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夏晚晚讓進屋子後,楊燁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之上,看着她放在茶几上的文件夾,再次問道:“這是什麼?”
夏晚晚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對着楊燁道:“這是熊傑的資料。”
“熊傑?”楊燁有些意外的問道。
夏晚晚,點了點頭,“熊傑可不是普通人。”
“我能感覺到他不是普通人,那他究竟是什麼人?”楊燁問道。
“你聽說過利刃小組嗎?”夏晚晚並沒有馬上回答楊燁的問題。
“利刃小組?”楊燁低頭自語道,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看到楊燁的動作,夏晚晚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喃喃道:“‘利刃小組’在六年前可謂是火遍大江南北,你居然沒有聽過?”
聽到夏晚晚的話,楊燁想起身體原主人以前一直過着混吃等死的生活,哪裡會關心什麼‘利刃小組’啊,他問道:“那這個小組是幹嘛的?”
看到楊燁一臉茫然的樣子,不像是假裝出來的,夏晚晚搖了搖頭道:“‘利刃小組’是華夏國的一支特種部隊,他被人所知曉,就是在六年前,發生在烏國的一場內亂當中。因爲我們華夏和烏國有着建交的關係,並且在烏國,有着我們華夏的大量僑民,所以華夏便派出了‘利刃小組’前往烏國,保護撤離我國僑民的同時,同樣也幫助烏國的政府平定叛亂。‘利刃小組’也就經此一役,一戰成名。不僅成功的解救了陷入戰火中的我國僑民,同樣剿匪無數,爲烏國政府的平叛,貢獻了舉足輕重的力量。所以當時利刃小組的大名,迅速的傳遍了華夏國的各個角落,你居然告訴我,你不知道?”
看到夏晚晚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楊燁也是一臉的無奈,我本來就不知道,你就是把我臉上看出花來,我同樣還是不知道。
沒有準備和夏晚晚繼續糾結這個問題,楊燁帶着試探的問道:“熊傑就是這個利刃小組的?”
夏晚晚點了點頭,帶着一絲凝重的說道:“這個熊傑,也就是在那場內亂之中,被冠上了殺人機器的稱號。”
聽到夏晚晚的話,楊燁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瞭然的神色,在楊燁的心中,就早已認定,熊傑手上沾染了不少的人命,但是他又十分疑惑,這樣的人物,不是殺手,就是僱傭兵,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應該肆無忌憚的出現在公衆眼中,爲何熊傑就這麼的有恃無恐,原來他殺人,是爲了完成國家的任務,這樣也就說得通了。不過轉念一想,楊燁又生出了一絲疑惑,對着夏晚晚問道:“他是利刃小組的人,爲何又出現在了金鼎安保公司之中。”
似乎知道楊燁會有此一問,夏晚晚沒有任何遲疑的回道:“因爲他已經被利刃小組除名!”
“爲什麼?”楊燁不解道。
夏晚晚聞言,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原因屬於機密,我也沒有查到,只知道在兩年前,因爲不知名的原因,熊傑被利刃小組除名,然後接下來熊傑的去向和他身上發生的事情,我也沒有查到。”
聽到夏晚晚的話,楊燁陷入了沉思當中。
看到楊燁沉默不語,夏晚晚將桌上的文件袋,推向了楊燁的面前,開口道:“這裡面關於熊傑的內容,會更加的詳細,當然一些屬於機密的東西,卻是一點痕跡都查不到。”
聽到夏晚晚的話,楊燁對着她感謝道:“麻煩你還專門替我去查熊傑的資料,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看着楊燁灼灼的眼神,夏晚晚有些不自在道:“我可不是專門替你去查的,只是上面的領導,要讓我們蒐集一下你們這些選手的資料,所以我只是順道給你帶過來而已,再說,上次你救了我們姐弟倆,我們還沒有好好謝你呢。”
聽到夏晚晚的話,楊燁淡淡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謝你,雖然說到了熊傑這種實力,瞭解他的資料,其實對於明天的比賽幫助並不大,但是也解決了我內心的一些疑惑。”
夏晚晚聞言,皺着眉道:“你還要選擇參加明天的比賽?我當然知道這些資料對你比賽的幫助並不大,我帶來的目的,就是想讓你知難而退,不要逞強去和這個殺人魔頭進行較量,根本就沒有一點意義,難道你們公司進入前三名還不夠嗎?”
聽到夏晚晚的話,楊燁沉默了一下,對着她迴應道:“我已經答應了我的兩名同伴,明天給他們報仇,而且我們公司目前遇到了困難,要想平安度過,恐怕只有奪得第一名,纔會更加的穩妥,我是一個謹慎的人,所以,明天的比賽,我會參加。”
夏晚晚聞言,搖搖頭道:“你這不是去報仇,而是去送死,你覺得你打得過他嗎?我承認你的身手,就算放在我們警隊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和國家的特種兵比起來,可就差遠了,再說熊傑不僅是特種兵出身,更是在屍山火海中闖蕩過,不是你這種城市中的小青年可以比擬的,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能不能贏,還得打過才知道呢。”面對夏晚晚的一番長篇大論,楊燁的臉上依舊是一片平靜。
“你!”夏晚晚看到楊燁似乎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有些急了。
楊燁臉上帶着微笑,打斷了她:“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聽到楊燁的話,夏晚晚的臉,沒來由的紅了一片,沒好氣道:“誰在擔心你了,你有沒有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我只是看在你上次幫過我們姐弟的份上,不願意看到你飛蛾撲火罷了,你真決定要去和熊傑打生打死,我也無話可說。”
楊燁聞言,一臉鄭重的對着夏晚晚說道:“明天的比賽,我已經決定要會會他們倆了。”
聽到楊燁的話,夏晚晚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道:“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也就不在這耽誤工夫了,你晚上沒事最好把我帶來的資料好好的看一看。”說着,夏晚晚便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準備告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