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韻菡看着替身上場,她輕蔑一笑,對着身邊的單含說道:“我還以爲晴天自己上場呢,怎麼簡單的戲,竟然也讓替身山,虧她還是影后呢!”
單含看着崔韻菡嘲諷的口氣,他無奈地對着她說道:“我說,你‘陰’陽怪氣的做什麼,真不知道你怎麼了,那天參加完晴天三個孩子的生日聚會之後,你就對晴天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崔韻菡聽到單含的問話,眼裡劃過恨意,但是很快就淡定了下來,淡淡的聲音說道:“能發生什麼事,不過是看她不順眼罷了。”
“呵!”單含聽到崔韻菡的話語,將目光投在展凌晴的身上,冷笑了一聲,對着崔韻菡說道:“人家有這個資本,再說了,人家的身價可不比我們,她用替身,你犯得着得紅眼病嗎?”
“你!”崔韻菡聽到單含幫展凌晴說話,氣得她臉‘色’難看起來。
單含挑眉,“我什麼我?我可不和小心眼的‘女’人說話,拍完戲,出去別說認識我!”他說完,甩臉離去。
崔韻菡磨着牙齒,單含的話如同一把刀子一樣直直地捅着她的心臟,單含是她進入劇組之後對她施以援手的朋友,可是沒有想到,在這部戲即將殺青的時候,單含會嫌棄她,甚至說以後兩個人不相識!”
崔韻菡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氣得‘精’致的臉都扭曲了起來,都怪展凌晴,可是,她卻沒有能力去對付展凌晴,因爲她的身份!
崔韻菡想到這裡,心裡鬱氣難平。
展凌晴看着臉‘色’不佳的談憲敏,知道因爲她讓替身上場人談憲敏很是不高興,只是她能理解喬霜和張寒她們的做法,她們生怕她在拍戲當中會發生事情。
展凌晴對於喬霜和張寒小心翼翼的做法無奈,但是如今,她只能保持沉默。
“都準備好了嗎?”談憲敏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談憲敏的話語,各部‘門’迴應已經準備就緒。
“一、二、三,開始!”談憲敏看着監視器說道。
展凌晴的替身進入拍攝狀態,而道具組的人員開始準備點燃水雷,不過是在安全的範圍中,讓所有人並不擔心。
“砰!”巨大的水雷聲響起。
衆人臉‘色’一變,談憲敏也顧不得看監視器,猛地站了起來,驚恐地看着面前的一幕,水‘花’乍起,這水雷原本的威力沒有那麼大的,只是可以炸起三米準備的水‘花’而已,而現在,竟然有十米以上,這是怎麼回事?
“演員如何了?趕緊去看看!”談憲敏焦急的吼道。
在場的人聽到談憲敏的話語,瞬間回過神來,而道具組的組長臉‘色’也是慘白慘白的,他沒有想到水雷會有異常,這怎麼回事?可是此時也顧不得追究原因,如今得去看看替身的演員到底如何了。
而展凌晴震驚地看着面前的一幕,想着如果剛纔不是喬霜和張寒的堅持,她如此下水拍攝的話,那出事的人會不會是她?想到這裡,展凌晴的臉‘色’極其不好。
喬霜和張寒她們臉‘色’也是極其發白,喬霜顫抖着發白的嘴‘脣’,隨即對着展凌晴說道:“幸好剛纔是讓替身上場,否則……”
展凌晴聽到喬霜的話語,點頭,卻臉上帶着沉重的表情,說道:“這句話徐姐在我們面前說就好,如今,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希望沒有大礙。”
“我知道。”喬霜聽到展凌晴的話語,點頭。
“情況如何?”談憲敏快步地走到岸邊問道。
“談導,小肖昏‘迷’了,趕緊送去醫院!”救援人員將替身演員從水裡救上來。
當談憲敏看着替身演員血‘肉’模糊的模樣,他嚇得臉‘色’發白,身子也是顫抖了起來,想着如果剛纔是展凌晴下水的話,她出事,龍家不殺了他纔怪,想到這裡,談憲敏後脊背冒出冷汗。
因爲水雷事故,劇組暫停拍攝,而記者也很快得到這個消息,很多記者都涌現到水城採訪這件事。
談憲敏應付記者,又要關心醫院裡面替身的情況,這是忙得焦頭爛額。
而展凌晴也返回住所,老爺子、黃叔和羅嫂得知今天發生的事情,長輩們都嚇出一身冷汗。
當老爺子聽說是喬霜和張寒讓展凌晴的替身上去拍才避免了禍事,隨即對着喬霜和張寒說道:“這兩個丫頭做得好,該獎勵!”
羅嫂聽到老爺子的話語,朝着兩個人點點頭,隨即問道:“小徐和小張要什麼獎勵?”
喬霜和張寒聽到老爺子的話語,兩個人輕笑出聲,隨即喬霜說道:“老爺子,這是我們的工作,不過您說給我們獎勵,我們就不客氣了!”
“噗嗤!”在場的人聽到喬霜的話語,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掃剛纔緊張的氣氛。
老爺子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對着喬霜說道:“自然有獎勵,說吧,要什麼?”
喬霜臉上頓時‘露’出嬌羞的表情,對着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您就物質獎勵吧,這實在!”
“噗嗤!”
“哈哈!”
在場的人聽到喬霜的開口,一個個齊齊噴笑了出來。
而老爺子笑容滿面地點點頭,對着喬霜說道:“好好好!”
龍沉孤聽說的劇組發生的事情,也是第一時間給了展凌晴電話,電話裡,他失去平時冷靜,對着電話那頭的展凌晴說道:“幸好你沒事!”
這句話,頓時讓展凌晴心海泛起一層層漣漪,她嘴角勾了起來,溫柔地對着電話那頭的龍沉孤說道:“龍哥哥,放心,我沒事。”
龍沉孤聽到展凌晴的這句話,他頓時舒了一口氣,只有聽到展凌晴的聲音,他才能確定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兒沒事,他恢復以爲的淡定,對着展凌晴說道:“這件事我讓李助理跟進,你就放心吧。”
“嗯,出了這樣的事情,劇組暫停拍攝,什麼時候恢復還不知道,希望一切順利解決。”展凌晴無奈地說道。
而龍沉孤聽到展凌晴的話語,頓時冷哼了一聲,對着展凌晴說道:“談憲敏還好意思,如果我查到是人爲拍攝的,他這個導演也當夠頭了!”
展凌晴聽到電話那頭的龍沉孤聲音中壓抑着怒氣,她安撫地對着龍沉孤說道:“龍哥哥,你就放心吧,如果是有人針對我的,我也不會饒恕這個幕後的黑手的,至於談憲敏,他如今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自顧不暇了!”
龍沉孤還想說什麼,展凌晴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低聲說話的聲音,似乎龍沉孤再忙碌。
展凌晴隨即對着龍沉孤說道:“龍哥哥,你去忙吧,我沒事。”
“嗯,那我先忙了。”龍沉孤說完這句話,隨即將電話給掛斷。
展凌晴接二連三接到朋友們問候的電話,包括諸葛青、向心靈和羅絮兒的,她一一回復,表示自己沒事。
她才掛完電話,只見喬霜匆匆忙忙地走了過來。
“喬姨,怎麼了?”展凌晴看着喬霜臉上表情的不對勁,隨即出聲問道。
“談導給我電話,替身演員的情況很是不好,如今重傷,當地醫院打算轉院治療,只是如今情況危急,談導知道我們有直升飛機,想要請我們幫忙。”喬霜說道。
展凌晴聽到喬霜的話語,點點頭,說道:“那就去安排吧!”
“是!”喬霜知道事情緊急,於是邊走邊拿出電話吩咐下去。
張寒看着喬霜離去之後,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小肖是幫夫人您擋災了,希望她會平安度過這個危險。”
展凌晴電話,“是啊,希望她能‘挺’住。”
“夫人,現在那些記者打聽到您住在這裡,想要採訪您,幸虧外面的保鏢擋住,您是要接受採訪嗎?”張寒出聲問道。
展凌晴搖頭,“不接受採訪,在沒有談導同意的前提下,我不接受任何記者的採訪,這件事本事也關係到我,如果之前是我上場的話,如今躺在醫院裡面的人是我,而不是小肖了,如今,在記者面前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此,不採訪便好,只希望小肖能平安度過。”
張寒聽到展凌晴的話語,點頭,對着她說道:“就怕有人會拿這件事攻擊您。”
“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歪,他們想要攻擊我,也得掂量掂量會不會被我報復,這件事公司的公關部出來,你要想辦法從外地調來好的醫生,全力救治小肖。”
張寒聽到展凌晴的話語,點頭,“是,我立刻去安排。”
而正如張寒所擔憂的,正有人藉着這件事來攻擊展凌晴,而這個人,正是崔韻菡。
因爲記者接觸不了展凌晴,不能採訪她,於是只能採訪其他人,特別是劇組裡面的演員,除了崔韻菡之外,其他主演的演員都對此事三緘其口,保持沉默。
崔韻菡看着面前圍着她的記者,心裡既得意,又不甘,不甘的是,爲什麼出事的人不是展凌晴,而是那個替身演員呢?想着如果當時是展凌晴上戲的話,恐怕她就躺在醫院裡面生死未卜了,真是可惜。
此時崔韻菡面對記者的提問,她臉上‘露’出哀痛的表情,說道:“現在我只希望小肖能平安地度過,她是替晴天擋了這次劫難。”
“崔韻菡小姐說這次是小肖替晴天擋了劫難,是什麼意思呢?”一個記者出聲問道。
崔韻菡聽到記者的問話,臉上有些爲難。
在場的記者看着崔韻菡的模樣,眼睛如同餓狼看到了‘肉’一般,有料!
“崔韻菡小姐,可以和我們說嗎?”記者追問道。
“這……我怕我說了,不是得罪人了?”崔韻菡皺着眉頭。
“你放心,你是把事實告訴大衆,我們都很感‘激’你,怎麼會得罪人呢?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說是你說的。”一個記者像大灰狼‘誘’‘惑’小白兔一樣,對着崔韻菡說道。
崔韻菡聽到記者的話語,頓時嘆了一口氣,說道:“原本談導是想要晴天上場的,可是因爲晴天表示這場戲可以讓替身替代,讓談導很是不高興,可是誰讓晴天是投資人龍總裁的妻子呢,她有這樣的身份,談導當然妥協,可是沒想到竟然出事,哎!也算是晴天幸運吧!”
在場的記者聽到崔韻菡的話語,腦子裡立刻浮現出幾個詞,“大牌”,“沒有職業‘操’守”,“替身當替身鬼”……
崔韻菡看着在場的記者們一個個低聲‘交’流的模樣,她嘴角暗暗地勾了起來。
單含看着離去的記者,再看着崔韻菡臉上帶着‘奸’笑聲,淡淡的聲音說道:“以前我以爲你有腦子的,沒想到你會在記者面前說出這番話,呵呵!單含,你是嫌你事業道路走得太順暢了,想要多點事情是嗎?”
崔韻菡聽到單含的話語,嚇了一大跳,看着對着她冷嘲熱諷的單含,她俏臉一板,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腦子?”
“你有嗎?”單含冷笑,“你覺得,你和記者說的這些話晴天不會查出?到時候,你覺得晴天不會收拾你?你以爲你是什麼人,有肆無忌憚的資本嗎?”
單含的話瞬間讓崔韻菡臉‘色’更加難看,剛纔的她是有些衝動,現在被單含這一說,她有些後悔了起來,展凌晴爲了羅絮兒,在她孩子的生日聚會上不給她面子,直接對她警告一番,而如果展凌晴知道她剛纔做了什麼事,那……
崔韻菡害怕了起來,看着單含,焦急地說道:“怎麼辦?”
“涼拌呢!你以爲說出去的話能收回來嗎?”單含白了崔韻菡一眼,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他搖頭,也不想再多管閒事,轉身離去。
崔韻菡看着單含不管她,焦急地跺了跺腳。
“夫人,您看今天的新聞!”張寒臉‘色’不好地將手中的平板電腦遞給展凌晴。
展凌晴接過平板電腦,今日的娛樂頭條自然是劇組替身出事的事情,而在新聞中,寫這篇報道的記者抨擊展凌晴,說她沒有職業‘操’守,讓替身上場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展凌晴也是其中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