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警察還沒好麼?”衆人回到案發現場,剛一進門,就看到柏宜斯臉色有些不悅,朝一名警員吼道,“兇手不是那個小姑娘麼?亞摩斯也目擊到了,爲什麼還要我們留在這裡!我們不傻,你們是不是把我們當作嫌疑人了?”
“沒錯!真正的兇手就在你們三人之中.”被喝斥的警員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其實他也覺得凌華有點小題大作了,兇手應該是鄭寒雪,他不明白凌華爲什麼要詢問面前這三個人,不過凌華命令他不要讓這三個人到處亂走,他也只能服從命令,而就在這時,鄭寒飛開口救了他一命。
“呵,口氣挺大的?”柏宜斯挑了挑眉毛,原本他的心情就不怎麼爽,聽到鄭寒飛的話後更是怒火沖天,頓時把矛頭指向鄭寒飛,“我想問問你,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華夏的警察就這點能力麼?讓無關人士隨便進出案發現場
。”
“我當然有資格在這裡,他們也是。”鄭寒飛一邊說着,一邊將口袋裡的夏洛克偵探社徽章拿出來其他人也紛紛拿出徽章,南若薰和鍾離婉兒甚至將徽章在柏宜斯面前晃了晃,生怕他看不見,“我叫鄭寒飛,是一名偵探,這個徽章就是證明?怎樣?現在你還會覺得我沒有資格在這裡麼?他們沒有資格在這裡麼?”
“偵探?!”柏宜斯顯然不知道鄭寒飛等人的真實身份,看到夏洛克偵探社徽章,他直接愣住了,過了幾秒鐘,他開始說道,“哼!沒想到華夏的警察辦事果然不行,這麼簡單明瞭的案件還要偵探參上一腳,跟我們國家果然是不一樣的。”
聽到柏宜斯的冷嘲熱諷,在場的警察心中都有些不舒服,就連凌華也有種上前想揍柏宜斯的衝動,卻被歐陽休及時攔住,隨後歐陽休給凌華遞了一個眼神,走到鄭寒飛面前,緊盯着柏宜斯,下一刻,柏宜斯的額頭上滴下兩滴汗珠,表情有些驚恐,不知爲何,柏宜斯覺得歐陽休給他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盯着他的眼睛就會有種心虛的感覺。
“我希望你不要把華夏警察看的一無是處。”過了許久,歐陽休緩緩開口道,“偵探也是人,他不可能什麼都會,很多時候都要依靠警察收集到的線索來判斷真兇是誰,警察和偵探是合作的關係,我可以告訴你,這看上去是你說的那名小姑娘所犯下的罪行,其實她是被栽贓的,真兇就在你們之中,就因爲警察不好判斷,所以才把我們找來。”
“哈?你說真兇就在我們之中?別說笑了!”柏宜斯先是一驚,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指着鄭寒飛說道,“真兇就是他的妹妹,兇器上不是有他的指紋麼?再加上亞摩斯的證詞,除了她誰還能犯下這起案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以爲在夏洛克偵探社就了不起了麼?你們分明是侮辱了夏洛克偵探社的名聲,我看你們還是好好學習吧,別當什麼是非不明的偵探了?”
令凌華意外的是,柏宜斯說完這些話後,夏洛克偵探社的其他人都露出一副惱怒的樣子,只有歐陽休和鄭寒飛面無表情,彷彿把柏宜斯的話當耳旁風,更讓凌華吃驚的是他在某一瞬間看到兩人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我可以跟你說,我的妹妹是不可殺死死者的,她有不在場證明。”鄭寒飛上前一步,說道,“我已經調查整個體育館的監控錄像了,她出現在監視器上是9:20,而死亡時間是9:10~9:25,我想問問你,她能在5分鐘內殺死一個人並擦掉血跡,然後當做什麼沒有發生站在死者身旁麼?亞摩斯先生,我記得你說過小雪當時並沒有逃跑,還臉色凝重的看向四周,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樣,對吧?”
“是的。”亞摩斯點了點頭,承認鄭寒飛沒有說錯或者捏造他的話。
“順便說一句。”見柏宜斯還有話要說,鄭寒飛搶先說道,“小雪離開我身邊的時間是9:10,當時我們在觀衆席找我們的座位,另外,想從觀衆席到案發現場,必定要經過那幾個攝像頭,沒有其他道路,你還有話要說麼?兇手先生?”
“什麼?!”此話一出,震驚全場,亞摩斯和亞爾森瞪大眼睛望着柏宜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凌華和其餘人的表情跟他們差不到哪去,只有鄭寒飛和歐陽休兩人一臉自信盯着有些恐慌的柏宜斯,沒有辦法,時間緊迫,他和歐陽休並沒有對衆人說兇手是誰,更沒有說謎題揭開了,當時只是說要回到案發現場,尋找一下有沒有新的線索
。
“別、別……你們華夏人怎麼說來着,對!別血口噴人!”柏宜斯大吼一聲,便對兩人身後的凌華說道,“警官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即使這位少年的妹妹不是兇手,你們也不能隨便污衊人吧!夠了,我要請律師!我不想聽你們在這裡胡說!”
“胡說?偵探是不是胡說的!”歐陽休伸手攔住想要走出案發現場的柏宜斯,笑着說道,“偵探只會在所有謎底揭開後說出真相,其實來這之前我們就懷疑你了,如果你非要說自己不是兇手,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鄭寒雪是鄭寒飛的妹妹?”
“名字啊!”柏宜斯憤怒地說道,“他們的名字那麼相似,一聽就是親人,再看一下他們的年齡,立即就分辨出誰大誰小,而且他們長得那麼相像,除了兄妹還能是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對!當然對了!”歐陽休沒有反駁,正當柏宜斯鬆口氣時,歐陽休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再次繃緊神經,“可我在沒說名字之前,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兄妹的?鄭寒飛只在案發現場待了一會就出去了,當時我們還在討論事情,然後去聽你們的不在場證明的時候只和你擦肩而過,並沒有說什麼,而鄭寒雪只在案發現場待了一段時間,現在還沒回來,更何況他們只是有些地方看起相似,並不是長得像,我想問一下亞摩斯先生和亞爾森先生,你們在看到鄭寒雪和鄭寒飛後,你們知道他們是兄妹麼?”
“我還真沒注意那位少年和那位小姑娘長得相似,我根本沒想到他們是兄妹啊。”亞摩斯回答道,“天哪,柏宜斯,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倒是知道。”亞爾森說道,“不過是在那位小姑娘在喊那位少年‘哥哥’的時候我才知道的,在那之前我只是懷疑,畢竟有很多人都找的相似,卻不能說他們是親人。”
“這樣一來,所有事情就非常明瞭了。”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鄭寒飛輕微點了一下頭,眼睛漸漸眯起,盯着冷汗直冒的柏宜斯,說道,“你之所以知道小雪和我是兄妹的事情,是因爲你聽到小雪喊我一聲‘哥哥’,對吧?可這就奇怪了,當時只有亞爾森和另一名保鏢,加上死者在場,你是怎麼知道的?不用我再多說了吧,你就是拿走小雪隨身攜帶的武器,殺死坦尼斯的兇手!”
“我不是!都說了不要血口噴人了!”即使臉上充滿恐懼,柏宜斯並沒有承認自己是兇手,依舊朝鄭寒飛吼道,“這根本不是什麼證據!你別忘了,亞爾森也知道你和那位小姑娘是兄妹的事情,還有亞摩斯,他可能裝做不知道,實際卻非常清楚,你們爲什麼不懷疑他們!爲什麼非要找上我!我不聽你們在這裡瞎說了,我要請律師!”
“你請律師也沒用。”歐陽休聳了聳肩,認爲柏宜斯奮死抵抗根本沒有用,每個兇手都是這樣,他們難道不多動一下腦子?偵探既然說他是兇手,肯定是有把握的證據,“你難道你還沒有發現自己留下一個無法磨滅的證據麼?證明你是兇手,其他人卻不是的證據。”
“多說無用。”鄭寒飛瞥了一眼柏宜斯,說道,“既然他不死心,那我們就把最有力的證據拿出來吧,肯定會讓他啞口無言的!”
有沒有發現和之前案子的不同之處?提示:是鄭寒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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