所以對不住了。
陶嬤嬤搭着小宮女的手背如同宮中的娘娘一般一步一步地登上尚書府的臺階。
餘嬤嬤接到命令是不能爲難未來的三皇子側妃,尤其是不能動她的肚子,所以餘嬤嬤心中也是有了數,對於趙墨的態度也是把握好了。
只是餘嬤嬤有些同情未來的宸王妃。
宮中誰不知道陶嬤嬤心狠手辣?
可是皇后娘娘竟然派了餘嬤嬤來,那麼便已經是表明了皇后娘娘的態度,想必接下來的日子,這位宸王妃可是有的吃苦了。
但是身爲下人,餘嬤嬤卻是不會多事去爲趙悅提點或勸導陶嬤嬤的。
當宮女拍了趙府的門後,又稟明瞭身份,守門的下人立馬就將陶嬤嬤等人迎接了進來。
又派人去福壽堂和趙明笙的院子去稟報。
當趙老夫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已經是被身邊的尤嬤嬤喚了起來。
昨夜裡趙悅那邊的動靜大半夜的將趙老夫人等人吸引了過去,後來又有宸王在,等自己回到福壽堂的時候已經是三更天了。
到現在睡下也不過幾個時辰,可是現在竟然就被吵起來了。
若不是知道尤嬤嬤是有分寸的人,趙老夫人這個時候真心想大耳瓜子刮過去,現在趙老夫人是真的還沒有睡好,但是現在定然是發現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尤嬤嬤纔來打擾自己。
趙老夫人閉着眼,任由尤嬤嬤給自己梳洗,而後淡淡問道:“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尤嬤嬤自然感覺到了趙老夫人的不悅,但是宮中來人了,現在趙府有沒有主母,只能來驚動老夫人,畢竟季姨娘和眉姨娘還有畫姨娘的身份都不合適去迎接宮中的人。
尤嬤嬤一邊給趙老夫人穿衣裳,一邊道:“回稟老夫人,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嬤嬤來了,像是來教導二姑娘和四姑娘規矩和禮儀的。”
尤嬤嬤這麼一說,趙老夫人也想起來了,墨姐兒和悅姐兒,現在一個是三皇子側妃,一個是宸王妃,宮中可不得派人來教導規矩嘛!
自己倒是忘了。
既然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那麼自己就不能耽擱了。
當下,趙老夫人不禁道:“快一些,可是不能讓人久等了。”
“是,老夫人。”尤嬤嬤應聲道,又對着一旁的畫春道:“你也過來幫忙。”
“是。”畫春放下手中的臉盆,而後去幫着趙老夫人梳頭裝扮。
等着趙老夫人帶着尤嬤嬤來到客廳的時候,剛好見趙明笙也趕了過來。
這邊尤嬤嬤和於嬤嬤坐在椅子上,陶嬤嬤端起茶盞輕輕喝了一小口茶水,卻是還沒有嚥下去便吐了出來。
不禁皺眉道:“這是什麼時候的茶?”
小丫環見陶嬤嬤不竟然將茶水吐出來了,連忙低着頭應道:“是,是,去年的。”
陶嬤嬤聞言眼中露出一抹不屑,淡淡道:“給老身上一杯清水就好。”
“是,嬤嬤。”小丫環弱弱地應聲道。
陶嬤嬤打量着客廳中的裝束擺設,卻是心中暗自搖頭。
堂堂的尚書府也不過如此,竟然連茶水都是去年的。
可是陶嬤嬤卻是不想想她在皇后娘娘身邊當差,皇后身邊的東西能不好嗎?
趙明笙見到陶嬤嬤竟然將喝進嘴裡的茶水還吐了出來,看她的意思竟然是在嫌棄趙府的茶葉。
趙明笙心中微惱,不過是皇后身邊的下人,竟然對着他堂堂未來的三皇子的岳父外加宸王的岳父身份,如此的不敬,實在是可惡。 wωw• тTk án• ¢Ο
但是趙明笙卻是將信中的不悅壓了下來。
趙老夫人笑容滿面地搭着尤嬤嬤的手走了進來道:“二位嬤嬤是皇后娘娘身邊的老人吧?不知皇后娘娘讓二位來可是有什麼事吩咐?”
陶嬤嬤和餘嬤嬤見到趙老夫人和趙明笙進來,連忙起身,而後對着趙老夫人和趙明笙微微一福身道:“老奴們奉皇后娘娘口諭,是來教導趙二姑娘和趙四姑娘禮儀規矩的,不知二位姑娘住在哪裡?”
趙老夫人一聽果然如此,便道:“多謝皇后娘娘恩典,也有勞二位嬤嬤。”
頓了頓道:“墨姐兒住在墨院,悅姐兒住現在住在品茗院,二位嬤嬤可是吃了沒?要不待吃過早膳,老身讓下人帶你們過去?”
陶嬤嬤和餘嬤嬤都是吃過了纔來的,當下卻是迫不及待要見姑娘們。
畢竟現在天色尚早,料想那趙悅也還沒有起來,若是這個時辰給她折騰折騰,也是不錯的。
陶嬤嬤已經在心中想着怎麼折騰趙悅了。
若是幫好了,皇后娘娘可是允諾放自己出宮去的,想一想陶嬤嬤的心中就火熱了。
“不必了,趙老夫人,讓人帶我們過去就是。”
“那好,畫春,你帶着這位陶嬤嬤去品茗院,畫秋,帶着這位餘嬤嬤去墨院。”趙老夫人道。
“多謝,趙老夫人,那麼先告辭了,趙大人。”陶嬤嬤和餘嬤嬤對着趙老夫人和趙明笙道。
很快便在丫環的帶領下出了客院。
趙老夫人正準備回福壽堂卻是猛然想起來宸王還在品茗院住着呢。
“笙兒啊,方纔忘了和陶嬤嬤說宸王殿下還在品茗院住着呢,一會可別出什麼事來。”趙老夫人擔憂道。
趙明笙扶着趙老夫人緩緩出了客廳的門檻,慢悠悠道:“沒事,宸王是自家人,有什麼好說的?更何況這個陶嬤嬤未免有些太過囂張了點,將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哼,不過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一個奴才罷了,竟然擺架子擺到了咱們趙府來。”
沒錯,趙明笙是記仇了,對,他就是小心眼,最好那個陶嬤嬤撞到宸王的手裡一頓收拾,讓他也出口氣。
這頭陶嬤嬤帶着小宮女跟在畫春的身後氣勢洶洶地往品茗院走去。
心中已經在想着一會兒見到趙悅該怎麼刁難她?
想必趙悅這個時候還在睡夢中吧?
此刻陶嬤嬤雄心壯志地向品茗院去,可是過了一會兒她便會知道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到最後陶嬤嬤離開趙府的時候就如一隻戰敗的公雞鎩羽而歸。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一會兒到了品茗院好戲纔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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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美眉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