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侯風的指點,凌風心中的一些疑惑解開了,卻又滋生了一些新的疑惑。
不過,凌風不得指望所有事靠自己指點完成,而侯風也在答應幫凌風找酒鬼蔣太后,自行離開了。
“侯風叔,您不要看知道不死血傀的力量結構了?”凌風衝着侯風的背影喊。
“等你知道了再告訴我,我突然記得有點事,我要出去一趟。”侯風擺擺手,也不見如何動作,身形猛的就在視線中突然飄遠了一大截,再去看,侯風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
凌風無奈的搖搖頭,又將注意力全都轉移到王浩的身上。
“讓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形成血核?”雖然這麼說,其實凌風心中還是充滿了希望。
凌風猜想,血核應該是對應靈核和魂核起的名字,應該是武者身上血氣最濃郁的地方,至少剛產生的血傀應該是如此。
這麼想着,凌風將一縷神念輕輕的依附在手指頭上,然後輕輕對我點在王浩的心臟位置。
“嗡!”
神念探入王浩的心臟之後,當即感覺到一片猩紅的血色海洋。
“血核!”
凌風心中帶着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將神念小心翼翼的探入這片血色海洋的深處,想要找到血核的所在。
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就在凌風以爲自己不可能找到的時候,突然他發現,在王浩的心臟中心位置的位置竟然存在有一個細小的空洞,其中蘊藏着比其他地方都要濃郁許多的血腥氣味。
凌風疑惑的在周圍徘徊了一陣,終於確定,這個細小的空洞似乎就是王浩體內血核可能藏身的最初位置。
神念小心翼翼的探入到空洞之中,裡面開始傳來越來越濃的血腥氣味,甚至已經重的神念都在不斷的顫抖,下意識的想要縮回去的地步。
“好強的血煞之力!”凌風驚歎着,繼續向着空洞深處探入,突然發現神念視野中的血色世界竟是在一瞬間變得無限廣闊起來。
一個宏大無比的血色海洋在凌風的面前展開,而在血色海洋中,到處飄着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心臟,心臟上閃動着一條條刻畫着紫色紋路。
神念繼續深入,凌風突然感到在血色海洋的深處,有一個強大到令人恐懼的莫名血影隱藏仔血海深處。
凌風只是剛感覺到那個可怕血影的存在,突然一股莫名的神識波動驟然稍動起來,頓時整個血海都開始沸騰起來,一個個拳頭大的心臟上面開始飛快的長出一個個表情兇狠的透露,瘋狂的向着凌風的神念衝了過來。
咔咔咔咔咔咔!
根本來不及反應,探入血海的那一片神念,當即化作碎片,成爲一羣血色心臟的口中之餐。
凌風很快震驚的從這種危險的探查中撤離了出來,跟着他毫不猶豫的將王浩的身體冰凍起來,然後就暫時存放在這個巨大的靈器密室之中。
“那到底是什麼?”凌風忙完一切,心中還是忍不住在想,自己看到的那片血海下面到底是什麼。
直到凌風走出密室,他都沒有再看到侯風的人影,這讓他原本想要向他請教一番的打算也就此化作泡影。
凌風這一番簡單的冒險探索,卻在血宗內部引起了驚濤駭浪,原本閉關的血宗宗主竟是強行從閉關狀態之中被驚醒了過來。
“誰,是誰在窺伺我的血海?”紫袍血符師憤怒的嘶吼着,他的怒吼雖然只是在他閉關的偏僻之地喝出,卻在一瞬間讓所有的血宗血符師和他們控制的血傀渾身忍不住抽搐疼痛着。
便是炎玉琮,也在他叔叔的震怒中,臉上露出肌肉抽搐的症狀。
“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叔叔不是在閉關嗎?誰竟然能在這個時候還能惹怒他。”炎玉琮心中不由得震驚無比。
他無論如何想不到,強悍無比的叔叔竟然還有人能讓他憤怒。
血宗上下,一時間因爲宗主的被迫出關,一個個臉色蒼白如紙的強行忍耐着心中的恐懼,等待着宗主的訓示。
“你們給我聽着,我元火城所有血符師和血傀全體出動,給我殺,給我殺,我要更多地額血魄,我要殺光元火城的所有人!”紫袍血符師在一片黑暗的空間之中憤怒的嘶吼着,隔空通過自己身上的血紋符印對每一個血宗弟子下命令。
同樣得到命令的炎玉琮,忍不住面上露出一片片紫色的符篆紋路,第一時間感受到叔叔內心深處可怕的憤怒。
不過很顯然,炎玉琮並不是普通的血傀,至少從他身上的紫色符文和他保留的較高的智慧,就能夠看得出來,哪怕是在血傀之中,他也是比較特殊的哪一類,雖然目前不是血傀中最強大的,但將來他可能變成目前血傀中前所未有強大的血傀。
凌風無功而返的而回到凌風苑,對炎玉琳說起今天在密室之中探查王浩心臟的情況,她絲毫沒有當做一回事。
事實上,連凌風自己也覺得那應該是自己心中的錯覺纔對。
“好了,累一天了,侯爺,你今天也該跟上林玉秀那丫頭圓房了,雖然你們之前已經那什麼過,但並是剛剛進門,你無論如何都要先表示一下,否則她在侯府就沒法立足了!”炎玉琳端着一副主母的架子,給凌風安排侍寢的事。
凌風卻根本不領情,不滿的緊緊摟着她的腰道:“那我今兒要是不走,你是不是還會強行趕我走呢?”
炎玉琳正想給凌風將一些夫妻相處的道理,凌風突然直接將她的嬌軀整個抱起,然後快步走到廂房之中,重重的將炎玉琳和自己扔到了牀上。
一段旖旎的風光,伴隨着木牀發出的吱吱呀呀的搖晃聲,緩緩展了開來。
在主母房中伺候的幾個年輕的婢女,都是面紅耳赤的鼻觀口口觀心,顯然被這場面刺激的心神盪漾。
相比之下,院子中一直如劍般挺直要辦的楚楚,則如同聰耳不聞一般,目光淡然的看着原子中的花草,眸子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天空中白色的流雲,還有西方天際金子般的夕陽上。
“夜幕降臨了!”楚楚平靜的說着,宛如屋外和屋內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一般,恰如屋內和屋外的人,是兩個世界的人。
隨着時間的推移,侯府下人開始張燈,將一顆顆成色上等的夜明珠放置在燈籠內的透明玉匣子中,將整個侯府上下都招搖的玉光氤氳,很是有一番人間仙境的感覺。
這也是侯府數年以來,最熱的一晚。
凌風將不堪鞭撻的炎玉琳輕輕的安置好在牀上,然後再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的親吻一下,然後才悄然出門,去尋他今天真正該寵幸的對象——上林玉秀!
咚咚咚!
凌風站在上林玉秀的小院門口,輕輕的敲門,一個俏生生的小丫鬟,怯生生的從門內打開一扇小木窗向門外看,眼見是凌風,不由得臉上露出無比歡喜的神色。
“侯爺,您來了,您請進,我去通知三夫人!”小丫鬟靈巧的打的打開房門,一溜小跑,飛奔進院子,然後興奮的高聲呼喊道:“侯爺來了,侯爺來了呢!”
不一會兒,上林玉秀披着一個白色斗篷,滿臉歡喜的走了出來。
還沒有走到凌風面前,便忍不住喜道:“今兒不去陪大姐,她可是主母,侯爺您要是不把她安撫好了,我們這些做小的姐妹,可都沒法過日子呢?”
凌風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就你話多!”說着,手指寵溺的輕點了一下上林玉秀的額頭一下,戲謔道:“我可沒有看見你受氣,再說了你掌管媚光,她便是主母也虧待不了你什麼,恐怕倚重你的地方,將來會更多呢?”
上林玉秀不以爲意的吐吐舌頭,挽着凌風的手臂,自然的露出幾分小女兒姿態,嬌嗔道:“怎麼不委屈,無論如何她都是主母,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是要聽她說話,我們則是要允許了才說話。我看慕容雅清就挺適合當主母的,倒不必炎玉琳差!”
凌風一聽她如此熱衷議論這些,不由得一陣頭大,心說這當着自己的面都如此議論了,私底下還不知道要如何折騰呢!
想了想,凌風頓時覺得,很有必要給自己的四房妻妾都找些事做。
“玉秀已經有了媚光要掌管,火瑤也可以讓他進行之前她提出的那個無極競技場計劃,到底雅清還沒有個具體的事宜,她之前是管理侯府的,如今又被炎玉琳壓着一頭,以她的清高傲氣,怕是會有些想不通,看來,我要找時間去和她談談。”凌風心頭閃念一想,很快便又回過神來。
“走吧,我的小嬌妻,來讓我看看咱們的媚宗聖女,在洞房之夜會如何伺候自家男人?”凌風很是曖昧的說着。
上林玉秀粉面羞紅,卻並沒有做小女兒姿態,反而款款深情的拉着凌風的手一步步走進她居住多日的廂房。
凌風則是頗有興致的享受着女人的溫柔,進了房間之後,拉着凌風對飲了數杯,等兩人都忍不住面色桃紅,上林玉秀才扭動着身子,一邊將身上的外衫一件件脫掉一邊輕輕的舞蹈着,神態嬌媚宛若春桃一般,惹得凌風的心不住的狂跳起來。
兩人已經成親多日,上林玉秀好容易纔等來這麼一晚,她也是格外的珍惜,此時也是顧不得媚宗聖女的尊貴身份,對凌風更是忍不住刻意逢迎。
兩個人郎有情妾有意,且都修煉了九魅天經,刻意纏綿之下,戰況激烈的近乎讓門外等着伺候的小丫鬟近乎羞憤的小臉噴血。
巫山雲雨原本是快樂之極的事,只是到了最巔峰的賢者時刻出現,凌風腦海中卻突然閃現出一片冰冷漆黑的海洋。
更加讓凌風趕到恐懼的是,竟然無法主動從那種意識的冰冷漆黑中抽離出來,甚至那種冰冷漆黑的寒意宛若一個活物一般,不停的向着凌風的身體,乃至靈魂之中,不停的強行融入。
“吼!”突然一股冰冷之極的可怕吼叫聲猛然將凌風從那種模糊的意識狀態之中驚醒過來,跟着猛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竟然站在茫茫的黑暗冥河之上,而冥河的洶涌的波濤之上,還站着一個身穿白袍的裴羅在對着自己露出一個詭秘無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