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真不錯,你是怎麼找到的?”
靳暮歌都緊張死了,生怕白露看出點什麼,更怕陳以柯說點什麼。
“我以後就住在這裡了,這個地方你知道就好,平時少來。”
白露看看靳暮歌,又看看陳以柯,靳暮歌得魂差一點嚇沒了,趕緊離開。“你們聊,我去給你倒杯水來。”
兩個人看着靳暮歌匆匆忙忙進了廚房,白露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就知道,只要找暮歌,我肯定能找到這裡來,你不說也沒關係,現在我還是來了。”
陳以柯睨了她一眼。
“我會給她換號碼的。”
那意思裡,不願意讓她打擾的意味很明顯。
白露就一臉鄙夷的看着他,“能不能別這麼小氣,是你說的,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很快就不是了。”陳以柯淡漠的回。
白露來了興致,“嗯?你這話什麼意思?後面的路,你想好啦?”
“跟你無關。”陳以柯始終淡漠的口氣。
白露不理他,徑自環顧着房子裡的陳設。
“好羨慕你啊,三下兩下就把她弄到手了,還建了一座這樣的房子,守着海邊,守着心愛的女人,愜意的生活,再自在不過了。”
白露還不知道,她這樣的好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靳暮歌給白露泡了茶,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只是她自己不知道,這樣的畫面在陳以柯和白露的眼裡,有多麼的溫馨。
白露提出來要參觀這裡,靳暮歌哪裡不肯,兩個人走在前面,陳以柯安靜的跟在後面。
“哇,這雙人牀好大好舒服啊,睡起來一定舒服死了。”看着這張特質的牀,白露一屁股坐下去,忍不住讚歎。
“那個,我平時睡在書房。”
重點不是在牀舒服好麼?靳暮歌心裡提着。
“這個品牌的化妝品很好用,我平時去巴黎的時候才能買到。”白露說。
“是啊?我這……是假的。”
白露不敢置信的看看靳暮歌看看陳以柯。
“這些衣服,都是今年的新款唉,我買的都沒有你這裡的全。”
“我這些都是些A貨啦,不值幾個錢。”
白露又看看靳暮歌,看看陳以柯。
就這樣,在黃昏送走了依然不捨得離開的白露,靳暮歌的內心要崩潰了,今天說的這些謊話,可以圍着地球繞一圈了,可是更可悲的是,白露就這麼信了。
這是最讓她心虛的地方,內心裡覺得更對不起白露了,那麼單純並且相信着她的白露,她卻在背後做了她未婚夫的情婦。
還沒懊悔完,身子一輕,雙腳離地的被人抱起。
“你幹嘛?”
陳以柯正抱着她往樓上走。
陳以柯沉着一張臉,語氣不急不緩。
“那些化妝品你認爲是假的?”
靳暮歌差一點噴了,“我總不能跟白露說那些是你買的。”
“那些衣服都是A貨?”
“不管那些衣服在我之前是誰的,總不能讓白露傷心。”
隨着這不急不緩的問題,陳以柯抱着她,已經進了房間裡。
“你平時都是睡在書房的?”
沉沉的話語,靳暮歌想也沒想,“這個確實……”
陳以柯將靳暮歌放在牀上,高大的身軀就欺上來。
“我的寬容似乎縱容你忘記了自己的本分。”悠然的話飄過來,陳以柯滾燙的呼吸噴灑在靳暮歌的耳側。
這樣危險的動作,靳暮歌知道陳以柯現在想要做什麼了,防備起來。
“我,我沒忘,我還沒準備好,你放開。”臉已經紅到了耳根下,掙扎着要起來,上次的尷尬她還沒忘。
“你不需要準備什麼,我保證我有引導你的能力。”
隱晦的話語,寓意明顯的說出來,靳暮歌慌亂了。
“你,你不能這樣,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陳以柯撩撥靳暮歌的動作停下來,“早上才答應我的,現在就忘了?我是不是得重新考慮你的誠意了?”
靳暮歌恍然大悟,兩人談判的條件。
“我……唔唔……”
想要辯解的話被陳以柯悉數吞進腹裡。
這一次,不等靳暮歌任何的反應,一下午的時間,聽着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極力的撇清跟自己的關係,他承認,他在意的很。
現在,他只想要她。
一室旖旎,女人哀哀慼戚的聲音跟男人粗重的聲音,彼此可聞。
直到體內的火消掉,身下的女人已經昏睡過去,汗順着陳以柯的脊背滑落下來,看着身下的女人,臉頰陀紅,眼睫上沾着盈盈的淚水。
吻輕輕的落在女人的額上,明明知道她不過是第二次,還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氣要了她,心疼的抱着她進浴室清晰,溫熱的水將她洗乾淨,她是真的被累壞了,沉睡着一直沒有醒。
這副嬌嫩的身子上,深淺相間的吻痕遍佈,懊惱自己像個楞頭小子,還控制不好力道才傷了她。
一夜無夢,靳暮歌睡的極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看着陽光從西邊折射進來,再看看這房間裡的景象,才大夢初醒般知道自己今在何處。
只是……
動一動身子,全身上下像是被重重地碾壓過,痠痛的不像是自己身上的零件,不聽使喚的全部被更換過一樣。
這纔想起昨晚的一幕,不由得臉頰緋紅起來。
這個可惡的男人。
“靳小姐,先生說讓您起牀後收拾一下,已經來過三次電話了。”小玲一直在門外守着,陳以柯走的時候交代了不許打擾靳暮歌休息,電話來了幾遍問這邊的消息,小玲聽見了屋裡有醒來的聲音,趕緊說。
赤裸着身子,靳暮歌從牀上坐起來,動一動雙腿都能讓整個身子發顫,現在又要她去什麼地方?
應承着去泡了個溫水澡,這纔將將的緩解了一下。
看見鏡子裡的自己,真真的想殺了陳以柯的心都有了。
全身上下遍佈的吻痕,觸目驚心。
在衣帽間裡待了半天,才找出一套遮蓋的比較嚴實的衣服來。
收拾完這些已經是傍晚,肚子裡空空如也的靳暮歌走到門口的時候,司機早已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