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付雨茴不解的時候,會議室的門突然打開,然後一個漂亮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着,額頭略微有些汗水,似乎是剛纔跑步來着。
女人在會議室裡掃視了一圈,然後毫不客氣的走到鵬程的身邊坐了下來,將手中的檔案袋放到桌子上,很隨意的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除了鵬程以外,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這個不速之客。
在這時,鵬程將他面前的橙汁推到了女人面前,笑道:“時間還來得及,兔兔,這是我專門爲你準備的。”這個女人自然就是卯兔。
聽見鵬程的話,雲夢潔和付雨茴的小臉上頓時露出很奇怪的神情,看了看橙汁,又看了看卯兔,然後又看了看卯兔豐滿的胸脯,隨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胸脯,最後兩個女孩對視一眼,神色中似乎有些羨慕。
卯兔直接端起橙汁,放在鼻子下輕輕的聞了聞,一股熟悉的味道讓她挑了挑好看的秀眉,然後似乎有些嫌棄的道:“真難聞!下次你別往裡面加東西了。”
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卯兔卻將手中的橙汁一飲而盡,感受到體內暖洋洋的感覺,卯兔伸出小香舌舔了舔嘴角,向鵬程拋了一個媚眼。
鵬程在卯兔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沒好氣的道:“先辦正事吧。”
卯兔喝的橙汁自然不是普通得橙汁,而是經過鵬程加料的,也就是鵬程的血液。
罡勁高手戰鬥力剛猛無匹,但對身體的負荷也是極大,而卯兔長時間保持着高速奔跑的狀態,體力消耗嚴重,甚至對身體還有一定的傷害,所以鵬程才爲她準備了一杯特別的橙汁,恢復她的體力,治療潛在的傷害。
收拾起臉上的嬉笑,卯兔正色道:“你什麼都沒跟他們說吧?”
“如果我說了,你認爲他們現在還能這麼平靜?”鵬程聳了聳肩。
卯兔瞪了鵬程一眼,沒好氣的道:“問你問題的時候回答是或者不是,哪裡那麼多廢話!”
“你再說一遍?”鵬程挑了挑眉,笑眯眯的道。
“就知道欺負我!”卯兔嘟了嘟嘴,然後不再理會鵬程,舉起手中的檔案袋晃了晃,對付雨茴和張叔說道:“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我都知道,而你們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在這個檔案袋裡。”
張叔剛要說話,突然感覺身上好似壓了一座山,一股窒息的感覺讓他有種下一秒就會死的錯覺,蒼白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心好像要蹦出嗓子眼一般。
不過好在這種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否則張叔真的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死。
就在張叔大口喘着粗氣的時候,一個冷漠的女聲在他耳邊響起。
“我很討厭有人在我說話的時候打斷我,所以這是我給你的警告。”
張叔豁然擡頭看着臉色冷漠的卯兔,他想象不到剛纔那種臨近死亡的感覺,竟然是因爲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給他的警告!
他心中恐懼,連忙低下了頭,面對這麼恐怖的女人,他一點兒反抗的心思都沒有。本來因爲在警察局他就感覺到壓抑,現在這個女人的出現更是讓他恐懼到了極點,他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只想離開。
不過看着女人的模樣,想走看來很不容易。
看着張叔敬畏的樣子,卯兔滿意的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對付雨茴道:“首先,我要跟你確定一件事情,你的母親是叫付春芳吧?”
“恩,對!”聽到卯兔的話,付雨茴頓時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對你很重要,你要認真聽。”卯兔的神情有些沉重,語氣低沉,讓人感到壓抑。
“恩。”付雨茴緊緊的抓着雲夢潔的小手。
卯兔看了張叔一眼,然後轉頭愛憐的看着付雨茴,嘆了一口氣道:“你的母親,已經去世了。”
“什……什麼?”儘管心裡已經有所準備,但在聽見這個消息後,付雨茴還是感覺心裡十分不舒服,也許是從小就沒見過母親的原因,她心中的悲傷並不是很濃郁,但卻有一股散不去的悲傷,始終縈繞在她的心頭,讓她有種想哭的感覺。
晶瑩的淚水順着她光滑的臉頰緩緩滑落,劃過她的脣角,滲到她的嘴裡,一股鹹鹹的滋味在她嘴裡瀰漫開來,同時也讓她的心裡的悲傷,變得更加濃郁。
“我怎麼哭了?”付雨茴在臉上抹了一把,有些呆呆的看着手掌上的溼潤,傻傻的樣子看起來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