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乙宗門公佈完各個參加大荒比試武道的個人排名後,接下來就是門派排名。
玄煌宗整體毫無意外地位列了第一,而第二依次下來則是血雲門,青羽宗,鳳月宗,霓光谷,星羅門,聖儒門等六大門派,玄煌宗直接從最後一名變成了第一名,之後是各大勢力的排名,排名最多的則是中域其他勢力,然後是荒域地本土勢力。
當太乙宗門公佈完,便給衆人安排住所,第二天頒佈獎勵,然後宣佈進入太乙宗門的弟子。
太乙宗門,一處安靜的殿堂裡,許多氣息不俗的強者都在討論着今天發生的事情!
“古怪,真的太古怪了,之前老祖不讓我們進去,應該是想讓中心深處的白虎吞噬它,可是卻有試煉的弟子,看見了有人在指揮白虎,那人究竟是何人?爲何有實力可以驅動白虎?”
“不管他是什麼人,現在看來追究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他既然能撕裂我們結界空間,修爲必然深不可測,只是那個葉凡,還有那個蘇妙,爲何一個拿出這麼多的魔核,一個拿出這麼多的靈藥?”
“我聽說那個葉凡來頭不小,身後好像有一名很強的師父,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有關!”
“若是那小子的師父這麼強,來這裡幹嘛?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撕裂我們這裡的空間,修爲至少是洞天境,其修爲未必在老祖之下,而且還能召喚白虎,他究竟是什麼來頭?”
……
“可惡,這個葉凡和蘇妙搞什麼鬼?難道他們把試煉之地的所有魔獸,所有靈藥都採了嗎?”
在太乙宗門對葉凡的身份猜忌時,在一處靠山近水,風景優美,靜逸的庭院裡,傳來如同野獸般的怒吼。
血雲門的少主武弒滿臉的戾氣地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將眼前的桌子砸個粉碎,他在個人排名也不低,獲得了第三名,可是天知道他動用了多少底牌,就是爲了這第一的名次,結果連第二名都得不到。
“少主,請冷靜下來,您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古怪嗎?”高天傑則是沉着臉說道。
“哼,古怪?難不成是玄煌宗那些人提前進比試之地殺了魔獸,把魔核給葉凡的?還是採了靈藥給蘇妙的?”武弒冷笑道。
高天傑沉聲道:“您之前不是說您也看見了方圓百里都有紅色的火焰嗎?”
“那又怎麼樣?”武弒掃視着他,“難不成你想說,那團火焰跟葉凡有關?”
“少主,恐怕是的,我們在大荒山脈時,看見那名前輩就是使用過一團紅色的火焰,而且葉凡是那前輩的傳人,他身上也有那前輩的傳承,恐怕真的同他脫不開干係!”一旁的高天雲亦道。
武弒臉色大變:“莫非進入試煉之地的,是那位前輩?”
“不錯!”高天傑臉色凝重。
“這,這怎麼可能?”武弒臉色蒼白,想要打開太乙宗門設下的結界,就算是傳說之境的強者都做不到,可是葉凡的師父卻做到了,他師父的修爲究竟是何等的可怕!
“之前太乙宗門不作爲,應該是猜想到了那位前輩可能會在裡面,可是他跟太乙宗門究竟是什麼關係?”高天雲也在一旁眉頭緊皺,看這架勢,顯然也是聯想到了葉凡身後的那名師父。
不僅是他們這麼想,各方勢力凡是有點人脈的,凡是在大荒山脈看見過葉凡師父勢力的強者,都在沉思着,一名能打開太乙宗門結界的強者,其修爲是何等的恐怖?而他究竟跟太乙宗門有何瓜葛?
而在玄煌宗弟子們休息的閣樓裡,葉凡正躺在一張牀上,他雖然不是一個貪圖享樂的人,不過在外面半個月,一張牀真的很吸引人。
“看來這個玄煌宗還不錯!”葉凡在牀上安靜地躺着,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容。
對於他如何收集到這麼多的魔核,還有蘇妙爲何能採集到這麼的靈藥,玄煌宗衆人雖然很是好奇,卻沒有多少人發問,葉凡很是喜歡這一點,充分尊重弟子的隱私。
“不過這個太乙宗門還真是有意思,通過了大荒比試,竟然還要進行什麼登天梯,純屬是耍猴呀!”
他原本以爲只要通過了大荒比試,就可以順利進入太乙宗門,雖然這裡的靈氣是他目前所見靈氣最濃郁的,可是跟崑崙界比起來還有天囊之別,卻還要進行重重考覈,他心裡不由有些不滿。
若是直接進行登天梯考覈,再進行大荒比試,還不會讓人抱怨,可是太乙宗門卻是本末倒置,換言之就是把參加大荒比試的弟子當猴耍,先讓你採完果子,採好後,再告訴你,這還不夠,只有達到他們太乙宗門的入門資格,才能成爲正式弟子,不然只能成爲雜役弟子,這真的讓葉凡不知道如何吐槽。
不過他現在也很累了,在太乙宗門試煉之地,每天帶着一個在他耳畔喳喳叫的女孩採靈藥,真的很累人,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休息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當即睡了下來。
蘇河苦笑道:“也是,這種事,豈是我們能說得算的,好歹這次我們是第一,也算保住了在太乙宗門的位置,明天事,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