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對嘛。”趙鐵柱笑着說道,“來吧,給我吧,只要我的女人安全醒過來,並且沒有後遺症,我就會放了你們的。”
“我的解藥,不在身上!”巫醫說道。
趙鐵柱的手猛的用力,巫醫彷彿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就被鋼絲繩給勒住了一般,脖子都不由自主的伸了出來。
“我很不喜歡別人耍我!”趙鐵柱自顧自的說道,“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姓跟消磨問道時光。”
“混蛋,放開我爺爺!”百靈怒視着趙鐵柱,叫道。
“喲?這是你爺爺呢?”趙鐵柱驚訝的說道,“我還以爲,你們是小兩口呢。”
“你才小兩口呢,你個壞人,放開我的爺爺,不然,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百靈喊道。
趙鐵柱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你說說看,怎麼不放過我呢?”
“我…我…”百靈我了半天沒我出個什麼東西來,只得說道,“反正你放開我爺爺,我就把解藥給你”!
“哦?你有解藥?”趙鐵柱眼睛一亮,問道。
“我回去拿,我知道放哪了!”百靈說道,“現在走的話我明天能夠趕回來,到時候,我希望你能放了我爺爺!”
“這個沒問題。”趙鐵柱說道,“我這人吧,最講究的就是信用了,如果你把我帶來解藥,那麼,我一定會放了你爺爺的!”
“好,就這麼說定了!”百靈看着巫醫,說道,“爺爺,您等等,百靈這就回寨子裡找解藥來就您!”
“對了,一定不能找援兵哦,特別是鬼徒,一定不能找!不然讓我發現了,我一定會很不高興的,而我一不高興,指不定就失手殺了你爺爺呢”!趙鐵柱說道。
百靈剛想說什麼,卻是看到巫醫眼裡的一個眼神,百靈瞭然,轉了一下眼珠子,說道,“我一定會再一個人回來的,請您別傷害我爺爺。“
“我一般不怎麼喜歡打老人跟女人小孩兒的,你放心。”趙鐵柱說道,“事不宜遲,你現在趕緊走吧,不要到時候來不及哦!”
“好的!”百靈說着,直接轉身就跑了,而趙鐵柱卻是對一旁的巫醫說道,“看來,明天,鬼徒會來啊!”
“你說什麼?”巫醫詫異的看着趙鐵柱。
“別自以爲自己的小動作做的很隱秘就沒人能看到。”趙鐵柱說道,“我估摸着,明天鬼徒,應該會和你的孫女一起來吧?”
“哼,識相的話現在就放了我,我可以考慮跟鬼徒大人說一下情,讓他饒你們一命。”巫醫說道。
趙鐵柱笑了笑,說道,“其實,我跟鬼徒是老相識了。”
“就你麼?”巫醫不屑的說道。
“呵呵,我沒讓你信。”趙鐵柱說道,“反正,我挺希望鬼徒能來的,要是鬼徒不來,那就沒意思了。”
“我只能說,井底之蛙,是永遠不知道鳳凰能夠飛到什麼高度的。”巫醫說道。
趙鐵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看了一旁明顯被嚇得不敢動的舒克貝塔,說道,“打老人,本來就是你們不對了,這會兒你們還來找我報仇,還讓人傷了我的女人,那你們就只能死了。
“啊!”
兩人剛叫出聲,兩顆石頭一前一後打進了兩人的腦袋。
噗噗。
兩人的腦袋直接被打裂,死的不能再死。
趙鐵柱不再看地上的三局屍體一眼,而是一隻手掐着巫醫的脖子,一隻手扶着背後的陸小蠻,走進了診所裡面。
將陸小蠻給放到了牀上之後,趙鐵柱直接三兩下把那巫醫的手腳關節都給卸了,然後將其捆綁成了一個糉子。
等做完這些事之後,趙鐵柱來到了陸小蠻的身邊。
陸小蠻平靜的躺在牀上,就彷彿睡着了一般,只不過,絲絲青紫色,卻是從那脖子上被咬到的傷口往外擴散了開來,那青紫色十分淡,隱隱只能感覺到是青紫色,但是擴散的速度卻是相當的快。
趙鐵柱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剛纔的一切,趙鐵柱看着好像很淡定的樣子,只有趙鐵柱自己清楚,他心裡早已經急的要暴走了,只不過,趙鐵柱不敢表現出來,像是眼下這樣的情況,趙鐵柱如果將自己的焦急表現出來,那直接就是給了對方把柄了,到時候人家只給你拖時間,你肯定不敢跟他們耗下去,最後的可能就是,你不得不退步。
這就好像商業談判,比如我知道了你這個項目是打算花2億拿下,那麼,我就可以輕鬆自在的跟你進行討價還價,你出一個億,我也不急不躁,你出一點五個億,我也可以信心滿滿,因爲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底牌了,所以,我根本就不會着急。
“唉。”
趙鐵柱嘆了口氣。本來一切都好好的,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夥人給自己添亂,而且現在搞的陸小蠻陷入了昏迷,這讓趙鐵柱一時間覺得自己虧欠陸小蠻的,真的是太多太多了,而趙鐵柱本人,也坐在陸小蠻的牀邊,陷入了自責。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原本漆黑的夜空,緩緩的有了一絲絲的光明。
太陽,要升起來了。
趙鐵柱不知道百靈來不來得及趕回她們的寨子,但是趙鐵柱除了讓百靈回去拿藥之外,別無其他選擇。
自己過去?那陸小蠻誰看着?總不可能讓自己揹着陸小蠻去鬼徒的寨子裡找人拿解藥吧?如果沒有鬼徒在,趙鐵柱倒是不怕去一趟,但是鬼徒這人,陰險狠毒,趙鐵柱上次就差點着了他的道,這次雖然比以前更厲害了,但是到時候鬼徒要是專門對陸小蠻出手,趙鐵柱還是很容易陷入被動的。
趙鐵柱不時的朝着窗外看,而牀上的陸小蠻,身上的青紫色,已經擴散到了手腳的位置。
“草。“趙鐵柱忍不住咒罵了一聲,要是這陸小蠻真的出了什麼事,趙鐵柱覺得自己這輩子真的不能原諒自己了。
“希望能來得及,要是小蠻出什麼事的話,我一定讓你們一個都活不成!”趙鐵柱喃喃自語道,身上的殺機讓不遠處被捆綁着的巫醫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而一股涼氣,也是直接從腳底竄了上來,直中心頭。
音樂看到趙鐵柱的眼神,巫醫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一個人的眼神,怎麼能如此暴戾。而這股暴戾,彷彿讓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冰冷之中。
(因爲更的比較快,所以稿子還沒校對 ,如果有出現錯別字的,大家Q上跟我說。我會去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