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慘!”李何露出一抹笑容,充滿了殘忍。
他右手一抖,只見一條青蛇立刻從他的袖子中鑽了出來,然後是一條蜈蚣,又是一隻蠍子……密密麻麻,全是毒物。
“等下,你就會被本座的這些寶貝一點一滴地吃掉。”李何說道,“仙王血肉可是大補之物,會讓這些寶貝長得更快。”
變態!
凌寒點點頭,他就沒有在這裡遇到一個正常人。
那宰了就是,這種玩弄毒物的人真是沒什麼好交流的。
他彈指,一道劍掃出,噗,青蛇頓時被劍氣削掉了腦袋。
如果只是掉腦袋的話,青蛇還不會死,但凌寒的這道劍氣中還蘊含着他的武道意志,這對於青蛇就是滅頂之災了,立刻將它的識海震爆。
識海破、肉身碎,這肯定死了。
“小青!小青!”李何猶如死了親兒子似的,立刻哭喪大叫,真是連眼淚都快要滾出來了。他嚎了一陣,擡起頭來,雙眼中全是兇光。
“敢殺本座的寶貝,本座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凌寒淡淡一笑:“說得好像你本來還很仁慈似的。”
“你不會死得容易的!”李何殺了過來,他伸出雙手,枯瘦如焦木的雙手突然光,竟是化成了金色,好像兩顆小太陽,讓人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根本無法直視。
李何冷笑,這可是他修煉的一門秘法,光芒中有金系大道,可以刺傷眼睛和劃傷神識感應,誰若不知道底細,很容易就中招了。
接下來他還有一套連招,保證可以乾淨俐落地拿下對手。
到時候,他可不會輕易讓凌寒死掉,而是要讓他的那些寶貝活吃凌寒,聽着對方的哀嚎,會讓他每根神經都爲之興奮。
他正冷笑,卻是驀然看到一隻鐵拳迎面砸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他先是一驚,然後才反應過來,這是凌寒向他起反擊了。
怎麼可能?
被他秘法影響,凌寒居然還能這麼精確地一拳打來?
只是這個念頭纔剛剛升起,嘭,他的面門上已是被重重地打了一拳,恐怖的力量頓時在他的體內震盪,還有一道無法形容的武道意志,讓他彷彿在面對一位九重天仙王,高高在上。
這不是凌寒的境界太高了,而是他修的道太大氣磅礴了,明明只是三重天而已,卻居然給人九重天仙王的威壓感。
嘭!
然後,他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只覺渾身每根骨頭都是化成了粉碎,根本沒有一絲絲的力氣可以動用。
凌寒出現在了他的頭頂,以居高臨下之勢看着他,臉色平靜,絲毫沒有得意之色,好像打敗他乃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實力差距真是太大了,這天底下怎麼可能有如此變態的人。
凌寒淡淡一笑:“我這個人一向公平,你想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
李何先是一愣,然後才猛地反應過來,驚恐無比得現,他的那些寶貝都是眼兇光,盯在他的身上。
確卻地說,是在看他的血肉。
仙王血肉啊,對它們可是大補之物。
“不——”他剛剛開口,啪,一隻毒蠍已是跳到了他的臉上,兩隻鉗子夾住了他的舌頭,一剪就將之兩斷,然後從嘴裡鑽了過去。
這一帶頭,更多的毒物紛紛從他的嘴裡鑽了進去。
“唔!”李何出悶哼,臉皮頓時抽搐起來,這些毒物不但在生吃他,而且本身還帶着劇烈的毒性,讓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這本來是他看着落敗對手遭受的痛苦,他則是在一邊看得哈哈大笑,可交換一下位置之後,他才知道這是多麼得殘忍。
他誓,若是可以逃過這一劫,絕對要將所有毒物全部殺掉。
“吃了他!”
“吃了他!”
“吃了他!”
看臺上的觀衆卻是沸騰了,他們其實不在乎毒物吃誰,只要場面夠血腥就好。
李何憤怒而又恐懼,這些觀衆一直是爲他歡呼的,可現在居然卻是在替那些毒物鼓勁,要讓它們快點吃了自己,讓他無法接受。
可他更加恐懼,因爲他真得要被毒物生生吃掉,從此魂消於世。
然而,在毒素的麻痹之下,他根本出不了任何的聲音,可意識卻是出奇得清醒,能夠感覺到每一分痛苦的細微之處,這讓他要瘋了。
他全身骨頭都斷了,可身體居然還在哆嗦,皮膚都在抖動,可見他正承受何等劇痛。
凌寒一揮手,啪,李何頓時被震爆,同樣化成粉碎的還有那些毒物。
看着就噁心。
“不!”看臺上,許多觀衆都是哀嚎起來,爲什麼要這麼快就幹掉李何,應該讓他被生生吃掉,這樣才過癮啊。
這些人向着凌寒倒噓起來,恨不得再放一羣毒物來吃掉凌寒,以補償他們的失望。
凌寒冷冷掃了一圈這些人,接觸得越多,他就越是明白,這裡的人都是瘋了,完全不需要對他們懷有什麼同情,死一個好一個。
萬一讓他們中哪一個逃了出去,一名仙王可以造成多麼驚人的破壞?
在解說宣佈凌寒獲勝之後,他離開了戰鬥區域,去了後場的休息室。
唐遠這次就沒來看他了,畢竟他自認爲是主子,偶爾獎勵一下手下可以,但哪能一直紆尊降貴?萬一讓對方自以爲是,連他這個主子都不放在眼裡呢?
他緊鑼密鼓地安排,只要凌寒再贏三場,那就可以加冕血戰王,去挑戰6離的血戰王。
一天一天過去,這次時間就更長了,一個多月後,第八戰的對手確定。
司馬清。
“司馬清?”唐遠拿到對手資料的時候,卻是訝然,因爲這個司馬清其實和李何的實力差不多,都是四重天仙王,也在以前取得過九連勝。
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司馬清取得的九連勝次數要比李何多,可也只是多了兩次而已。
李何根本不是凌寒的一合之敵,那司馬清即使比李何強出一些,那又如何,能夠多擋凌寒幾招?
這根本就是要送給凌寒一場勝利嘛。
“難道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競技場故意相讓?”唐遠摸摸下巴,“不過,李隆的實力確實強,這樣的放水其實也並不爲過。”
第二天,凌寒的第八戰開始。
果然,當解說介紹完雙方的資料後,看臺上一片噓聲,這不是在故意放水嗎?
“假賽!假賽!假賽!”衆人都是大喊,打假賽就應該全部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