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之所以可以這般自信,無非是因爲拓跋一凡現在的實力還不算太強,一個實力不是很強的修士,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是走不遠的。
“看來你對尋找拓跋一凡的事情很自信。”拓跋瑞讚賞的瞥了慕青一眼,在慕青跟韓烈身旁的石凳上坐下了。
“師父,不是我很自信,而是我估算過拓跋一凡的方向。”慕青搖了搖頭,很是謙虛的說道:“當拓跋家主告訴我,拓跋一凡離家出走的原因時,我便已經在暗自估算拓跋一凡會去往何處了。”
一時間因爲憤怒離家出走的人,往往會選擇極端的方向。
韓氏郡州派出去的人,大部分都是朝着深山處而去了。
在玄武大陸,深山除了是給人們修煉歷練的地方之外,更多時候卻是那些邪修所喜愛的隱藏地點。
身爲邪修,在玄武大陸這一片大陸都是沒有地位的。
一旦出現在街頭,便會成爲人人喊打的魔頭。
但是一般的邪修也絕對不會出現。
司馬文耀曾經邪修修成之後,經常會在玄武大陸的街市上出現,他的身影總是那般的來無影去無蹤,但是在玄武大陸,人人都討厭司馬文耀,卻沒有誰可以真正的制服司馬文耀。
不是因爲大家不夠強,而是因爲司馬文耀所修煉的功法格外的奇特。
每當有實力超越司馬文耀的修士出現的時候,司馬文耀總是會亮出自己的底牌。
他的底牌,慕青和韓烈也曾有幸見識過,那是在修真大世界的時候。
司馬文耀爲了得到慕青的仙靈根體質,竟然作死,想對慕青下殺手。
韓烈爲了保護慕青,也是將自己壓箱底的功夫全部用上了。
“拓跋一凡這個孩子我是不認識的,現在拓跋家族的年輕人我都不認識,我只記得一些長老們,我離開玄武大陸太久了,離開拓跋家族太久了,久到我現在回來了,也不想管拓跋家族的事情。”
拓跋瑞早已經習慣了自由,此時此刻,坐在韓家,但是拓跋瑞是完全自由的。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般自由的一天。
很顯然,他非常喜歡這種狀態。
“師父,你不認識拓跋一凡沒有關係,這件事情既然是拓跋家族的事情,我們韓氏郡州就一定會全力以赴去辦,不會讓拓跋家主擔心着急太久的。”慕青說到這裡,緩緩一笑:“以後我們韓氏郡州跟拓跋家族也是要聯盟的,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不只是簡單的師徒關係而已。”
拓跋瑞聽到慕青的這番話,露出了欣慰的神情來。
“唯一覺得對不起的就是你們了,你們來到玄武大陸原本是爲了修煉,現在不但成了韓氏郡州的君主跟主母,甚至還要幫我爲拓跋家族的事情操心。”拓跋瑞到了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幾分抱歉。
慕青和韓烈怎麼敢怪他?
這些年來,家中的長輩一個個的離去了。
現如今,可以陪伴在他們身邊的人,只剩下拓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