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見她無聲哭泣,哭的梨花帶雨,他心疼極了,暗罵了自己一句:該死的,就不能再忍一忍,現在好了,惹毛了她,哭給他看。
他連忙拿出帕子,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賠不是。
“對不起,玉錦,是我錯了,我道歉,我不應該這麼心急,我應該得等到你及筓後在做纔是,不過,你放心,你的味道不錯,我很喜歡。”
他這是道歉,還是調戲她
玉錦眼淚流的更兇了,又羞又憤,擡腳就朝他那話兒狠狠踢去。
蕭寒正想着她嘴巴上的滋味一臉得意呢,哪兒想到她會突然攻擊他啊,這不,樂極生悲,被踢了一個正着。
他痛叫一聲,捂着那兒痛的直蹦,“玉錦,只是親了一下而已,你想廢了我啊。”
“廢了也是活該。”玉錦沒好氣的朝他啐了一口,“看你下次看敢不敢欺負我。”
“就算你廢了我,我下次還要。”蕭寒又跳又蹦,痛的他直皺眉,樣子滑稽。
玉錦被他氣的一臉羞憤,跺腳嗔罵,“你你不要臉。”
“要臉幹嘛,要臉要是能親到你,我就要,要是不能親你,不要也罷。”
玉錦聞言,頓時哀嚎。
這廝,都要氣死她了。
還有
相處六年了,她怎麼還沒學聰明,和蕭寒比臉皮厚,她練十年都比不過他,簡直是自找死。
她就羞急道,“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不管你去不去拒絕你父皇,我都不會嫁給你。”
說完,趁蕭寒還在疼痛中糾結,她就飛快的跑了。
蕭寒擡腳就要追,一轉身,腳尖提到桌腳,痛的他腿都快抽筋了。
他一掌拍向桌面,崩塌一聲,一張紅木桌子就被他劈成了兩瓣。
他還不消氣,另一隻腳又踢了一腳,怒道,“靠,找死啊,這時候,你也來找我麻煩。”
等他一瘸一拐的蹦出包間時,玉錦早就拽着冬梅逃遠了。
蕭寒一把揪住無辜的西瓜,“你怎麼不留住她,我還沒和她說清楚呢。”
本來,他是想等她及筓後,再去威武侯府提親,可現在不能等了。
他看着她從一棵小樹一點一滴的長大成一顆大樹,在快要開花結果的時候,她卻開口要他放棄。
他要告訴她,沒門。
不,連門縫都沒有。
父皇要賜婚他和她,正中他下懷,他巴不得,他纔不會傻兮兮的去拒絕。
到時候,聖旨一下,她不嫁也得嫁,想嫁他就更好,不然,就算她想嫁給別人,他也要搶婚,再殺了那個男人,讓她永絕念頭。
蕭寒狠狠的想,心裡下了決心。
玉錦一口氣跑出吉祥樓,和冬梅急急忙忙上了馬車,飛快的回了威武侯府。
直到回了房間,坐在了羅漢牀上,她的臉頰還通紅,心跳的撲騰撲騰,快的她心思都亂了。
該死的蕭寒,居然敢欺負她。
她就那麼好欺負嗎,他連問都不問一句,就把她這一世初吻奪走了。
他是土匪嗎,他怎麼可以這麼踐踏她的自尊心,他這樣做,叫她以後要怎麼去面對他。
他和她之間,還能不能做好朋友了呀。
還有,他肯定會認爲她是隨隨便便的女孩子,隨意就讓人親了。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蕭寒。
玉錦糾結了,萬分的糾結。
但玉錦卻沒發現,蕭寒親她,她雖生氣,但卻不討厭,不噁心,只是生氣。
生氣他不問自取,欺負她,羞辱她,不尊重她
有時候,對於感情遲鈍的人,強蠻也是一種辦法。
這一夜,玉錦失眠了。
第一次爲了蕭寒而失眠。
躺在牀上,她滿腦子都是他親她的畫面,嘴巴里也充滿了他的味道,整整折磨了她一夜,一夜未閤眼。
第二日早上,冬梅香草來侍候她起身。
見她頂着兩個黑眼圈,冬梅就不忍心了,道,“姑娘,你晚點起牀吧,夫人說你疹子剛消退,還沒完全好,暫時不用去問早安,你正好可以補個眠,多休息一會兒。”
自從老侯爺和老夫人病了後,就免了所有人的晨昏定省,玉錦不用去鬆靜院了,就每日去西德院給戴倩請早安。
那日她出了紅疹子,戴倩就讓她這個月別去請早安了,好好養身體,免去了她的晨昏定省。
冬梅見她一夜沒睡,想到這肯定是和蕭寒有關,就勸她多休息。
玉錦就往牀上倒,一夜沒睡,這會兒,她是真困了。
快要睡着時,她沒忘記叮嚀冬梅,“午飯時再叫我起來。”
“知道了,你就快睡着吧。”冬梅幫她掖了被子,憐惜的看了她一眼。
昨日,蕭寒和玉錦的爭執,她和西瓜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
姑娘被人家給欺負了,她卻不敢進屋裡去幫她,哎
不過,姑娘也是,別人家姑娘都搶着爭着要嫁給十三王爺,怎麼到了姑娘這裡,十三王爺就成了一棵老樹根,她怎麼就不要呢
冬梅想不通。
蕭寒卻想通了。
想通了後,他一臉鬱悶,想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選秀畫像畫好之後,會由平親王和護國公一起挑選一次,把長相次的姑娘先淘汰掉,留下樣貌才氣都一流的姑娘畫像呈獻給皇上看。
玉錦的畫像,不用說,肯定是最次的一個,不過事情總是會出人意料之外。
平親王和護國公二人同時負責這次選秀事情,挑選畫像也是兩人一人一半。
玉錦的畫像恰巧被分在了護國公的手上,而好巧不巧,護國公的小廝抱着畫像去他書房的路上,碰到了沈玉如,小廝給沈玉如行禮時,最頂上的十幾卷畫像掉了出來。
玉錦的畫像在掉下來後,滾了幾滾,一張麻子臉就這樣出現在了沈玉如的眼中。。。。
今日是月末,煙煙非常感謝一直以來支持盛寵娘子的親們,後面還有月末加更哦,還有,煙煙多謝紫馨a的紅包,和rr051525的月票,非常感謝,最後祝大家十一快樂,玩的開心,吃的高興,百事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