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寒見他還有些不相信,馬上說道,“當然,我還會騙你不成,就算是我可以說謊,可這玉卻是真的啊,你總不會不認得吧?”
聽了她的話,沈博凌點了點頭,的確,這塊玉是他自小母親給他,讓他一定要貼身帶着的,可卻並沒有說過因爲什麼而重要,更是從沒有提過這個舅舅,“那你爲什麼不認得我,我們見過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吧,你既然是在找我,卻不知我長得什麼樣,這不是很奇怪,你還讓我怎麼相信你。”
凌雨寒聽了不禁苦笑了下,“你當我想這樣,我也想知道你的模樣,那也不用找了這麼久還沒有消息,甚至連見到了你後,竟然不知找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
師傅雖然見過你,可卻已經是小的時候,過了這麼多年,現在你長的什麼樣子並不知道,我們找你也一直憑着齊國所發出來的通緝上的畫像,你也知道上面的畫像與本人的差距有多大,所以就算當初你坐在我的面前我也根本沒有往那裡想,尤其在知道你的成就之後,我根本想也沒想一個還在逃命的人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有這麼大的成就。”
沈博凌點了點頭,“那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而且還一直留在這裡找我?”
“我知道你們的消息來得準確,但其實我們也並不錯,尤其是在你失蹤後,師傅在齊國安了探子,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也都知道,之前他們追殺你,是秘密的,我們雖然得了消息卻總是晚上一步,沒能借此機會找到你。
但也知道了你來到了唐國,而且最後一批追殺你的人,也是在這裡被當成奸細被抓,雖然不知這與你有沒有關係,但我們覺得你肯定還在這裡,於是便一直在這裡找,到是也有一些線索,可都查着查着就斷了。”凌雨寒聽了也不再隱瞞,一一的解釋清楚。
“於是就把你派來找我了?”沈博凌聽了便也明白,“可怎麼會隱藏在青樓,你師傅他就忍心讓你留在那裡?”
“你個笨蛋,因爲青樓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再說她一直也只是賣藝不賣身,對於一個江湖人來說算得了什麼。”祁可雪聽了不禁白了他一眼,說着又看向凌雨寒,“看來你應該是有了線索,馬上就要找到了吧?”
凌雨寒對於祁可雪的洞察力真是佩服的緊,點了點頭,“是的,如果你再給我些時間,我想一定可以查到你與沈博凌接觸過的,只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被你們抓了來,反而還因禍得福了。”
“看來聖教就算是麻煩纏身卻也不能小看他,終歸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祁可雪聽了不禁感嘆道。
凌雨寒聽到她的話,不禁有些皺眉,“我們聖教只不過有些麻煩,還沒傷筋動骨的地步呢。”
“我這是誇你們的好不好。”祁可雪聽了她的話不禁苦笑起來。
凌雨寒有些尷尬的笑了下,“也許你們對江湖不瞭解,等接觸得多了,便也知道爲什麼正派爲什麼會聯合起來與我們爲敵,就是因爲我們太過強大,而讓他們纔有威脅感的。”
見兩人點了點頭,凌雨寒不禁露出一絲笑容,看得出她對於聖教有多忠心,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維護教中利益。
可轉頭看到沈博凌臉色依舊難看,還以爲他不相信自己的話,不禁馬上說道,“如果你不信可以去看看我師傅,他一直想找你們,他現在見到一定很高興。”
“不是不相信,只是這來得有些太突然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呢。”沈博凌搖了搖頭,邊說着不禁看向祁可雪,臉色更有些難看。
祁可雪當然明白他想什麼,不禁笑了笑,轉頭看向門口處,“珏兒,讓小月把抓到的聖教中人都帶到這裡來吧。”
“是。”在門外一直侯着的楊珏不敢怠慢,馬上答道,說着便離開了。
凌雨寒聽了便知道祁可雪信了她的話,不禁笑着道,“多謝雪小姐。”
“你不用謝我,別忘了可是我派人把你抓來的。”祁可雪擺了下手,笑了出來,“現在誤會已經解釋清楚,自然不能再壓着他們不放了。”
“那也要謝你,如果不是你抓我來,也許到現在也不能找到沈公子呢,現在我能完成這個任務還多虧了你。”凌雨寒恢復了冷靜的模樣,雖然看到沈博凌時目光依舊激動,卻已經變了稱呼。
祁可雪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卻在這時褚立月已經壓着幾人走了進來,“姐姐,我把他們帶過來了,要怎麼處理?”
看到褚立月身後的幾人,凌雨寒鬆了口氣,至少外表看起來沒有受什麼傷,不禁走了過去,“陶南,你們怎麼會被抓的?”
被他喊到的年輕男子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咬着牙說道,“我們被他們暗算了。”說着卻因爲激動而沒有站穩,險些摔倒。
“陶南。”凌雨寒忙一把扶住他,這才發現他們的不對勁,以他們的功夫就算是激動也不至於這樣一付弱不禁風的樣子,不禁看向褚立月問道,“他們這是怎麼了?”
“小姐,我們被他們下了藥,一身的功夫全都使不出來。”陶南有些衝動的說道,邊說着邊看向一旁的褚立月,“你們真是卑鄙,有本事我們光明正大的比一比,只會躲在暗處下藥算什麼本事。”
“喲,這哪裡還是魔教啊,我聽着怎麼像哪個明門正派說出來的話。”褚立月嗤笑一聲,“寧願我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這不是你們魔教的信條,我纔不信你們什麼事都不明正大,沒用過其他的手段,現在竟然還嫌我們手段下三爛,你怎麼不說你們笨呢。
你以爲我傻嘛,打不過你們卻還找上門去明刀明槍的打,你的命不值錢可我的人命卻值錢的,明明能用簡單的辦法解決爲什麼還自找麻煩。”
“你···”陶南聽了一陣語塞。
凌雨寒聽着兩人的對答也明白了怎麼回事,也的確如此,陶南他們雖然是聖教的第三代弟子,深得聖教功夫的真傳,祁可雪手下的人雖然厲害,可卻怎麼對付得了。
可雖然如此卻也正如褚立月所說的,勝者爲王沒有人管你是怎麼贏的,所以就算是手段讓人有些不齒,可那又怎麼樣,但心中這麼想着,卻不能說出來。
笑着拉了陶南一下,“別說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只不過是個誤會,現在誤會解釋清了,就沒事了。”
“誰跟他們是自己人。”陶南聽了扭頭不去看她。
“陶南!”凌雨寒不禁帶着幾分威嚴喊道,別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可一發起脾氣到是讓人不敢對視,那陶南馬上便蔫了。
祁可雪見此笑着站了起來,“好了,就別在我們面前演了,小月拿解藥給他們。”
“這···”褚立月有些遲疑的看向祁可雪。
“淩小姐說的對,這只不過是個誤會,現在解釋清楚了,大家也沒什麼矛盾,當然要把解藥給人家了。”祁可雪走了過來,邊對她使了個眼色,示意既然能抓他們一次當然就能抓他們第二次。
褚立月聽了便馬上明白,馬上拿出一個瓷瓶,交到凌雨寒的手中,“既然是誤會,那小月在這裡陪不是了,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諒解。”
“褚姑娘不用這麼客氣。”凌雨寒拿過了解藥馬上轉次給陶南他們,便又馬上問道,“不知褚小姐所用的是什麼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